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許傾城突然就怔住了,她在想什麼?!
不是想好了不要小孩。
兩個人的關係不明朗,而且帶許願一個就夠她累的了。
許傾城抿抿脣,她雙手落在小腹上。
許願那時候好像是四個月的時候她就能感覺到胎動了,後面快生前就動的特別厲害,肚皮時常會凸出來一塊,當時趙嵐還笑着說恐怕是男孩兒,在肚子裏面打拳呢。
現在裏面有兩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是有人作伴不寂寞,只顧着自己玩了,也不提醒她一聲。
許傾城心頭很亂,嘴上是說着不要,可是心裏又難受,畢竟是兩個小生命。
不能想,一想起來許傾城就想撓花他的臉。
她拽了毛巾下來擦頭髮,擦的也心煩氣亂,乾脆把毛巾丟一邊出去了。
傅靖霆將菌菇湯端到餐桌上,看她過來就說,“好了,你拿碗筷。”
許傾城進廚房拿碗筷出來。
傅靖霆眸光落在她身上,她踩着拖鞋,一雙美腿又白又長,微卷的長髮披在腦後,淺粉的T恤穿在身上,一側肩頭剪了一個洞,讓簡單的T恤也呈現出時尚感。
她這樣,哪裏像二歲孩子的媽媽,脂粉未施,剛剛洗完,是被水滋潤出來的嬌嫩,青春洋溢。
他看着看着就……
靠!
男人罵了句。
他就想把這清清純純的小姑娘給染指了,染上他的色。
喉結輕滾,有些限制級場景直往腦子裏闖,她眼神迷離妖嬈綻放的模樣清清楚楚的在腦海裏回放。
許傾城一回頭對上他赤裸熱辣的視線,她眉眼一擰,“你看什麼?”
“看你。”男人嗓音沙啞,毫不避諱。
他可能真的素了太久了,見到她就忍不住,尤其今天。
要臉嗎?!
傅靖霆將人按坐在位置上,給她盛湯,“不是說餓了,快點喫。”
她勉強喝了點湯,吃了幾口菜就不太有胃口,但有道酸辣藕丁她倒是喫的很帶勁。
傅靖霆看着旁邊那些味道清淡的她幾乎都沒動筷子,再想想她懷許願初期,真是一丁點兒重味道都吃不了,變化還挺大。
“就喜歡喫酸的辣的味道重的?”
“嗯。”許傾城戳着面前的盤子,小舌頭探出來將脣角的菜汁捲進去。
傅靖霆真的覺得她給他下了一道毒蠱,渾身都癢,又癢到發疼。
“有那麼好喫?”他啞着嗓子問。
許傾城也說不上好喫難喫,但就是想喫點兒酸的辣的,覺得有滋味兒。
“挺好……唔……”
脣被吻住,男人脣舌只往裏尋,傅靖霆伸手扣着她後腦,“我們喫的不是一種嗎?我怎麼覺得你的特別好喫?”
“……”
這人哪裏來的那麼多的歪理由,竟是佔她便宜罷了!
可是起了意就再也收不住。
若是以前,他即便再想欺負她,她冷着眉眼說不,他也不敢過分的多進一步,生恐把因爲許願而緩和一點的關係再推開。
若論力氣她比不過他,生氣的連踢帶打也驅逐不了他,許傾城又羞又惱,“我不要,你住手!”
男人手臂撐在她耳側,敞開的衣衫遮不住他身上的傷痕,大喇喇的闖進她的眼底,刺激她的神經。
察覺她的眸光落在胸前的傷疤上,傅靖霆攥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按在上面,堅硬如鐵的肌肉,也曾被手術刀劃開過。
她只要一想起,胸口就疼的要裂開一樣,眼淚悄無聲息的往外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