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宋狂醫 > 第148章 必須改掉你這臭毛病
    梁少強卻大度的擺了擺手:“算了,我這個人從來不是施恩圖報的人,我幫了他無所謂,我這人大度的很,不在乎。

    大家坐下,今天是紅仙的生日,高高興興的,別被這種小事壞了大家的興致。

    秋萍,你也坐過來,坐我身邊吧,他沒什麼教養,你就別爲他生氣了。”

    衆人都悻悻的坐回了位置。

    盧秋萍鐵青着臉盯着武松,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二郎哥,你看看人家梁大少,心胸多寬闊,施恩不圖報,救了你,你還這樣對他,人家卻很大度不跟你計較。

    以德抱怨,你真的該好好改改你的脾氣了,好好向梁大少他們學。

    我帶你到這來,就是要讓你跟他們多親近,學學人家是怎麼爲人處事的,以後這種場合可少不了的。”

    這的確是盧秋萍的良苦用心,她帶武松跟這些達官顯貴的子弟結交,就是想讓武松儘快融入這些圈子。

    畢竟將來武松到了盧家,那可是要鯉魚躍龍門,入上流社會,今後這樣的事多了去了,他儘快融入纔行。

    武松冷冷說道:“沒興趣,我走了。”

    他甩開盧秋萍往外走。

    “武松你給我站住,你聽到沒有?”

    武松壓根沒理睬盧秋萍,直接走向了門口。

    不料外面正好有人走了進來,兩人差點撞在一起,各自退了一步,卻是姍姍來遲的蔡衙內。

    蔡衙內一見武松,大喜:“武松兄弟,太好了,你也來了,今天咱們可不醉不歸。”

    伸手一把抓住了武松的胳膊,拉着他往回走。

    武松可以甩開蠻不講理的盧秋萍,但蔡衙內他不能甩開,人家是一番好意。

    於是便跟着他走了回來。

    蔡衙內掃了一眼衆人,表情古怪,疑惑着問道:“怎麼了?一個個幹嘛這樣看着我?”

    又瞧向梁少強,笑呵呵說道:“少強,你挨我爹那一巴掌怎麼樣?沒事吧,我看還有點腫哦。

    我還沒見過我爹這麼生氣,親手打過人呢,算你小子有福氣,這一耳光是我爹賞你的。你是他外孫,卻這麼沒眼力。

    不過也怪你自己,欠揍,你沒看出老爺子正氣頭上嘛,那時你還要去招惹他,不揍你揍誰呀?”

    他口無遮攔說了出來,不過當時就算是蔡衙內也不敢肯定父親蔡太師爲何發怒。

    他當然不知道,當時蔡太師是因爲認定武松是神仙下凡,是天上的仙師,而梁少強卻對仙師出言不遜,侮辱天師,自然要狠狠揍他一耳光。

    如果他不是蔡太師親外孫的話,直接把他頭給砍了都有可能。

    聽蔡衙內說梁少強是自己找揍,衆人都驚呆了,目光望向梁少強。

    你不是說因爲你替武松出頭才被大人物打的嗎?怎麼蔡衙內說的是你自己犯賤,得罪了大人物才捱揍的?

    原來這大人物是蔡衙內的老爹蔡太師,如果是這樣,那蔡衙內的話絕對不會有錯。

    看來先前大家的確錯怪武松了,梁少強被打一耳光的確跟武松沒關係,是梁少強自找的。

    梁少強哪敢分辨,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訕訕的不說話。

    盧秋萍有些覺得愧疚,柔聲對武松說道:“對不起,剛纔我誤會你了,你別走了好嗎?我待會兒給你敬酒賠罪。”

    既然盧秋萍認錯了,武松也就沒再計較,加上蔡衙內一直拉着他的手,便只好跟着蔡衙內坐了下來。

    盧秋萍坐在了武松的身邊,梁少強要想過去坐在盧秋萍的身邊,卻被蔡衙內叫了過去,拍了拍他。

    “你過來坐我這兒,我跟你有話說。”

    梁少強原本還想挨着盧秋萍坐的,聽到這話只好坐到了蔡衙內的另一側。

    蔡衙內拉着梁少強在一旁說話。

    盧秋萍看着武松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有些沒好氣的說道:“你能不能上主動一點,去敬個酒,這裏的可全都是富家公子哥,隨便一個都比你有錢。

    而且人家世代都是有錢人,可不像你是個暴發戶,你家以前就是個賣炊餅的。

    就算現在有兩個錢,那也比不得人家的世家,你去敬個酒認識一下,交個朋友,以後也好提攜你做生意。”

    武松冷眼道:“不需要。”

    盧秋萍怒其不爭,不禁低喝:“你怎麼能這樣?我告訴你武松,你要想進我盧家,必須改掉你這臭毛病,你這樣子,我很不喜歡。”

    武松嗤笑一聲:“盧秋萍,我可從來沒說過要娶你,更沒想過要在你家當上門女婿。

    這一切我那天都說清楚了,是你們自作多情,是你們想多了,幫我定下這主意,我可沒答應。”

    盧秋萍氣得臉都白了:“你是說我配不上你嗎?”

    武松最怕女人撒潑,站起身說道:“喝醉了,出去走走,你先喝吧,等會兒我再回來。”

    說着武松大踏步的離開了包間。

    盧秋萍氣的牙癢癢,這還沒開始喝呢,怎麼就喝醉了?分明是找藉口開溜。

    她心頭對武松氣極了,恨不得將酒杯砸在地上。

    這時蔡衙內和梁少強已經說完話了,蔡衙內發現武松不在,盧秋萍急忙解釋道:“他出去方便去了,馬上回來。”

    梁少強端着酒杯說道:“他不在正好,咱們自己喝。”

    盧秋萍望着武松離開的方向,心裏憤憤不已。

    武松身上隨時帶得有一瓶自己釀的高度新酒,他已經喝慣自己釀的酒了,不習慣宋朝這種又渾濁又如水一般淡的酒了。

    縱身躍到一處瓦房頂上,躺在房頂上看着月亮喝着酒,享受着難得的清靜。

    他喝的是高度酒,沒有用真氣排除酒勁,就是爲了喝醉的感覺,所以這一瓶酒下去,便有些熏熏然了。

    他這才扔掉酒瓶,縱身從房頂上下來,想回包間,覺得有些尿急,便上了趟茅房。

    出來之後,忽然聽到不遠處黑暗角落裏似乎有女人掙扎呼救的聲音,求救聲斷斷續續的,聽不太清楚。

    武松幾個縱身便到了聲音發出的角落處,果然看見一個身材矮小卻十分健壯的男人,正撕扯一個女子的衣服。

    這女子身穿紅衣,頭髮凌亂,正與那壯漢奮力撕扯,可惜勢單力薄,哪擋得住這壯漢的暴力。

    這壯漢眼看着就要得逞,心中大喜,突然間失聲大叫,身體騰空而起,被人提在了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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