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要回廖城的原因,所以溫家一早就開始準備東西了,爲了防止流民作亂,搶奪東西,這次就準備輕裝上陣了。
溫灝和溫寒騎馬,溫如歌和高氏,帶着珣竹,湘嬤嬤坐馬車。
沒有帶其它的東西,只帶了一些換洗的衣服和乾糧。
到廖城的路上就已經不太平了,時不時還會有逃竄出來的流民,溫灝和幾個家丁都格外的謹慎。
高氏擔心,道:“你說這路上都這樣了,你外祖母家裏,會不會更嚴重?”
溫如歌開口安撫,道:“放心吧孃親,一定會沒事的,別擔心。”
除了擔心外祖母以外,溫如歌還擔心戰南霆的安慰。
皇上有意把最難治理,最危險的廖城派給戰南霆,她怕這中間會有什麼陰謀。
若是皇上暗中動了什麼手腳,又該如何是好。
“阿幺,我聽說姑爺也被派去治理廖城了?”高氏伸手握住溫如歌的手,詢問她。
溫如歌一愣,道:“姑爺?”她臉頰微紅,旋即,道:“對,他是昨夜走的。”高氏點了點頭,這才抹了抹眼淚,讓湘嬤嬤扶着離開。
因爲要回廖城的原因,所以溫家一早就開始準備東西了,爲了防止流民作亂,搶奪東西,這次就準備輕裝上陣了。
溫灝和溫寒騎馬,溫如歌和高氏,帶着珣竹,湘嬤嬤坐馬車。
沒有帶其它的東西,只帶了一些換洗的衣服和乾糧。
到廖城的路上就已經不太平了,時不時還會有逃竄出來的流民,溫灝和幾個家丁都格外的謹慎。
高氏擔心,道:“你說這路上都這樣了,你外祖母家裏,會不會更嚴重?”
溫如歌開口安撫,道:“放心吧孃親,一定會沒事的,別擔心。”
除了擔心外祖母以外,溫如歌還擔心戰南霆的安慰。
皇上有意把最難治理,最危險的廖城派給戰南霆,她怕這中間會有什麼陰謀。
若是皇上暗中動了什麼手腳,又該如何是好。
“阿幺,我聽說姑爺也被派去治理廖城了?”高氏伸手握住溫如歌的手,詢問她。
溫如歌一愣,道:“姑爺?”她臉頰微紅,旋即,道:“對,他是昨夜走的。”
高氏聽罷,點了點頭,道:“現在這廖城太危險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治理好。你們倆這又是要分別好久了。”
溫如歌笑了笑,道:“流民爲重,即便是一年不見,也沒事。”
……
溫如歌一行人是在第二天到的廖城,因爲高家在當地是大戶,溫灝拿出高氏的令牌後,城外的守衛也沒有阻攔。
一路繞行,這纔到了高家的府邸前。
本以爲外祖母病重,府邸應該是禁閉門戶,防止流民溜進去,沒想到府邸大門開着,外面還有規矩守門的小廝。
溫如歌等人下了馬車,溫灝奇怪的開口道:“奇怪,怎麼回事?外祖母病重,怎麼看着家裏像是沒什麼事一樣。”
溫如歌搖了搖頭,扶着高氏,隨後道:“先進去瞧瞧再說。”
衆人這才朝着府邸走了進去。
“什麼人!”小廝伸手攔住了他們。
高氏開口道:“連我也不認識了?”
小廝一愣,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低頭,歡喜道:“是大小姐和幾位表公子和表小姐!”
“去通報一下,我們現在先進去看看外祖母。”溫灝開口,隨後就準備進去。
正在這時,管家走了過來。
看到了高氏,溫如歌幾個人,連忙激動的,道:“大小姐,老奴這就去稟告太夫人,快,請大小姐和幾個公子小姐進來!老太太看到了,定然歡喜!”
溫如歌疑惑的壓低眉眼,沒有說話,但是心裏已經有一些忖思了。
小廝恭敬的迎着他們去了前廳。
剛坐在沒一會,就聽到外面熱熱鬧鬧的走過來了好多人,高氏帶着溫如歌幾個人起身。
就看到爲首的是一個頭發花白,卻依舊精神矍鑠的老太太,扶着老太太的,是一箇中年的婦人。
旁邊還跟着幾個人。
這幾個人溫如歌都認識。
外祖母旁邊的中年女人是溫如歌的二舅媽,馮氏。
後面跟着的,還有三舅媽白氏,三表哥高鈺,二表哥高墨。
“阿幺!我的小阿幺,你可算是回來了,外祖母都想死你了!”外祖母連忙走了過來,伸手就拉住了溫如歌的手。
對着溫如歌左看右看,頗爲驕傲,道:“我的小阿幺長的這麼好看!可比你幾個表姐都好看了!”
旁邊的二舅媽馮氏也樂呵呵,道:“咱們家最好看的就屬阿幺了。淑若,你們怎麼突然回來了?也不讓人先送個信過來,我們這都不知道。”
“對啊,也沒出去迎你們。”白氏也走了過來,親切的挽住高氏的胳膊。
高氏看着這好好的一幕,一時間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溫灝的眸子睜大,看着這麼精神的祖母,整個人都懵了。
不止溫灝,溫家的人都是這個表情,溫如歌也不例外。
“外祖母,您…您身體好了嗎?”
溫如歌錯愕的盯着外祖母看,看外祖母的樣子,確實不像病危的模樣。
外祖母霍老太太一愣,道:“外祖母身體好着呢,你這丫頭,都好久沒回來了,現在廖城動亂,你們這也太冒險了。”
高氏卻連忙拉住了母親,道:“母親,這,這墨兒來了信,說您病危了,情況堪憂阿!”
霍老太太蹙眉,轉頭看向正在和溫灝,溫寒打招呼的高墨。
“墨兒,你給你姑姑送信了?”
高墨當即就懵了,連忙擺手,道:“冤枉阿祖母,孫兒沒有給姑姑寫信阿!”
白氏也連忙開口,道:“墨兒這幾天都在忙着設棚施粥的事情,怎麼會好端端的去和淑若說您病了。”
溫如歌聽到這些,心裏就已經料定了怎麼回事。
看來,有人故意想要他們溫家的人到這廖城來了。
“外祖母,應該是孃親這幾天沒休息好,太過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