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面亭臺樓閣、花團錦簇,完全是按江南山水設計的,十分精美,是越王準備做度假之用,這宅院可不是有錢能買到的。”
林沖和盧俊義卻是知道那處地方,林沖因爲是禁軍教頭,也曾路過這片西鳳別墅,當時還在大建土木,對這宅院的佔地和奢華都很有感觸。
對武松說道:“這的確是寸土寸金的地方。汴梁城的房屋都賣到了天價,很多朝廷的高官都買不起,只能租,因爲房子太貴了。”
武松想在京城有一處很寬的宅子,恐怕東京汴梁遲早是要去的。
於是武松對着越王頷首,說道:“那草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越王高興壞了。
就寶鏡而言,在他心目中別墅當然不足以和寶鏡相提並論,若是武松不答應,他還準備再加價。
沒想到武松很痛快,心頭更是高興。
宋江的臉漲成了豬肝色,剛纔他還在嘲笑武松沒錢,能夠攀上盧家這棵大樹,倒插門成爲女婿已經是攀了高枝枝,錯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可是轉眼武松就在京城汴梁最好的路段擁有一座豪華大宅院。
越王修建的院子他雖然沒有去看過,但從盧俊義和林沖所說來看,便知道那將是一個天價的院子,估計單憑那個院子的價值就可以比比得上盧家的總財產了。
更何況武松這纔剛剛開始,憑着這面鏡子他又能弄到多少個西鳳別墅。
盧俊義也是一臉羞愧,他原本也覺得武松能到他盧家爲贅婿是攀附他盧家了,可沒想到人家卻具有大宋第一富豪的實力,而
越王恭敬的把那藥方遞給武松說道:“武先生,敢問這方子是你寫的?”
蕭嫣兒趕緊跑到前面,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沒辦法,我只能把你供出來了,誰讓你這字寫得這麼好,那欺負你的三個廢物已經被王爺廢掉了功名,現在還在詩會那兒跪着。”
武松卻是對着蕭嫣兒微微一笑,表示並不在意,轉身對越王說道:“這藥方是我的,不過這是我寫給蕭兄的。”
越王趕緊拱手一禮,說道:“實在抱歉,我這就歸還。”
說着將那藥方遞給了蕭嫣兒。
蕭嫣兒拉了半天的肚子又徒步走了這麼遠的路,此刻早已累成狗,顧不得什麼禮數,接過藥方趕緊塞進了自己的袖管裏。
越王又道:“我聽他們議論,說你的字乃是仙人的筆法,裏面有仙氣,看了能讓人置身如仙境之中,我也是這麼認爲的,特來請教。”
越王態度謙恭,對武松說道:“武先生,小王誠心誠意想求先生一幅字,另外再替我皇兄向先生求一幅字,不知是否可以?”
宋徽宗的瘦金體在書法歷史上堪稱瑰寶,別具風格,武松也很喜歡,這種字體已經很接近硬筆書法了。
武松見越王無半點傲氣,心下也是讚賞,欣然點頭:“行啊,那我就給你們寫兩幅字。”
他並沒有對皇帝有多麼尊敬,就好像送給仰慕之人一般。
聽得衆人目瞪口呆,宋江幾次想出言呵斥,可是王爺在旁,他哪敢多話?生怕激怒了王爺。
王爺現在對武松可是頂禮膜拜般敬佩,趕緊吩咐侍從準備筆墨紙硯。
“生當作人傑,死亦爲鬼雄。”
而這時李清照還沒有寫這首詩,這首詩是後來北宋滅的時候李清照才寫的。
這名句一出爐,立即震住了在場所有的人。
不僅僅是因爲在字中蘊含了真氣,使得每個字都如同飛龍一般靈動,更是被詩中表現出來的豪邁氣概和大無畏精神所震撼。
尤其是韓博書,當場渾身如篩糠一般呆立當場。他喃喃着,雙膝一彎,竟然給武松跪下了,說道:“武松先生,老朽佩服,願意拜武松先生爲師,懇請收下老朽這個徒兒。”
他前面已經被武松寫的那個海字的一點,以及那個藥方的字給烘了個外焦裏嫩,而現在更是親眼見到武松寫出的這八個字,又用的是當今皇上獨創的宋金體,更有震撼之力。
這字飽含的氣勢和書法本身的雄渾氣魄,都把他震驚當場竟然下跪。
武松說道:“起來吧,有空我會指點你。”
“多謝恩師!”
韓博書大喜,這是武松答應收他爲徒了,喜不至勝,激動的老淚縱橫。
越王趙偲頻頻點頭,熱淚盈眶,拱手一禮,對武松說道:“武先生當是我大宋書法第一人,這詩如醍醐灌頂,小王一定謹慎裝裱,懸掛在高堂之上,每日仰望,銘刻在心,不敢忘懷。”
武松卻擺擺手:“是給你皇兄的,讓他記住這幾個字,每逢大事有靜氣,不要亂了分寸,不要忘了肩上的重任。”
越王愣了一下,這句詩帶有些許教訓的口吻,送給皇兄似乎不妥。
不過,他有一點肯定,單就這個字,皇兄絕對會如獲至寶,到時候自己掛在家裏,請皇兄到家裏來看,若他喜歡就會取去,如果他沒說要,那就不能送了。
他恭敬的地答應,武松又取了另外一張宣紙,提筆在手,整琢磨寫什麼的時候,看見了含情脈脈的望着他的潘金蓮。
這之前,潘金蓮錯以爲武松已經答應了到盧家當上門贅婿,落下了傷心的眼淚。
此刻眼淚還沒幹呢。
武松深深體會到了潘金蓮對他的癡情,而實際上他內心深處也同樣早就心繫着潘金蓮,要不然他也不會老穿着潘金蓮第一次給他縫的這件粗布長袍了。
儘管之後潘金蓮又給他縫了幾件錦繡長袍,可是武松除了換洗之外,穿着最多的依舊是最初這件粗布件長袍。
在大宋朝小叔子娶嫂子可是大忌,如果只是小老百姓還行,硬着頭皮娶了也就娶了,可隨着自己名氣越來越大,衆目睽睽,自己不在乎,潘金蓮卻不會不在乎的。由此一來,兩人能走在一起的概率就會越來小。
他思慮萬千,一時怔怔的竟然忘了落筆。
越王爺和蔡太師等人面面相聚,不知道武松提着比站那發什麼呆?
剛纔他寫那八個字的時候連想都不想,一氣呵成,而現在愣在原地好半天。
蔡太師趕緊朝他眨了眨眼,瞧了一眼桌上的宣紙。
武松這纔回過神來,想也不想便寫下了詩經中的名篇。
“蒹葭蒼蒼,白露爲霜。
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溯回從之,道阻且長。
遊溯從之,宛在水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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