許傾城,“???”

    衆人,“???”

    ……

    “你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許傾城被他拉着塞進車裏時還有點兒搞不懂。

    傅靖霆坐上駕駛位,他靠過去給她繫上安全帶。

    兩個人突然靠的極近,許傾城下意識的往後靠了靠,男人眼尾帶了一抹笑,收手時突然就親了上去,親夠了才鬆開她,他手指從她柔軟的脣上抹過去,“意思就是字面意思。”

    許傾城忽然就懂了,資本家以勢壓人,誰還管你證據。

    她看向他,輕咬着脣看他,“媒體那邊,你是不是打過招呼了?”

    傅靖霆不否認,手指挑開她咬着脣的牙齒,“一想事情就咬嘴脣,這習慣不好。”

    他的指腹壓在她的脣上,這動作就莫名讓人臉熱,他卻不趕緊把手拿走,許傾城有些惱的咬住他的手指。

    女人柔嫩的脣兒裹在上面,牙齒咬住的瞬間傅靖霆只覺得渾身的骨頭都被她撩軟了,男人眸色變得深暗。

    許傾城也突然察覺到這樣的曖昧,她匆匆鬆開嘴。

    傅靖霆未曾出聲,男人坐直身體開車出去,車廂裏突如其來的安靜讓人心臟都要蹦出來一樣。

    那種難以言說的曖昧氣氛逐步升溫。

    許傾城看着他開車去的地方不像是去鍾婉繡的路,反倒是回星河灣。

    她忍不住問一句,“不去接許願嗎?”

    “你看看現在幾點了。”男人的聲音有些緊繃的沙啞,“剛剛媽給我打電話,說她今天玩累了睡的早了。”

    許傾城哦一聲就不說話了。

    臉在暗夜裏莫名其妙的發燙,許傾城輕咬住脣偏頭看向車窗外,深色的車窗玻璃上映出她模模糊糊的模樣。

    陡然看到自己輕咬脣畔的模樣,心臟一跳,她慌忙鬆開牙齒。

    到了星河灣,傅靖霆厚着臉皮的跟進去,狗皮膏藥一樣趕都趕不走。

    “許願又不在,你跟過來幹什麼?”

    “我買了食材,一會兒得餵飽你。”他眼眉輕挑,再正經的話從他嘴裏說出來都覺得不正經。

    許傾城又惱又氣又羞,恨不得踩他一腳。

    在門口僵持了一會兒,傅靖霆乾脆抓着她的手指試指紋開鎖,門打開,他就擁着她往裏走。

    將食材放下,男人一轉身就將人抱起來,一路上的壓着的暗色沉澱不住,洶洶涌涌的往外泄露,他的脣輕磨着她的,“許小姐不跟我講一講F到底代表的什麼意思?”

    “有什麼可講的,就是個字母而已。”許傾城面紅耳赤,她往側偏頭,廝磨的脣畔讓人牙齒都跟着發麻。

    “只是個字母?”男人眉眼一挑,“連你的助理都猜FU是不是傅的意思,你還要否認嗎?”

    “傅靖霆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許傾城就不承認,她伸手推開他的臉。

    “不是嗎?”男人低笑,他的脣抿住她的耳垂,“那你臉紅什麼?”

    “誰臉紅了?”

    她不承認,臉頰緋紅,漂亮的眼眸裏被他染了一層桃色,招搖的印在他的眼底,傅靖霆將人摟在他的懷裏,他額頭抵着她的,聲音有絲沙啞,卻顯而易見的好心情。

    “不承認也沒關係。”

    男人俯身輕咬她的脣畔,脣舌一點點滲透,熱度源源不絕的往她身上渡,像是要把她融化掉。

    許傾城嗚嗚兩聲,手掌推在他胸前。

    氣息全都亂了套,手指不自覺的拽上他的襯衣,嬌嬌的癱軟在他的懷裏。

    外面的罩裙寬鬆輕而易舉的就滑下肩頭,落在地上。

    “我突然覺得江欣抄的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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