脣沿着她的脖頸往下,“還有什麼?用心?”

    他將人抱起來往上託了託,將她抵在牆壁上,頭往下埋,找她的心。

    這男人高她太多,這樣將她抱起來,輕輕鬆鬆。

    許傾城手拍在他肩背上,低着聲兒,“你幹什麼,有客人在。”

    客人都在,本該招呼客人的主人卻躲了起來。

    這羣兄弟就等着今晚要把傅靖霆灌到爛醉,找不到人。

    鬱時南過去,陽臺的推拉門沒關,他一腳踩進去,看到這惹火的一幕罵了句操。

    旁邊傅司晨狠狠嘶了口氣,卻依然好奇的把脖子抻長了。

    鬱時南額角抽搐,伸手就把傅司晨提溜走了,順手將推拉門用力推過去。

    噹的一聲。

    提醒他們注意場合。

    “哎哎哎……”

    傅司晨被拽着衣領往後退,腳下踉蹌差點直接仰躺到地上。

    鬱時南腳步停下伸手託了她後背一下,傅司晨才一把扒住鬱時南的腰,人打着提溜直接撞在他身上。

    男人嘶的一聲。

    傅司晨猛地擡起臉看他,臉快被熱氣蒸熟了。

    “南哥,你……”

    鬱時南想罵人。

    他額角繃了繃,手掌抓着傅司晨肩膀把她拎起來,伸手將她轉了個方向,“別到處亂跑,喫東西去。”

    傅司晨捂住臉,她想到了那次她去銀灣酒店他的房間,他浴巾都沒圍好從浴室裏出來。

    ……

    許傾城真的不想出去了,她都燥死了,陽臺的推拉門被推的那麼響,雖然沒看到是誰,但肯定剛剛是有人過來的。

    她恨恨的拍他,氣惱的跺腳,羞的整張臉都紅,氣的想罵人。

    “你!都告訴你了有客人在!”

    傅靖霆看她這模樣,她又氣又羞,恨不得咬他的樣子,可他怎麼就覺得這麼好看呢。

    他伸手勾住她肩帶幫她掛在肩膀上,手指從她鎖骨往下,又整了整領口,遮住被他齒咬出的痕跡,笑着勾勾她下巴,“都答應嫁給我了,夫妻之間,這種事多正常,有什麼好害羞的?”

    “那你見哪對夫妻當着別人的面親熱?”她恨的,手指掐他胳膊。

    可她這力度對他來說不痛又不癢。

    看這樣,他欲看欲想笑,又不敢笑,怕她真的炸毛,只好攬在懷裏哄,“沒人看見,看見了也不敢說。”

    許傾城狠狠踩了他一腳,把人趕出去,讓他去招呼客人。

    她又呆了會兒纔出去。

    幾個人湊一起插科打諢吹牛挖坑,傅靖霆被幾人聯手灌了不少,其他人也沒少喝,尤其顧飛白。

    許傾城飄過去的時候,顧飛白大着舌頭喊,“嫂子,你們剛剛躲着幹什麼壞事了,廚子剛剛去了趟陽臺回來都……靠!”

    同時被兩個人攻擊的結果是顧飛白直接摔倒地上了。

    狗啃屎的那種。

    顧小爺捂着嘴,我日啊,跟地板來了一次真正的親密接觸,門牙被撞的嗡嗡的,感覺豁了大半。

    許傾城沒忍住,噗嗤一聲。

    她扭頭進了廚房。

    唐錦朝不動不靜的看熱鬧,燈光照在他的臉上,酒醉三分,眼鏡摘了下來放在手邊,這位儒雅的貴公子像是脫了一層皮,露出不動聲色的狐狸尾巴。

    顧飛白從地上跳起來,“傅靖霆,老子這屁股是你能踢的嗎?你他媽躲陽臺上幹什麼好事還不允許說了……咳咳咳咳……”

    傅靖霆直接抓了酒杯往他嘴裏灌。

    顧飛白咳的說不出話來。

    許傾城面紅耳赤。

    阿姨看她一眼,“許小姐你出去吧,我來就行。”

    許傾城嗯一聲,看着榨好的胡蘿蔔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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