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宋狂醫 >第92章 匡扶個屁
    曲金彪還站在那端着半碗酒,他用手扶着桌子,同樣感覺到天旋地轉,胸口一陣陣翻涌。

    兩個跟他要好的同學在旁邊加油:“金彪哥,加把勁,只有一碗半了,喝完就行了,二千五百兩銀子呢,還有玉扳指那身衣服在向你招手呢。”

    曲金彪咬牙,想把半碗也灌進嘴裏,可是沒等吞下,胸腹間翻江倒海一般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又噴了出來,直接吐在了那兩個拍馬屁的同學身上。

    接着一翻白眼,直挺挺的往後倒了下去,咚的一聲,震得樓板都在顫抖。

    曲家的賬房趕緊招呼跟來的奴僕上前攙扶少爺,掐人中拿醒酒湯。

    可是曲金彪雙目緊閉,身子軟的跟麪條似的,什麼反應都沒有,當然也就沒辦法喝下東西。

    武松嘆了口氣:“還想要命,就趕緊去叫郎中吧,完了就沒救了。”

    兩人已經深度酒精中毒。

    他們買兇要斷武松的手,搶奪他的衣物和扳指,武松當然不會客氣,不過上天有好生之德,死到臨頭提個醒還是可以的。

    黑熊哈哈大笑:“我靠,兩個慫包,都警告你們了,非要喝,這下喝死了吧,活該。”

    郎中很快被請來了,一瞧之下倒吸一口涼氣,說道:“這是喝了多少酒啊?快不行了,得趕緊搶救。”

    說着開藥方要煎藥。

    一衆同學面面相覷,先前快喝完的時候這兩人還意氣風發,沒事一樣,甚至還說要叫金繡娘接着去玩兒,怎麼還有兩碗酒的時候卻突然醉倒了?而且醉得這麼厲害,甚至危及生命。

    看來這酒真的是後勁很大,他們倆肯定先前強行壓制,最後才爆發的。

    經過搶救,兩人大腦遭到嚴重催毀,命雖然救下來了,但都成了癡呆。

    武松眼看滿屋狼藉,對掌櫃的說了聲抱歉。

    掌櫃連聲說不敢。

    章小嬋和金繡娘都很高興,要拉着武松去逛夜市。

    而這時,從酒樓外面又衝進來幾個人,卻是衙門的衙役,當先一人是個捕快,上來說道:“誰是武松?”

    武松眉毛一挑,“我就是,你們是誰?”

    那捕頭上前拿出一個令牌,說道:“你犯事了,我們是縣衙的捕頭。”

    “我犯了什麼事?”

    這時從捕快後面踱步走出一個圓領長袍的中年人,瞧着武松,冷笑說道:“在下施恩,外號金眼彪,是衙門牢房管營。

    你已經犯下大案還不知道嗎?跟我們走。”

    武松眉毛一挑:“你是金眼彪施恩?”

    “你認得我?”

    “聽說過。”

    “那你就應該知道我的手段。”

    說着,亮出了知縣的令牌,

    “看見了嗎?我們奉知縣之命,特來拿你!你的案子犯了!把他上枷鎖,帶走!”

    黑熊衝上來說道:“住手,敢抓我武爺,我看你們活膩味了?”

    施恩並不認識黑熊,上下打量了一下:“無關人等若阻撓衙門辦案,一併抓走,。”

    “你抓我試試!”

    武松搖頭道:“黑熊,沒事,我跟他們走一趟就是了,我倒要看看,誰在後面搗鬼。”

    他伸出手,也不反抗,任由衙疫上前用鐵鏈上了手銬腳鐐,還帶了木枷。

    接着,衙役拉着他下樓往外走。

    一衆同學立即歡呼起來。

    “武松被衙門抓走了!”

    “活該!”

    剛到酒樓門口,迎面過來一羣人,卻是宋江和李巧奴一家人。

    這宋江帶着李巧奴一家來找武松,又是說李巧奴跟他婚約的事,知道武松在柴家大酒樓,便帶着這家人找上門來了。

    不料,剛好看見施恩帶着捕快抓捕武松,不由愣了。

    他不認識施恩,忙拱手道:“爲何要抓武松?”

    施恩冷眼看着他:“你又是誰?”

    “在下宋江,人稱及時雨。武松是我結拜兄弟。”

    施恩倒吸一口涼氣,上下打量了一下宋江,拱手道:“原來是宋押司,久聞大名。”

    江湖上很多人都知道宋江的名頭,包括施恩,也是聽過名沒見過人。

    宋江微微點頭,說道:“這位官爺如何稱呼?”

    “我叫施恩,縣衙牢房管營,奉命來捉拿武松的。”

    “卻不知他犯了什麼罪?”

    “私通梁山賊寇,圖謀造反,株連九族的死罪。”

    李巧奴一聽這話,頓時嚇得花容失色,連連後退,躲到了錢氏後面。

    錢氏也是臉一個勁抽搐。

    武松見狀笑了,對施恩說道:“對了,這女人是我沒過門的媳婦,我跟她有婚約。既然我私通梁山,犯了謀反大罪,是不是應該株連她們?”

    “若真是如此,那是自然也要抓的。”施恩盯着李巧奴,“你真是武松的沒過門的媳婦?”

    “我不是!”

    李巧奴嚇得差點當場昏厥,急忙雙手亂擺,扭頭對錢氏說,

    “娘,我不嫁給武松,我死都不嫁!”

    錢氏也趕緊說道:“不嫁不嫁,我們堅決不嫁,不是還沒過門嗎?誅連不到我們,馬上退婚!”

    李父唉聲嘆氣,都沒臉看這母女倆了,搖頭在一邊不說話。

    宋江不由陰沉着臉,對李巧奴說道:

    “你們怎麼能夠這麼說呢?患難與共纔是夫妻的本分,如今武松落難,你們就要把他一腳踹了嗎?”

    錢氏厲聲道:“你怎麼說話,宋江,這可是謀反,株連家人,再讓女兒嫁給他,那不是把女兒往火坑裏推嗎?你是不是人?你怎麼能這樣害我們?

    我們李家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你了?你要這樣害我們,你還叫及時雨呢,狗屁,你簡直就是害人精!”

    李巧奴也說道:“對,我們原本已經不想跟嫁給武松了,隨便找富人做個小妾不好嗎?偏偏是你,死皮賴臉的纏着我們,說什麼匡扶正義。

    匡扶個屁!你哪涼快哪呆着去吧,少管我們家的閒事!”

    錢氏也說道:“沒錯,宋江,以後我們家的事不要你管,我們女兒跟武松的婚事早在獅子樓就已經退了,當時武松已經答應了,是你,非要纏着我們來找他。

    現在,我警告你,你再逼我女兒嫁給武松,我就跟你拼命!我呸!”

    說着,狠狠的往宋江啐了一口,拉着李巧奴轉身走了。

    宋江一張老臉紅一陣白一陣,氣得渾身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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