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徐學海會不會受傷,這件事情誰也保證不了。

    “你到底想要什麼?”

    萬啓義看着唐廣說道,“錢,我可以給你。女人,我也可以給你,但姚貞靜不行。”

    “你現在離開酒吧,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錢,我不缺。女人嘛……”唐廣咧開嘴笑了起來,“我也不缺。”

    唐廣說的是大實話,但萬啓義卻聽成了另一個意思。

    他以爲唐廣今天就是和他槓上了,什麼都不要,就是想要姚貞靜。

    萬啓義的耐心被磨沒了,他對保鏢丁遠說道,“馬上清場。”

    一聽萬啓義說要清場,周圍的保鏢都用可憐的眼神看向唐廣。

    剛纔還熱鬧無比的酒吧,立馬被萬啓義的手下給清場了。

    被趕走的人雖然心裏不爽,但是礙於萬啓義的背景,誰也不敢多說一句什麼。

    等清場完成後,萬啓義拍了拍徐學海的肩膀說道,“你放心,如果他敢傷害你,我保證讓他比你慘十倍。”

    徐學海心裏一陣叫苦。

    要是唐廣真的一激動把他給捅死了,那就算再怎麼慘十倍,自己也不可能死而復生啊。

    爲了自己的小命,徐學海一臉真誠地對唐廣說道,“小子,你在這個世界上應該也有在意的人吧?得罪了我們萬少,你以爲僅僅是你一個人遭殃嗎?”

    “爲了一個女人把自己全家搭進去,不值得啊。”

    唐廣笑了。

    出道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敢威脅自己全家的。

    唐廣將手裏的玻璃杯收了回來。

    徐學海還以爲自己的勸導起效果了,他整理了一下西裝,又一副狗腿子的模樣對唐廣說道,“你小子真的是敬酒不喫喫罰酒。我們萬少已經爲你把場子給清空了,錢你肯定是拿不到了。還不趁着萬少沒有發火趕緊滾?”

    萬啓義也不是那種無腦的富二代,要不然他也不會之前一再忍讓唐廣。

    如果唐廣能夠在此時識時務,他萬啓義也不會爲難唐廣。

    誰知道唐廣非但沒有離開酒吧,反而轉過頭看着姚貞靜說道,“本來我對你是沒興趣的,但現在我對你貌似有點興趣了。”

    “給我再調一杯,要是好喝的話我給你打賞。”

    唐廣這句話精準踩雷。

    剛纔還溫文爾雅的萬啓義,頓時變成一頭暴怒的獅子。

    “你他媽是在找死!動手,廢了他!”

    萬啓義的保鏢顯然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

    在萬啓義發話的同時,這些保鏢就動了手。

    四根電棍從前後左右四個方向刺向唐廣。

    在那些保鏢看來,只要這四根電棍刺中唐廣,那麼唐廣就會因爲高壓電伏束手待斃。

    然而當四根電棍戳到唐廣身上的時候,無論電棍發出多麼刺耳的咔咔聲,唐廣都和個沒事人一樣,坐在座位上面色如常。

    “就這?”

    不等那些保鏢反應過來,唐廣伸手抓住兩名保鏢的頭往中間猛地一碰,兩名保鏢碰得頭破血流。

    另外幾人剛要掄起電棍朝唐廣臉上招呼,誰知道唐廣的動作比他們更快,更狠!

    短短半分鐘的時間不到,萬啓義帶來的這些保鏢就全都躺地上了。

    姚貞靜捂着小嘴看得目瞪口呆,徐學海更是雙腿發軟,扶着吧檯才勉強沒有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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