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也心疼心疼我啊。”許傾城不依不撓,又把人拽住,“我也是怕你姐夫孤立無緩,爸媽肯定很生氣啊,你偶爾也說句好聽的,或者最起碼不要落井下石。”
許青堯扭頭看她,“姐夫?你們揹着家裏領證了?”
“胡說八道什麼!那能揹着家裏嗎?”許傾城拍他。
“那他是哪門子姐夫?哦,前姐夫。許傾城,八字沒一撇呢,你就自己上趕着先把自己嫁了。”許青堯精緻的臉龐透着冷意,話從他嘴裏出來就帶着譏諷。
許傾城用力掐他,臭小子說話這麼難聽。
許青堯被掐疼了,也不敢甩開她,繃着臉受着,問一句,“你先跟我說什麼事讓媽那麼生氣。”
許傾城臉一紅,小小聲的,“你又要當舅舅了。”
又?
許青堯腦子懵了下,下意識去看了眼許願。
再看許傾城這副模樣。
他幾乎脫口而出,“你屬豬的,這麼能生。”
許傾城真要被氣吐血了,她面紅耳赤憤怒已經大過害羞了,手掌毫不客氣的拍在許青堯背上,“你說什麼呢!許青堯今天是你第二次變着法的罵我豬了!你當我聽不出來是吧?”
許青堯被揍了也只能躲,從小到大他都屬於被他姐蹂躪的那個,少年叛逆期的時候也不是不窩火,覺得她矯情又事兒多,仗着爸爸寵她無法無天,一點也不照顧人,好歹他是弟弟。
所以有一次氣頭上說的話就過分了,許傾城就哭了。可把他給嚇壞了,就怕她哭着回家,反正老爸不管什麼原因肯定捱揍的那個都是他。
許青堯用自己一個月的零花錢才換來她的不哭,然後那一個月買顆糖都要跟許傾城乞討。
年少時候的陰影太深,導致他只能偶爾嘴上過過癮,她真生氣了,他就沒脾氣了。
“那我也想,忘不掉怎麼辦。”
“葉聽鴻你不也放下了。”許青堯還真不是要刺她,就是好奇。
那時候她手起刀落多幹脆。
傅靖霆無聲無息兩年,她還心甘情願給他生孩子。
傅靖霆一回來,她上趕着的撲過去。許傾城多要臉面的一個人。
許青堯可沒見過她那樣。
人家不要她,她自己哭,哭的多可憐。
要不是因爲她是他姐,這麼倒貼一個男人,他得罵死她。
有才有顏,哪裏找不到一個稀罕她的。
許傾城瞪他一眼,“葉聽鴻有我弟弟重要嗎?”
許青堯,“……”
“傅靖霆也沒你重要。”
許青堯,“……”他信她纔有鬼!
但這話怎麼聽着從裏到外都舒坦呢。
許青堯輕咳一聲,“你想我怎麼做。”
“幫他說幾句好話啊,不要那麼敵對他,你在監獄的時候他也幫了很多的。”許傾城晃着許青堯的胳膊。
“知道了。”許青堯沒好氣的,他抽回自己手臂看向許傾城,“你別對我撒嬌,我怕我消化不良。”
許傾城握起拳頭要揍他。
許青堯就竄走了,喊許願,“願願過來,咱們看看姥姥做什麼好喫的。”
許傾城,“……”
廚房裏,傅靖霆承認錯誤,“您別生氣,彆氣壞了身體,傾城也不是故意要瞞你,前陣子剛剛查出來。這事怨我,有什麼火您都算我身上。”
趙嵐狠狠閉了下眼,上次看她吐,她只說是胃口不好,後來她沒再提過,而且趙嵐看她心情似乎也一點點好起來,也就沒再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