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牢牢抱住了自己的弟弟,把他往旁邊拖。
宋清的武功原本就是三流角色,宋江跟他兩人其實半斤八兩,但宋清也不敢真跟哥哥打起來,所以被宋江拳打腳踢拖到一邊。
這時郎少康一擺手呵道:“來人,給我把這兩個女的抓走。”
那些惡僕和開封府的捕快便要衝上來。
便在這時,兩個少女嚇得連連後退,已經退到城門洞的牆壁,再無可退,望着猙獰的伸手過來抓他們的惡僕,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就在這時,宋清也牙齒一咬,猛地甩開了哥哥宋江,飛昇撲了過去,手中長劍唰的一劍刺在了一位惡奴的大腿上。
惡奴慘叫,捂着腿摔在地上,血光崩濺。
眼見動刀子傷了人,衆人都大喫一驚,尤其是郎少康,更是氣得臉色鐵青,指着宋清怒道:“狗官,居然敢傷我的手下,你不要命了?”
他扭頭望向郝向榮說道:“郝將軍,他是你的手下吧,我以太子的名義,命令你將他拿下!”
實際上他一個太子侍讀,有什麼資格用太子的名義來行使?他也是把自己看得比天還高,扯虎皮做大旗。
若是平時他斷不敢如此。
可現在已經氣昏了頭,當上太子侍讀十分囂張不可一世,容不得別人到他的逆鱗,居然直接向郝向榮下達命令。
郝向榮可是正六品,他不過是七品官,下官向上官發號施令。
郝向榮皺了皺眉,不過他沒有發作,畢竟人家是太子身邊的人,宰相門房七品官,要拍太子馬屁太子身邊的人可不能得罪。
當下長槍指向宋清說道:“我最後說一句,立刻站開,否則殺無赦。”
宋清橫劍在手,咬牙道:“只要有我宋清在,休想傷我武松哥哥身邊的人”
孟玉樓和章小嬋感激不已,眼淚嘩嘩的,躲在宋清身後嗚嗚的哭着。
郝向榮眼中殺意大勝,獰笑策馬上前,再不猶豫一槍刺向了宋清的胸膛。
宋清手中長劍奮力隔擋,就聽噹的一聲,手中劍居然被那槍直接震斷了。
劍也被震開,撲的一聲插入了宋清的肩膀。
宋清身子一個踉蹌,鮮血飛濺,他卻一聲不吭。
長槍被抽了回去,鮮血噴濺,染紅了宋清半個身子。
宋清手裏拿着斷劍,卻毫不後退,依舊護在二女身前,死死盯着郝向榮。
郝向榮獰笑,手中長槍舞了個花槍,劍上鮮血四下飛散:“你找死,敢護衛反賊,本將軍今日將你擊殺當場!”
說着,又一槍朝着宋清胸膛刺了過去。
宋清右肩中槍,已經無力將斷劍舉起,他眼睛猶始噴出火來,死死盯着郝向榮,慘然一笑:
“我武松哥哥會爲我報仇的!”
眼看長槍就要刺入他胸膛,只見嗖的一聲,一顆飛蝗石從人羣外急射而來,噹的一聲正中那柄槍的槍頭。
槍頭整個被砸斷了。
但是斷的槍桿依舊重重戳在了宋清的胸膛。
章小嬋哭得犁花帶雨,趕緊用手幫他按住肩膀上汩汩冒血的傷口。
郝向榮大驚失色,居然有人打過飛蝗石,將他長槍槍尖砸斷,這力道可不是尋常人。
他將斷槍橫在手中望去,叫道:“宵小之輩,敢暗算本將軍,出來受死。”
接着又是一塊飛蝗石朝着郝向榮腦袋飛了過來。
郝向榮大驚失色,根本來不及躲閃,砰的一聲那石頭正打在他臉頰上,他慘叫一聲從馬上摔了下來,捂着嘴站起來。
一張嘴半口牙都被打掉了,鮮血直流,幸虧有頭盔護了一下,不然這一石頭便直接要了他性命。
他驚恐萬狀,拔出腰間長刀踉蹌着後退,他的手下兵士也急忙拿着長槍搜尋目標。
這時,從外面才如飛般衝進十幾個人,這十幾個人都是梁山好漢,打出飛石的是沒羽劍張青,百發百中。
他跟小李廣花榮一個打石頭,一個射箭,都是百步穿楊。
後面跟着赤發鬼劉唐,九紋龍史進,打虎將李忠等人,總共十幾個梁山英雄好漢,殺氣騰騰衝了過來。
這些人接受詔安之後都冊封爲振威校尉,從六品上,但都是武散階,沒有擔任任何實際職務,也就是拿空餉,沒實權。
所以他們整天也就在武松的府邸處喝酒練武,切磋武藝。
先前宋清派去獅子樓找武松的時候,武松不在獅子樓,那兵士又飛奔去了武松的宅院。
武松也不在宅院,碰巧了,因爲他被太子趙恆請到家去喝酒去了,同時作陪的還有珠珠公主和檀香郡主。
這兩個女的爲了真武松鬧得不可開交,都把狀告到了太子這。
太子實在頭大,所以這天特意在家設宴請武松,目的就是要處置這件事,讓武松有個說法,到底郡主和公主他選誰?
畢竟這可不是開玩笑的,當然想兩個娶那不可能,畢竟兩個都是有身份的人,只能找一個。
武松卻不表態,所以此刻在太子府正爲這事發愁呢,根本不知道城門樓孟玉樓他們遇到的危險。
沒羽劍張青等人在是在武松的府邸後花園正在舞槍弄棒,得到宋清兵士跑來稟報說武松東平府兩個女掌櫃孟玉樓和章小嬋進京,在城門樓被人堵上了。
對方是太子府的人,捏造罪名要抓他們兩個女的,宋清跟對方幹起來了。
一聽這話,十幾個英雄立刻衝了出來,騎上戰馬飛奔趕到南城門。
衝到最前面的沒羽劍張青一眼看見正好看見五城兵馬使郝向榮一槍刺向宋清,大驚之下想也不想打出飛石將對方長槍直接打斷。
而對方卻還在囂張,張青怒火衝燒,又是一石正中他的面頰,只怕整個牙牀都要打爛,一排牙也都一個不保全都掉了。
赤發鬼劉唐,九紋龍史進,打虎將李忠都各持棍棒衝進場中,不由其分說,便將五城兵馬使的那一隊兵士全都打翻在地。
而開封府的捕快退得遠遠的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