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原因。

    一直到林遠晴回來。

    老人家心裏有點意見,所以這婚事一直拖着。

    鬱時南自己無所謂,婚姻對他而言沒有過多期待,不過是家裏老人覺得,人生走一遭,結婚生子都要來一遍。

    跟誰也不過就那些事。

    鬱時南進了廚房。

    他的套房裏有一套精緻的小廚房,方便他開火,如果他不樂意去後廚,就在這裏。

    房間裏特有的氣味兒讓他煩,撥了內線讓人上來收拾房間。

    打電話到後廚,點了幾樣新鮮的食材讓對方送過來。

    他穿一件黑色T恤,七分短褲。

    雙手撐在廚房的配餐檯上,這姿勢讓他後背的肌肉繃起將黑色的T恤衫緊撐在身上,力量感悄無聲息的從每一個骨骼間透出來。

    一直腿蹬直踩在地板上,一隻腿微曲踩在配餐檯下的橫杆上,短褲的面料緊繃在大腿肌肉上,露出的一截小腿上腿毛密實。

    這男人穿上衣服衣冠楚楚也能裝一把精英,圍上圍裙也能做正兒八經的廚子,衣服一脫那就是荷爾蒙爆棚的純男人。

    林遠晴從後面盯着他的後背,她跟了幾個不同的男人,也只有他,能給她要死要瘋的感覺。

    那年那月也曾想過長相廝守,可她栓不住他,索性不栓了。

    有男人味的男人誰不愛,林遠晴愛,可她更愛這軀殼後的繁華與鼎盛。

    不過被拔了牙的老虎,有那麼點兒不痛不癢。

    她雙臂盤在胸口倚着門邊看臥室裏被保潔換下來的牀單,溼噠噠的簡直瘋狂。

    她嗤了聲,心頭起火。

    林遠晴接到他電話,沒頭沒腦的一句,“過來。”

    就掛了電話。

    那聲音嘶啞忍耐,喉嚨裏發出的野蠻命令,性感的要命。

    只兩個字都足以勾的女人沉淪。

    她聽着聽筒裏的嘟嘟聲,愣了半晌,身體都熱了起來,想了半天覺得他這話裏意思應該是到了,讓她過去。

    去他的套房,敲門,沒人應。

    打了電話去前臺,說是沒見他回來。

    她這才折身回了套房。

    他聲音裏按耐不住的野性就像是勾住女人身體最深處的勾子,林遠晴只是想一想都這樣,更何況跟他一夜的女人。

    她勾了他幾次,他都不冷不熱的把她推開了,一副良家婦男的模樣,說是婚約定了再說。

    這回卻破界的把她約出來,林遠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聽聲音琢磨着恐怕是磕了藥。

    等了他一夜,沒等到任何消息。

    想着他怕是受不了跟哪個女人上了,自己被他撩的渾身火燒火燎的發泄不出來,糟心。

    林遠晴索性再去敲他的門,還沒到門口就見門開了。

    嫩到掐出水來的小姑娘,眼都哭腫了,短T和裙子遮不住她脖子、胳膊和腿上的痕跡,一副被人狠狠蹂躪的模樣。

    可憐的,破碎美。

    林遠晴臉一下拉了下來,“鳩佔鵲巢啊,玩的真溜。我男人的滋味怎麼樣?”

    譏誚諷刺的話語扎的人心臟疼。

    “什麼你的男人,你跟南哥的婚約不作數。”傅司晨咬着牙回。

    “你說不作數就不作數?”林遠晴嗤一聲,她腳步趨前,臉上帶了狠意,“跟別人的男人睡,你知道你這種女人叫什麼?”

    “婊子。”

    傅司晨臉色白的幾近透明,這樣無賴粗鄙的語言她說不來,牙齒都要咬碎了。

    她站不住腳,發生的一切都已經脫離了秩序,她腦子裏亂七八糟的已經組織不出合適的語句,只想離開。

    南哥把她認錯了,她知道。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