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半個米星國,我的威望超過了普利斯綿統,很多人崇拜我,把我稱之爲無形帝國。”
“我的手下,隨時可以舉行一個十萬人的遊行,你應該知道,這意味着多麼恐怖的力量!”
教父侃侃而談,身上的逼帝光環如日中天!
如果是普通人在這裏,一定會感嘆教父,是何等的牛逼!
但張寒不爲所動。
“亞科斯家族,昨天也曾說他們是多麼恐怖的力量,結果他們完蛋了!”
“教父,你還敢打我的主意,企圖去綁架我的女人,難道你不怕死嗎?”
張寒反問道。
“張,你真是一個有意思的男人!”
“我很怕死,但現在你在我手裏,你連舉槍的機會都沒有,而我可以一槍打爆你的腦袋!”
教父嘴角露出殘忍的笑容,緩緩的,從腰間拔下一支古老的手槍,放在桌子上,槍口朝着張寒。
一絲危險的氣息,瞬間籠罩下來。
“當然,我不會這樣做,因爲我想跟你合作,成爲最好的朋友!”
“這一杯紅酒,代表的是友誼,這把手槍代表的是敵人。”
“我的朋友,請你做出選擇吧?希望你的鮮血,不要把我這神聖的教堂玷污了!”
教父陰冷的笑着,把紅酒和手槍,推到張寒面前!
唰!
紅酒和手槍,被推到張寒面前!
與此同時,四周的十八個高手,全都齊刷刷的抽出了手槍!
包括奧列格和查理,都殺氣騰騰的盯着張寒!
氣氛,在瞬間變得極度的寒冷!
張寒卻面無表情,淡淡的看了一眼教父,微微擡頭,不爲所動的看着教堂上空的天花板。
如果是沒有系統,就算是龍組的青龍,面對教父此刻的威脅,也絕對會渾身冒出冷汗!
畢竟,3K說的龐大勢力,在全球都非常恐怖,教父這羣亡命徒,更是殘忍至極!
但遇到張寒,這個黑暗世界的逼帝,要倒黴了!
“混蛋!”
“請低下你卑微的頭顱,難道你沒有聽懂教父的話嗎?”
看着張寒不爲所動的模樣,奧列格怒吼着,滿臉猙獰的一巴掌就要出手。.七
“不不不!對待朋友,我們要非常的真誠!”
教父卻笑着擺了擺手,眼神陰沉無比,用嘶啞的聲音道:
“張,我的朋友,你必須做出選擇,我希望你不要拒絕我的好說着這話,他的臉上出現一絲鋒芒!
那種強大的氣場壓迫過來,讓氣氛變得窒息一般。
敢自稱爲教父,這個傢伙的實力和氣魄,當然是非同一般!
他代表的,是整個3K說乃至於全球最龐大的黑暗勢力的威脅!面對這窒息般的威脅,張寒緩緩的露出笑容。
“朋友還是敵人?我肯定會做出選擇,不過你們捆住了我的手,我怎麼選擇呢?”
張寒笑眯眯的。
教父皺了皺眉,張寒的這種態度,讓他感到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釁。
不過他依舊挑了挑眉毛。
張寒活動了一下手臂,帶着玩味的笑容,把手緩緩的伸向手槍,
輕輕按住手槍,卻並沒有拿起來!
這一瞬間,教父臉上的肌肉猛地抽搐了一下,他的目光瞬間變得冰冷!
氣氛變得極度的壓抑!
四周的黑暗強者,一個個滿臉兇悍,恨不得將張寒砸成渣渣!
“教父,嗯,你這個稱呼是有些恐怖,很多人或許會跪倒在你腳
“可是我,傭兵聯盟和亞科斯家族都沒能幹掉我,不知道教父有什麼樣的自信,能殺得了我?”
張寒玩味的問道,嘴角帶着一抹嘲諷。
“殺不了你?你覺得自己真是傳說中的魔鬼?”
“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魔鬼,就算你是魔鬼,我也非常自信能幹掉你!”
“因爲,我是個瘋狂的人!我會把鮮血當作塗料!”
教父嘶啞的聲音變得低沉,如同地獄裏的惡魔,發出快要毀滅世界前的嘶吼!
說完,教父眼裏射出一道殘忍的光芒,緊緊的盯着張寒!
“嗯嗯,很有意思,這個世界最怕瘋子!”
“不過我很好奇,如果我選擇手槍,你會怎麼幹掉我?”
“你是讓他們用槍打爆我的腦袋,還是把我的腦袋割下來,用我的鮮血塗滿教堂神聖的牆壁?”
張寒保持着微笑。
教父目光一凝!
從未遇到這麼不怕死的傢伙!
這個該死的張寒,從始至終似乎沒有一絲緊張,就好像他根本不把教父和整個3K說看在眼裏一般。
教父的內心被激怒了!
“年輕人,你很有勇氣!”
“但勇氣跟活着相比,分文不值,實話告訴你,我不會着急殺你,我會派人去抓田筱萌,把她當作人質!”
“然後讓你眼睜睜的看着她,嗯對了,她是非常美麗的東方國姑娘,奧列格和我的手下,都非常樂意摧殘最美麗的女人!那種慘叫和哭泣,哦,我想是世界上最動聽的音樂!”
“當然,或許她還不足夠威脅你,我在東方國也有幾個小弟,讓他們抓住你的父母。”
“天啦,我這樣幹真的太殘忍了,不如先把你的手指釘在桌子上,然後用老虎鉗把你的指甲一個個的拔出來!”
“上帝啊,我很想想象,你的慘叫會有多麼美妙?”
教父緩緩的說着,每一句話雖然都帶着笑意,但充滿了無法形容的殺意!
張寒微微皺了一下眉!
他最討厭被人用父母來威脅。
“威脅我的人,都死了!”
“如果你不這樣威脅我,你還能活命,但現在,教父--你死定了!”
張寒猛地說道,已經沒有了玩味的心情!
原本擔心突然幹掉教父,必然會引起巨大轟動,怕米星國警查牽連到田筱萌身上。
但現在,張寒有了更大的決定!
“我死定了?哈哈哈,蠢貨,現在是我掌控着你的生死!”
“我不想再有任何廢話,最後給你三分鐘時間考慮!”教父勃然大怒,果然是個瘋子,根本沒把張寒的話當真!因爲張寒此刻被他綁架,他自我認爲,張寒沒有任何反抗之力。跟着,他拍了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