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這就說的不好玩了。”傅靖霆放下許願跟了句。
姜文玉瞅了他一眼,沒說話。
許願跑到爺爺身邊伸手要拿棋,被傅平輝一把抱起來,“許願給爺爺看看,這棋怎麼走。”
“請外援也白搭。”老爺子率先起身,這盤棋到這裏他算是徹底贏了。
傅平輝也跟着起來,笑着,“我輸了。”跟老人下棋,輸的不動聲色也是本事。
“許願學嗎?回頭爺爺教你。”傅平輝笑着問許願。
許願可不懂,就知道拍手說好。
傅平輝捏捏她的小鼻子,眉眼間俱是沉澱的笑意。
老爺子站起來,他看向許傾城,“丫頭,老爺子跟你說過,你的孩子誰都不能跟你搶,爺爺說話算數吧,有沒有人陰奉陽違?”
“沒有。”
許傾城趕緊回,“都很好。”
“嗯,看個日子,你們倆去把孩子的名字改過來。”傅世清坐下,“就叫傅許願。小名兒叫許願。”
老頭子說一不二,這話明顯也不是徵求他們的意見。
傅靖霆看向許傾城,伸手碰碰她的胳膊,“看你哪天有空?”
“嗯。都有時間。”許傾城聲音很低,她輕偏開眼,眼底有一層忍不住的水光。
傅許願。
冠上他的姓。
是她給他生的小孩。
心裏就酸酸的想哭,就好比許願見他第一面就喊爸爸,她又心酸又高興。
她生下許願的初衷就是因爲他,就是不想跟他斷了聯繫。
“怎麼了?”傅靖霆扯她胳膊,看她眼睛似是發紅了,“不願意?”
“沒有不願意。”許傾城推開他的手,他這樣一問,當着長輩的面讓她特別尷尬。
她就是情緒有些收不住了。
姜文玉品着茶,擡眼不動聲色的瞧,心底忍不住感慨,靖霆這小子真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靖霆是有福氣的。
有個女人真真的只圖他的人。
女人生孩子,這就是鬼門關上走一遭,這丫頭生許願時候又是那麼個局。
姜文玉想着她爲了許願低頭彎腰的,就心疼。
是她自己的孩子,她是母親,她做多少那也是應該的,母親的責任。
可她本來可以不用承擔這些,說到底這源頭還在男人身上。
“許願,是你的孩子。冠上這傅姓我要你知道,你的責任是大的。”老爺子看向傅靖霆,“懂嗎?”
“爺爺,我知道。”
“不能只是知道,要放心裏,落在行動上。許願你沒看着她出生,傾城承擔了更多。過去的是是非非不再談,這以後要怎麼做,你都要對得起她。”傅平輝提點。
“是。”傅靖霆應,他擡眼看向許傾城,當着長輩的面承諾,“這以後都是我的責任,許願是我的責任,她也是我的責任。”
後面這句顯然是對着許傾城了。
陡然被他兜進話裏,許傾城整張臉都要漲紅了,當着長輩的面他胡說什麼?!
誰是他的責任?她纔不是。
許傾城睨他一眼,偏開眼不看他。
“婉繡。”
傅平輝喊鍾婉繡把許願交給她,“帶小孩子出去玩玩。”
鍾婉繡看他一眼,什麼也沒說抱過許願喊着傅墨森就出去了。
把小孩子帶出去清了場,有些不太好聽的話就可以說了。
傅墨森好奇的看向裏面。“奶奶,二叔二嬸要挨訓嗎?”
“不聽話都要挨訓。”
鍾婉繡將驅蚊水噴在許願身上又給傅墨森噴了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