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宋狂醫 >第348章 搶親
    所有人都傻眼了。

    俞金菊難以置信地望着奚氏:

    “娘,你說什麼呢?什麼蘿蔔人蔘的?他有那能耐買得起價值千金的老山參嗎?別開玩笑了,他有那本事怎麼會跑到我們家來討飯喫?他就是個賣炊餅的。”

    奚氏都快氣瘋了,她氣得跳起來擡手就是一耳光抽在女兒的臉上,罵道:“你娘瞎了眼,你也瞎了眼嗎?你還不知道,武松早就不是當年賣炊餅的二郎了!

    昨天我跟你爹跑去開封府找他家大郎去了,一去才知道人家武松現在不僅有一座京城最豪華的酒樓,還有無數的商鋪產業。

    人家現在還是官級從一品的太子太保,位高權重,連太子皇帝都要對他恭恭敬敬的,咱們家算個屁?你還不趕緊巴節二郎哥哥,你這金龜婿就要跑了。”

    俞金菊聽罷之後如遭雷擊,整個人呆立當場。

    她以爲武松不過是個賣炊餅的,到他們俞家來攀附想討口飯喫,現在才知道原來都是她狗眼看人低,人家擁有獅子樓,擁有無數產業,還會來她家要飯?

    現在又知道人家貴爲太子太保,地位何等崇高?會在乎她快破產的俞家嗎?

    封俊才搖着頭,根本不相信。

    “嬸子,你們兩個想爲這窮小子臉上塗金,這心情我完全可以理解,可是沒有必要把他吹得這麼神吧,連太子太保都出來了,就憑他這樣也配嗎?”

    封霽兒也冷笑說道:“是呀,也不撒泡尿照照他自己,就他那樣也像太子太保嗎?他要是太子太保,我就是王母娘娘。”

    話音剛落,就聽到門口有人冷笑說道:“好大的狗膽,敢對太子太保無禮,來人,掌嘴!”

    說話的正是封丘縣知縣蕭讓,帶着幾個隨從來到了這裏。

    聽到這話,蕭讓怎麼可能縱容自己的地盤有人敢這麼跟太子太保說話?

    那可是剛剛救了他女兒的水泊梁山頭把交椅的武松哥哥,當下一聲令下,幾個隨從立刻衝上去,將封俊才摁在地上,噼裏啪啦便是一頓嘴巴子,打的臉都腫了。

    封霽兒也同樣被摁在地上打了幾耳光,鼻口流血。

    衙役念她是個女的,沒有下狠手,但臉也腫了起來。

    封俊才和封霽兒當然認識身爲知縣的蕭讓。

    眼見蕭讓正恭敬的給武松作揖,他們這下徹底明白了,原來他們一直看不起,一直嘲笑叫囂的居然真的是他們惹不起的存在。

    高高在上的太子太保,這麼說人家真的有錢買得起封丘劉員外除了酒樓之外的所有產業,這一切都是真的。

    可笑的是他們居然想來巴結的對象是他們之前一直看不起的人,而這個人卻是他們招惹不起的存在,這下兩人知道他們惹下大禍了,封家恐怕就此要完蛋了。

    武松可不是好說話的人,冷冷的聲音說道:“你們封家沒必要在封丘存在了,像這種仗勢欺人的人。”

    蕭讓說道:“放心,武松哥哥,他們封家欺行霸市,欺壓良善,我正準備查處呢。

    一聽這話,封俊才封霽兒直接癱在了地上。

    俞敬坤衝着女兒俞金菊怒目而視:“你還不給二郎哥哥道歉,還等什麼呢?”

    俞金菊滿臉苦澀和後悔,正要上前道歉,武松一擺手:“不必了,你想怎麼做那是你的事,跟我已經沒有關係。”

    一句話猶如一悶棍砸在她的腦袋上。

    她後悔得腸子都要青了,她原本有希望成爲武松的女人,以武松的善良心性,又加上武大郎在旁說,或許她有機會成爲武松的女人,一躍龍門成爲從一品的誥命夫人。

    可是現在什麼都沒有了,連攀上武松這個大樹都已經不可能,只覺得全身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俞靜坤滿是尷尬又滿是無奈的望着自己的女兒,長長的嘆了口氣。

    武松對俞敬坤說道:“俞叔,你是一個好人,如果你願意,我就把封丘我的這些產業交給你來打理,薪酬每個月一百兩銀子。

    但有一點,你的女兒和你的妻子不許碰我的任何產業,也不許跟我的產業有任何業務來往。”

    俞敬坤大喜,同時又是滿心的苦澀。

    他剛纔在門外已經聽到了,武松買下這些產業原本是要送給他的,可是就是因爲自己女兒剛纔狗眼看人低,奚落嘲笑武松。

    武松念在他這位叔叔的份上,讓他幫忙打理一下生意。

    但已經不可能跟和自己妻女有任何經濟來往,也就完全排除了他們俞家的產業藉着武松這棵大樹乘涼的可能了。

    但饒是如此武松已經說了會給他開出一百兩一個月的薪酬,這已經是遠遠超出他期望的薪酬待遇了,甚至於這個利潤都超過了他俞家作坊能獲得的利潤。

    不由感激不已,連聲答應,又一個勁賠罪道歉。

    武松處理完封丘的事物便返回了開封府。

    武松回到開封府,進城之後覺得肚子有點餓,距離獅子樓還有點距離,決定在路邊攤喫碗麪再回去。

    在城門樓附近有一個麪館,味道還不錯的,武松來喫過。

    進去招呼下了一碗麪,坐在門口涼棚下便呼啦啦吃了起來。

    就在這時街道盡頭來了一隊迎親的隊伍,吹着嗩吶,滴滴嗒嗒的十分熱鬧,街上不少人都駐足觀望。

    武松擡頭望去,那一隊迎親的隊伍越走越近,一頂大花轎,一個新郎騎着一匹小毛驢。

    原本應該是興高采烈的,可武松發現他臉上卻有惶恐驚駭之色,還不時的四下張望,似乎他不是娶新娘子,而是偷了東西,生怕被人發現似的。

    花轎旁一對中年夫婦同樣神情緊張,前後張望着,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這讓武松更是好奇,不過很快他就明白爲什麼這些人是這樣的表情了。

    因爲轎子後方突然有人高聲喊道:“站住!都站住!”

    緊接着呼啦啦上來一羣黑衣人,手裏都拿着棍棒,將迎親的隊伍整個圍了起來。

    爲首的幾個高頭大馬,十分囂張的保鏢,騎着馬,繞着花轎轉了一圈,便到了新郎面前。

    新郎驚恐的勉強擠出笑容,說道:“虎哥。”

    爲首這人姓朗,人稱朗老虎,是這一帶的地頭蛇。

    朗老虎二話不說,擡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抽在新郎官的臉上,打的他頭上的帽子都飛出老遠。

    新郎捂着臉,驚恐地望着朗老虎:“你,你怎麼打人?”

    “狗東西,老子不是告訴你了嗎?今天不許過來迎親,你的新娘有少爺看上了,你他媽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還敢來,你不想活了?”

    說着又是一耳光打在新郎的臉上,新郎捂着兩張臉,一句話都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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