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帶着嗎。”他接的順暢。
“……”靠!罵她!
“宋行止,我是狗你是什麼?你總不會跟狗那什麼。”好歹是同類。罵她也是罵他自己。
“我是人。”他拆了她的,拿過來,將她兩手舉止頭頂,綁住。
他居高臨下看她,“跟人有什麼意思,我也想換換口味,嘗過不要臉的小妖精,還不知道小野獸是什麼滋味。”
宋暢,“……”變態!
他俯身,兩人四目相對,男人眸底壓抑的濃色讓宋暢狠狠打了個激靈。
“屏蔽我所有的信息,暢暢,準備從此不見我嗎?”
“女人身上就那些東西,我有的秦明月身上也有,其他女人身上也有。”宋暢抿着脣,身體在他指尖下不識好歹的輕顫,“難不成這些日子秦明月都沒讓你……”
宋暢突然噤聲,她輕咬住脣畔,眼眸裏是藏不住的豔色,瞪着他。
“一樣嗎?”宋行止親親她的脣,視線往下點過去,“秦小姐這裏我沒看過。”
再往下。
“這裏,也沒看過。”
“我不知道她跟你的是不是一樣。”
宋暢腦子嗡的一聲,她雙手手指狠狠扣緊在一起,微揚的脖頸拉扯處一抹旖旎風光。
從十二歲以後,她不必再跟他形影不離,學校也不需要跟他一起,兩個人的生活軌跡分開了,她慢慢就看不透了。
她知道自己被送到宋家來是爲了要做他的替身,她可以出事,他不可以。
十二歲的時候。
她差點被撕票。
因爲她不是那些人要抓的人,沒有辦法以她的命要挾京錦宋家退讓。
她被關在地下,暗無天日,水漫過鼻孔的時候她想,兩個人要走一個,那就她走吧。
好歹,小哥平安。
後來她失去意識,醒來時在醫院。
小哥不在。
宋暢有大約二年的時間沒有見過宋行止。
他回了京錦宋家。
到底發生了什麼,宋暢不知道,家裏人也不說。
大哥跟她說,他爸媽想他,讓他回去呆一段時間。
一段時間就是兩年,面都見不上。
沒有任何消息,
他不在的日子裏,她也依然留着很短的發,不穿裙子,假小子一樣。
再見面,她十四,他十六。
他高了她好多,人也壯了,黑了,給她買了一堆的裙裝和假髮,讓她留長髮。
宋暢知道,這是不需要她了。
但他又回來了。
雖然求學期間沒怎麼在家,終歸是她想見的時候跑過去能見上。
他大學時期她去看他,看到有個女生藉着遞東西的機會偷親了他一下。
雖然被他狠狠甩開了,但是宋暢就覺得自己心裏長了草。
難受。
半夜三更睡夢裏她夢見他,親她。
那天她嚇醒了,醒了之後心臟跳的瘋狂,要跳出胸口一樣。
但是喜歡在心底瘋長,壓不住,不要問她喜歡什麼。
喜歡他爲了讓她的頭髮長一點在腦袋後面綁個小辮子。
出門被大媽說這閨女真俊,黑着臉走了半條街,最後被宋暢拉着進理髮店,兩個人理了個不算太短又很帥的髮型。
他可,她也可的髮型。
喜歡他蹙眉一本正經的說,穿這什麼衣服,胸口太大裙子太短。
但現在他把她的衣服全都拆了什麼都遮不住。
……
許傾城找不到宋暢要給她打電話,被傅靖霆拿過來掛斷了。
“宋行止不在。”
許傾城哦了聲,明白了。
鬱時南和顧飛白作爲被使用最徹底的小工吆喝着要提前鬧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