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兒不正經裏透着十足十的佔有慾,許傾城聽的心口發燙。

    但她依然紅着臉拍了他一下,手掌拍在浸了水的肌膚上發出啪嘰的聲響。

    曖昧又起火。

    她把花灑關了,仰着臉看他,溼漉漉的衣衫往他身上貼,嬌嫩的身子軟軟的貼上去,冰涼,濡溼又火熱。

    “我想要個男孩兒,跟你一樣的。”

    女人眼眸裏有星星,璀璨奪目,有女兒要像她,有男孩兒,要像他。

    血脈的延續,不止是傳宗接代,是因爲愛,渴望有屬於他們的愛情的延續。

    她真的很喜歡看他抱着許願的樣子,只是看着都會有滿滿的幸福。

    也喜歡他抱着她的樣子,眼睛裏有被她撩起的火,只因爲她起火。

    躁動的心被她捏住,捏的死死的,胸腔裏鼓譟的都是她填進來的滿足,不捨與愛憐。

    男人不太喜歡將愛掛在嘴邊,可她一字字一句句直白熱烈的闡述,將他包裹的嚴嚴實實。

    他不否認他聽到時心臟都在顫,百聽不厭,可是,心裏又升騰起不捨與心疼。

    他手指摩挲她的脣畔,將她脣上的口紅抹掉,柔軟,濡溼,細膩,“你不用說,我都知道。”

    許傾城手指爬上他的襯衣,替他解開襯衣鈕釦,脫掉,眼眸漾着笑,“我要說給你聽,以前的時候好多話說不出口,錯過了好多。”

    男人就站在那裏任由她服務,他的身體她看多少次也還是會渾身發燙,臉頰都紅。

    傅靖霆要把她的裙子脫下來,她不讓,男人不幹了,“公平點。”

    “那你不能亂來。昨天,昨天我們……”她聲音越來越小,手指指尖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胸口。

    擡起的眼睛裏溼漉漉一片,像是被浴室裏的水汽給浸透了,洗的又黑又亮,乾淨溫柔的讓人受不了。

    傅靖霆知道現在這樣就是折磨他自己,但也得受着,他伸手捂了捂她的眼睛,“不亂來。你和寶寶最重要。”

    聲音是啞的。

    許傾城往他懷裏貼,抱着他,滿心的歡喜愛意藏不住,也不想藏。

    胸膛上有溫暖的溼潤,傅靖霆擡起她的臉,慌的,“怎麼還哭了。”

    “我高興的。”許傾城不好意思的抹抹眼淚,笑着,又無奈,“真是,爲什麼高興還會掉眼淚呢。”

    她這樣,傅靖霆只覺得自己心口都是軟的,軟的一塌糊塗,這輩子不對她好都不行。

    “從今往後無論還有什麼事,我都信你寵你疼你愛你。”他親親她的眼睛,“我不信來世,只追今生。但如果真有來生,我也要找到你。”

    他是理智的唯物主義,可此刻卻想,如果真要有過奈何橋,他不喝孟婆湯。

    他要記得她,無論她忘掉他多少次,他都要記得她,把她找回來。

    傾盡所有,對她好。

    許傾城臉貼在他胸前,牙齒輕輕咬他,就是找不到可以表達的話,心頭的喜歡無處發泄,就想咬他。

    她在他胸口,肩膀,手臂上都留下她的牙印子。

    傅靖霆失笑,“還真是屬狗的。到處咬人。”

    許傾城也笑,揪他耳朵,“那你生生世世都不能忘了我。”

    “你呢?”

    她眨着眼睛,“我記性不好。”

    傅靖霆啪一巴掌拍她屁股上。

    女人嬌笑驚叫着貼在他懷裏。

    在浴室裏胡鬧了一陣子,洗了澡,他把她抱出來。

    許傾城攬着他的脖子,他今晚被灌了不少酒,洗完了身上也是濃濃的酒味兒。

    “頭疼嗎?”許傾城手指插進他的頭髮裏,“我給你按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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