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安彤:“我來的時候藥還沒有煎好,我等下回去就喝,好了吧?”

    “安彤姐姐,面對大夫你不能有牴觸心理喲。”

    歐陽萱跳了過來,萌真萌真的提醒說:“我以前吃藥也是,三個療程只吃一個療程,喫七天的只吃到第三天就不想吃了,覺得可以了。”

    “聽了張寒哥哥的話才知道,原來以前感冒老是好不了,就是因爲我沒有堅持把剩下的藥給喫完,我都後悔早沒有遇到張寒哥哥了,不然以前也不用受那麼多的罪。”

    “好的,我聽萱萱妹妹你的,一定聽你的,好好按療程吃藥。”

    胡安彤說着,伸手去撫了撫歐陽萱的腦袋,舉止很是親暱。

    旁邊的張寒看着心裏直撇嘴,這藥果然不能停,這才停了一下,這胡安彤的百合屬性就有點控制不住了,上來就佔自己妹子的便宜。

    你要再不好好配合,小心哥給你開一劑猛的,快速給你掰……

    咦,這女同志是用掰彎還是用掰直來形容合適?

    無聊的未知欲又增加了。

    來到房間,將胡安彤後背已經失去藥效的膏藥剝下來,這在魔都買的藥材果然很魔都,胡安彤後背上的坑坑窪窪、溝溝壑壑已經淺了大半,發展已經完全扭轉了過來,已經不用拿刀削疤瘤肉了。

    “啊噝!”

    “我都說了,扎針的時候不要發生那種聲音,很讓我人分神的好不好?”

    胡安彤回頭看了張寒一眼,“我懷疑你就是故意扎疼我的。”

    張寒捏着銀針聳肩:“怪我嘍……喂喂喂,你幹嘛?”

    張寒被胡安彤給嚇了一跳。

    本來坐着就可以鍼灸上藥,這個胡安彤偏偏要叭到方形傢俱上,本來明明可以很快完事收工,這個胡安彤偏偏要發出些少兒不宜的聲音。

    現在明明還差兩針就可以了,但她卻叭在傢俱上,自己突然用手鬆起了腰下,順便將下衣裳往下退的那種。

    “我都不怕,你大夫怕什麼?”

    胡安彤白了張寒一眼,“看你真的能治我的傷,所以這裏的也幫我治了。”

    “這……”

    張寒看了看胡安彤那光潔的後腰,“不是隻有背嗎?你怎麼這裏還有?”

    胡安彤目光從臉紅的歐陽萱及張文娟俏臉上掃過,帶着一絲安好心的回答道:“我人都被炸飛出去了三四米,你說呢?還活着就已經很不錯了。”

    “行吧。”

    張寒心裏念着‘我是大夫我是大夫’,選擇了繼續,可不知道爲啥,腦子裏總出現星爺《大內密探零零發》,裏的那個男扮女裝的大叔,他尖着嗓子的那一句‘大夫我是不是有了’,簡直要把人給送走。

    “去拿刀來,不過安彤美女我要提醒你,我這一刀下去,你可得有好些日子不能坐下,也不能開車了,你確定這裏你也要治?”

    胡安彤:“那必須啊,這可是我另外兩張臉,不治好怎麼行?上邊這麼多彈片跟灼傷留下的傷痛,哪個男人看了不掃興?對吧張總?

    “我是大夫,這些在我看來就是兩坨肉,都一樣,沒有特別的感覺。”

    張寒發現這樣並能阻止自己老往胡安彤身上瞄之後,忙補充道:“我是個無情的殺手,把我四十米的大刀拿來!”

    刀,很快被櫻井小梅子遞到了張寒手邊,已經不是之前四十米長的水果刀,已經換成了大刃口的手術刀。

    因爲位置特殊,還因爲有健康活力的弧度,張寒無法像切後背疤瘤肉那樣手起刀落,只能一邊控制着自己的思想,一邊慢慢切。

    看來姐的魅力還是在的,看把你給緊張的,額頭都冒汗了,你再也囂張不起來了吧?

    胡安彤心中暗自得意,確認張寒的銀針封穴麻醉還是好使之後,她假裝不經意的問道:“聽說你跟管少有點過結?要不要姐組個局,讓你們碰個面?”張寒手裏的刀一頓,刀口處鮮血往外鼓。

    “張總!”

    “張寒哥哥!”

    在櫻井小梅子跟歐陽萱緊張的提醒下,張寒纔回過神恢復了動作。

    張寒嘴動了動,最終還是沒有將‘你們是不是監聽了我電話’這句話給問出來。

    剛纔張寒就覺得有哪裏不太對。

    劉小倩剛從海外打長途過來,說找到了管少請殺手的證據,這邊電話還沒有放下,胡安彤的電話就擠了過來。

    當時張寒就有這個疑問,但聽到胡安彤說是要過來換藥,張寒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現在看來,自己的懷疑八成是對的,不然這個胡安彤怎麼早不組局晚不組局,偏偏要在自己查出管少有問題的時候提出組局?

    假設胡安彤是真的監聽了自己的手機,那麼她肯定也不會只是爲了理自己與管少的那點事,而是胡安彤所代表的華夏力量,在查自己的水錶。

    又或者,胡安彤就是警花趙月芳安排過來的,目的還是爲了查自己跟‘戰龍’有什麼關係。

    這麼想的話,免費幫她治傷疤虧大發了,早知道應該報個天價慢慢治,死不了又斷不了根的那種,一年四季水長流.慢慢治.慢慢薅羊毛。

    “你在我手術的時候提出這個要求,是怕我不答應?”

    張寒收回心緒,“管少是你什麼人?竟然讓我們的三少同志,不惜拿自己的屁古開玩笑。”

    “小六其實人還挺不錯的,就是好銫了一些,要不今天晚上你們碰個面吧,正好我找他也有事,當是賣我胡安彤一個面子。”

    胡安彤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連她自己都覺得很奇怪。

    一直以來她只會用好證據尋問妹子的意思,對於男人她只會命令跟安排,從來就不在乎男人願意還是不願意。

    而今天,我魔都三少竟然放低的姿態在尋問他的意思?

    大夫。

    肯定是因爲把他當成了大夫,刀還在他的手上,自己纔會這樣的!

    胡安彤在心裏急着否認,不承認自己跟以前有任何的不同。

    “好吧,看在你兩個這麼大的‘面子’之上,晚上我就去會會這個管少,不過醜話說在前頭,我不是去接受和解,而是去接受他投降的,所以他最好別再惹我。”

    “好,我會把你的意思轉造給小六子。”

    這也是胡安彤第一次真心聽進去了男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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