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精緻的小姑娘,沒有被世風浸染連眸光都是單純的,嫩的很,讓本就年輕的人更顯年輕幾分。

    不過青澀的小果子再嫩也未必成熟,咬在嘴裏都是澀,好看不好喫。

    哪裏有熟透了的果實美味,咬一口,汁水四溢,甜到骨頭縫裏。

    傅司晨繃着一張臉,“我們怎麼樣跟你沒關係,林遠晴你不是跟了別人了,又回來找他幹什麼?是看着他又活過來了,要過來吸一口?!要不要臉?”

    林遠晴臉色也難堪,不過對傅司晨還有幾分顧忌,也沒多說。

    鬱時南重新起家的資本來自於傅靖霆,傅司晨小跟班一樣跟在鬱時南身後,銀灣酒店的人對她都熟。

    林遠晴就是有脾氣也不敢明目張膽。

    傅司晨這是看上了鬱時南,林遠晴這心裏莫名就升騰出一股危機感,就傅司晨這麼個小丫頭想跟她搶人,肯定是搶不過。

    不過,對於男人而言,先不論好喫與否,傅家的背景可比林家好太多了。

    但目前,他們還沒開始。

    那就不足爲懼。

    早些年林遠晴跟在鬱時南身邊撕過的女人哪一個段位不比她高,到最後留在鬱時南身邊的還不只是她而已。

    “司晨,我們是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了,兩家家長都沒說什麼呢,你是什麼立場跟我說這話?”林遠晴不緊不慢,一副好修養的模樣。

    末了,彎了彎腰湊近傅司晨,曖昧橫生,“小妹妹,知道你時南哥哥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嗎?什麼都不懂多無趣。”

    傅司晨再好的心理素質,畢竟還是單純,幾句話讓人氣白了臉。

    在男女關係上一片白的女孩子,說不出齷齪羞恥的話。

    林遠晴已經站直了身,燙着小卷發的女人扭着腰去前臺開了房間。

    前臺遞了房卡給她,傅司晨瞄着她的房號,脣線抿的極緊。

    林遠晴晃一下自己的房卡,去坐電梯,拿着手機發語音報了房號。

    傅司晨趕到銀灣酒店,林遠晴還坐在大堂裏,南哥在她前面,本應該早到了。

    沒到,是不是他就走了?!

    她心裏竄起一束小火苗,可惜沒幾分鐘就徹底的被潑滅了。

    以前的她不管,她還小,不懂,也管不了。

    但她現在不小了,她很明白自己對南哥的感覺是什麼。

    他快三十了,家裏一個勁兒的催他結婚,相親一年看過一年。

    傅司晨迫切的希望自己長大,再長大一點。

    不想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不想他跟別的女人談戀愛,不想他跟別的女人調情,不想他跟別的女人親吻……

    南哥對她好,寵她,給她做飯。

    這些別的女人享受不到的特權,她享受的到。

    可她想他親吻她,要她,卻難如登天,他嚴守着兄妹的界限,自己不踏出這一步,也不允許她踏出一步。

    他將他最正經溫暖的一面給了她,可他的放浪形骸從來不用在她身上。

    但傅司晨想要的是他的所有,全部,包括所有人隱晦不提的他糟糕的過去。

    十八歲生辰一過,她高興死了,她長大了,有資格跟南哥說愛。

    有一天她藉着瘋勁兒撲在他懷裏親了下他的側臉,他只當是小姑娘的撒嬌,不以爲意。

    波瀾不起的眼神讓傅司晨挫敗,她見過二哥看傾城姐的模樣,火辣辣的要喫人。

    她也見過南哥跟相親對象調情,嘴角微勾眼底的濃色化不開。

    可是看她的時候,沒有。

    她若往前跨一步,明顯了,他便拉開一大步。

    傅司晨後來才知道,她是他妹妹,他才能允許她肆無忌憚出入他的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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