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少,今晚真有你說的極品?”
“是啊謝少,我們可是連酒吧裏的妞都沒泡就跟着你過來了,要是沒有極品我們豈不是虧大了?”
從車上下來的謝文山指了指酒店的招牌說道,“你們啊,就是品位太膚淺了。你看看我這是什麼地方?星級酒店!星級酒店來的都是些什麼人?有錢有勢的人。”
“換句話說,就是你爸那種中年男人。他們找的情人能不是極品嗎?跟着我走就是了,王平這人我知道,眼光毒。”
見謝文山這麼興奮,馬洪新和易文昌有些無奈。
每個富二代都或多或少的會有一些怪癖,而謝文山的怪癖就是偷窺、偷拍。
據說這個怪癖是因爲謝文山小時候在家裏親眼看見他爸把情人帶回來,然後兩人在臥室裏辦正事兒被他看見了。
從那以後謝文山就覺得這種偷窺或者偷拍很刺激。
馬洪新和易文昌沒有這種癖好,但誰讓他們是謝文山的狐朋狗友呢?
如果他們不報謝文山給伺候好了,那他們哪來的錢到處去花天酒地啊。
他跟着謝文山來到房間,結果沒有看見王平,只看見一臺屏幕漆黑的電腦。
謝文山自己鼓搗了電腦一會兒,發現那個總統套房的實時監控不能看,其他的監控畫面都是沒問題的。
“瑪德,這王平到底在搞什麼。”
謝文山拿出手機給王平打了個電話。
“王平,你不是讓我來看極品嗎?你他媽人呢?”
電話另一邊的王平說道,“謝少,我現在在配電室,你到配電室來吧,我已經把視頻拷下來了。”
“艹,你就在房間裏看不行嗎?跑到配電室去幹什麼?”
罵歸罵,心急如焚的謝文山還是趕緊帶着兩人往配電室跑。
發現配電室的門是虛掩着的,謝文山也沒有多想,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王平,你人呢?視頻在哪裏,那個極品還在不在總統套房?”
王平坐在一個鐵盒子上,滿嘴的血,一臉委屈地看着謝文山。
“靠,你牛逼啊,看個視頻怎麼還看成這樣了?”
謝文山正取笑王平,突然間聽見後面的門反鎖的聲音。
他轉頭一看,發現唐廣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你是誰?”
看見突然出現的陌生人,謝文山頓時警惕了起來。
“我就是你說的那個極品的老公。”
聽唐廣這麼說,謝文山頓時意識到自己被王平給出賣了。
“你想怎麼樣?”被揭穿以後謝文山也不慌張,他淡淡地對唐廣說道,“如果你想要錢,你說個數,我覺得合適立馬就轉給你。”
“你覺得,這是錢能夠解決的事情嗎?”
唐廣看着謝文山淡淡地說道,“剛纔王平已經全都招了,說你們這幾年來偷拍的視頻已經超過三千多個了吧?”
“是有怎麼樣,和你有什麼關係?”
“當然和我有關係。”唐廣臉色一沉說道,“我這人向來眼裏容不得沙子,尤其是像你這個大個渣滓,我實在是看不慣。”
謝文山衝馬洪新和易文昌使了個眼色,兩人一臉獰笑地從兜裏摸出兩把彈簧小刀來。
“小子,知道他是誰嗎?”馬洪新指着謝文山說道,“他是謝氏集團的少公子,謝晉龍的兒子。他現在答應給你錢你收下不就完事了?如果你不識擡舉,我們就是今天在這兒把你給廢了,也不會任何人找我們的麻煩。”
“誒,洪新你不能這麼說,我就喜歡有正義感的人。”
謝文山從兜裏掏出一張銀行卡丟到唐廣的面前。
“這張卡里有20萬,你可以拿走。只不過我現在改主意了,你把你的房卡給我,今晚我要當你女朋友的新郎。”
“還是謝少會玩,哈哈哈。”
三個人在配電房裏哈哈大笑起來,坐在鐵箱子上的王平嚇得瑟瑟發抖。
這三個富二代該不會是傻缺吧?
自己都被打成這個慘樣了他們難道沒有看見嗎?
還去招惹這個狠人,是嫌自己的命不夠長嗎?
“不錯,很好。”唐廣深吸一口氣,“我本來想隨便給你們一點教訓就算了,但現在看來,你們確實沒有繼續喘氣的必要。”
“小子,你別敬酒不喫喫……”
拿着彈簧刀的馬洪新話還沒說完,唐廣突然就朝着他衝了過來。
靠,這小子好快的速度!
馬洪新下意識地把手中的彈簧刀朝唐廣捅去,誰知道唐廣在他的手腕上一拍,馬洪新的手立馬不受控制地改變了捅的方向。
刺啦!
就像是用裁紙刀裁掉一張紙一樣,馬洪新竟然自己將自己給割喉了!
鮮血就像噴泉一樣從馬洪新的脖子裏噴出來,發出嗬嗬的風聲。
馬洪新一臉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脖子,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易文昌沒想到唐廣一出手就是殺招,他最多就是幫謝文山充充面子打打架,什麼時候見過這種場面啊。
他把手裏的刀丟到地上,舉起手就要給唐廣跪下投降。
但唐廣根本就沒有接受的意思,直接一個飛膝頂在易文昌的下巴上,將他整個人的身體都頂得往後仰。
唐廣膝蓋再猛地一用力,只聽見咔擦一聲,易文昌的喉骨已經頸椎直接被唐廣給頂斷了。
半分鐘的時間不到,唐廣連殺兩人!
謝文山的腿一下子就軟了,撲通一聲癱坐在地上。
“別……別殺我。我爸是謝晉龍,他很多很多的錢,你別殺我!”
看着謝文山這副狼狽的模樣,唐廣的笑容更燦爛了。
“我當然不會殺你,畢竟如果你如果不是仗着你爸的勢力,也不會做出這麼多不可饒恕的事情。我會給你爸一個警告,我也不會讓你死得太過輕鬆。”
唐廣說完這話後,直接一腳朝着謝文山的小弟踩了過去。
王平只覺得眼前的唐廣是一個惡魔,他整個人都嚇傻了,不敢發出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