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城臉紅了下,她狠狠剁了下腳,“就是去接許願,你帶什麼禮物,以前及來接許願也沒見你帶。”

    “以前不帶,現在也不能帶?”

    “現在也不能。”許傾城抿脣,“我懷孕的事,我還沒跟我媽講過。”

    傅靖霆垂眸看着她擁着將人送上副駕駛,“那就我來說。”

    許傾城沒找到機會跟趙嵐說,媽媽對他似乎很有意見。

    “不要,你等我想好了怎麼講,我自己去講。”

    傅靖霆沒再說話,他的沉默讓許傾城側目,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你是不是生氣了?”

    “我生什麼氣?”傅靖霆垂眸看她,眼尾帶了笑意,他手指捏捏她的臉蛋兒,“怎麼,你還怕我生氣?”

    自己的情緒被她在乎,這種感覺真的很微妙,微妙到心裏都是輕微的電流,不斷。

    “誰怕你生氣。”許傾城紅着臉拍開他的手,橫了他一眼。

    又嚅囁着,“怕你被罵。”

    傅靖霆突然就笑出聲來,他偏頭看她,眸子裏全是亮光。

    男人沒急着開車,反倒是將車座往後移動,將空間讓出來一些,他突然伸手將許傾城抱了過來。

    “你幹什麼?”許傾城驚呼,她人坐在他腿上,雙手撐在他肩膀上穩住自己。

    這樣的姿態簡直——

    許傾城臉紅着往外看去,商場的底下停車區車來車往的。

    “想不想在車裏,嗯?”他問,伸手繞到她腰後擱在方向盤和她之間,怕空間不夠傷到她。

    許傾城被他這話問的,臉騰的爆紅,她手指掐在他身上,紅着臉罵他,“你還要不要臉!”

    大白天的。

    她手掌撐在他肩膀上,低垂頭的樣子長髮垂在臉側遮擋了外部窺探她的表情,可這麼近的距離,她紅着臉眼眸似水輕咬脣畔的嬌羞模樣就全都落在他的眼底,比春天的花更豔,比青澀的果更熟。

    照片裏女人妖嬈放浪的姿態讓人生厭,可若是換了她的臉,他竟然有幾分蠢蠢欲動。

    “你想我要臉還是不要臉?”傅靖霆低笑,他手掌壓在她後背上,讓她貼進自己,男人仰着臉看她,聲音低低沉沉的誘惑着她,“吻我。”

    都說女人是妖精,可有些男人就是妖孽。

    誘惑着你沉淪。

    許傾城心裏泛着羞澀,可又蠢蠢欲動的想要犯錯誤。

    她俯下身去,脣貼上他的。

    男人突然伸手壓住她的後腦加深這個吻,放在她腰上的手掌往後摩挲,許傾城唔的一聲抗議,人軟在他的懷裏。

    就只是一個吻,熱度灼天,差點失控。

    傅靖霆就是再混,也顧忌她的身體,更何況光天化日之下。

    他不過就是心裏有頭小惡魔迫不及待,想逗逗她,卻差點把自己摺進去。

    傅靖霆額角狠狠繃着,男人張嘴在她的脖子上咬了口,不怎麼重,牙齒刺進肌膚微微的刺癢感。

    扣在她腰上的手指忍不住用力。

    他低咒一聲,聲音貼着她的耳朵,“生完這次,不要生了。”

    許傾城臉色紅紅的不好意思的趴在他懷裏,男人就這樣抱着她,抱了好一會兒才拍拍她屁股,“坐好,準備走了。”

    許傾城從他腿上滑下去坐回到副駕駛上,回去的路上臉都火燒火燎的。

    到了金柳灣,下車時許傾城拉住他。

    “怎麼了?”

    “嘴上。”許傾城伸手噌他的嘴脣,指腹在他的脣上擦過去,將她噌在他嘴角的口紅抹掉,“好了。”

    她收回手去,看他就這麼盯着她看,忍不住推他一把,“你看我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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