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說完,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老闆,你又要變得邪惡了。”
李欣雅咯咯一笑,她現在越來越瞭解自己的壞老闆了。
只要張寒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那就意味着對方要倒黴了。
“還是董事長境界高,我明白了,明天肯定有好戲,哈哈哈。”
費海也笑了起來,內心,對張寒佩服的五體投地。
這麼年輕的董事長,麻蛋,比自己這個老狐狸還沉得住氣啊,怪不得人家能當上董事長!滿桌美味佳餚很快上來。
李欣雅忙着給張寒和衆人倒酒,做服務什麼的。
老媽周慧一把拉住李欣雅,硬生生的拉着坐在張寒身邊,道:
“你這丫頭,這些粗活怎麼能讓你做,快坐下喫飯。”
“阿姨,謝謝您,我是祕書,我不能跟老闆和您們一起喫飯,阿姨,讓我爲您盛飯好了,這是拉菲紅酒,您老可以多喝一點,對血管和皮膚很好,能讓阿姨看上去年輕十歲。”
李欣雅甜美的笑着,一邊倒酒。
“老媽,你就別管了,她是最稱職的祕書。”
張寒笑了笑。
“混蛋!我喜歡這丫頭,我不管祕書不祕書,她今天就必須跟我們一起喫飯!”
老媽狠狠的瞪了一眼張寒,強行拉着李欣雅坐下。
張寒:.....
“董事長,我覺得阿姨真的不錯,這麼好的丫頭當祕書,太可惜了。”
“要不這樣,我給你當祕書?”
見張寒喫癟,費海嘿嘿一笑,不要臉的湊上來說道。
“就你這顏值這身材,配當祕書嗎?配豬還差不多!”
張寒挑了挑眉毛。
費海,淚奔!
顏值碾壓啊,萬噸暴擊。
“老闆,您太幽默了!”
李欣雅忍俊不禁,大家哈哈大笑,熱鬧非凡。
而包間這邊,陳金豪忽的叫來亞西酒店的大堂經理。
“陳總,請問您有什麼吩咐嗎?”
大堂經理畢恭畢敬的問道。
他叫朱廣華,也是個八面玲瓏的人,自然知道這個陳金豪,是個不敢招惹的千萬富豪。
“小朱啊,你們酒店現在怎麼連一些窮逼都要接待,我剛剛看見—個擺夜攤的傢伙也來這裏喫飯,完全是降低了你們酒店的檔次,這讓我很不舒服啊。”
陳金豪陰陽怪氣的說道。
“陳總,這是我們的錯,是誰讓您不舒服,我馬上安排保安將他朱廣華急忙說道,臉上越發恭敬。
“就是那個滿堂春包間的一家人。”
陳金豪指着斜對面的包間說道。
“滿堂春“
朱廣華一驚,急忙說道:“陳總,這滿堂春可是有一個外地富豪,今天中午,我們亞西酒店的王老闆親自電話安排的,讓我務必做好服務。”
“去他嗎的,一個外地富豪,在你眼裏,難道比我還牛口畢?”
“小朱啊,你特麼的是不想當這個大堂經理了嗎?”
陳金豪頓時臉色一沉,憤怒。
“不不不,陳總息怒,在米縣,任何人都沒有陳總您厲害。”
朱廣華頓時冷汗就出來了。
這個粗魯蠻橫的暴發戶,惹不起。
陳金豪一臉壞笑。
然後,他從皮包裏抽出一疊紅色鈔票,至少五千,直接塞進了朱廣華的手裏。
朱廣華頓時眼睛一亮。
“好!請陳總放心,我馬上去做。”
朱廣華鞠躬點頭,內心鬆了一口氣。
只要不攆出去,噁心一下那個一家三口的窮逼,完全是小菜一碟。
至於那個外地富豪,在大堂經理看來,就算是老闆的朋友,也比不過陳金豪牛譁。
“窮逼小子,惹到陳金豪,你只能倒黴了。”
朱廣華嘆息一聲,拎了一瓶最辣喉的劣質白酒,走進張寒的包間。
“老爸,兒子敬您一杯,這麼多年來,您爲我辛苦了。”
“以後啊,那個什麼夜宵攤就不做了。”
張寒給父親敬酒,對勞累的父親充滿了敬愛之情。
“你現在有事業了,我就放心了,不過我還得繼續做,你要是不讓我做,我得悶死。”
張振國仰起脖子一口喝乾,滿臉漲紅。
兒子衣錦還鄉的歸來,今天在街坊鄰居和親戚面前風光無限,張振國幾十年來,第一次感到非常的榮譽和幸福。
“就是,兒子啊,我和你爸做這個夜宵攤二十幾年了,突然一下子什麼也不做,肯定不習慣。”
“不過,我們現在可以開個小飯店,以你爸的手藝,做個飯店絕對沒有問題。”
老媽周慧臉上一陣興奮,忽然有了謀劃。
“做飯店,這個可以,我快五十了,也只能做這個。”
張振國眼睛一亮。
“做什麼飯店,叔叔阿姨,現在董事長這麼有錢,你們再去做小飯店簡直是勞累啊。”
“依我看,咱們要做就做米縣最大的酒店,讓叔叔當酒店老闆,阿姨當總經理!”
費海說道,眉飛色舞,不斷的飛張振國敬酒。
當舔狗的這個機會,無論如何也不能錯過,以費海的實力,只要張寒點頭,半年就能在米縣建造出一個五星級酒店。
“做酒店?”
“這個.....太驚人了吧?”
張振國和周慧同時震驚了。
“老爸老媽,那個胖子說得不錯,我覺得啊,你們就應該做酒店,什麼飯店格局太小了!”
“你們兒子現在這麼有錢,你們兩老也應該做點大買賣,那就這麼定了,修最好的酒店!”
張寒一聽,立即拍板!
做大酒店,穩賺不賠,最重要的是能讓爸媽身價倍漲,還不需要操心。
然鵝。
就在這時,一個尖銳嘲諷的聲音傳來。
“哎喲,你們還真是大言不慚啊,修最好的酒店,做夢嗎?”
“這位大哥,你就是張振國吧,據說你一個擺夜宵攤的,欠了十來萬外債,還敢說修最好的酒店,這話要是說出去,這臉啊,不知道要有多紅!”
聽着這個刺耳的聲音,衆人齊刷刷的回頭看去。
正是受人指使,前來搗蛋的大堂經理朱廣華。
“朱經理,你什麼意思?我欠債又沒欠你的,我修不修酒店,和你有毛的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