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手抱着唐廣的大腿說道,“長官,這是我男人,他只是比較好奇你們在說什麼而已,他沒有什麼壞心思的。求求你放過他吧長官。”

    唐廣冷笑一聲說道,“只是好奇?那行,你讓他過來親自和我說。”

    躺在地上的男人樣有些猶豫,不知道到底應不應該過來。

    “你他娘還愣在那裏幹什麼?沒聽見長官說的嗎?你趕緊過來啊!”

    朱蘭娟也是氣急了,衝出去就給了男人一巴掌。

    捱了一耳光後男人好像的確順從了許多,他低着頭走了進來,不敢去看唐廣的眼睛。

    “你只是出於好奇偷聽我們講話?”

    “是……是的。”

    “那你一個廚子,應該不是戰神吧?”

    男人一臉茫然地說道,“什麼戰神,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唐廣笑了,他突然伸手扣住了男人的手腕,淡淡地說道,“如果你不是戰神,那就好辦了。我現在會將自己的戰神之氣灌注到你的體內,在你的奇經八脈裏跑一圈。”

    “如果你不是戰神的話,那自然什麼事都沒有。但如果你是戰神,那你的戰神之氣就會和我的戰神之氣相互排斥。這樣一來,你整個人就會像個氣球一樣爆炸開來。”

    唐廣話一說完,手中就開始灌輸起戰神之氣了。

    男人顯然也感覺到了唐廣的動作,他整個人都變得緊張了起來。

    “滾開!別碰我!”

    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像真的有些膨脹,男人想都沒想就把唐廣的手給甩開了。

    唐廣冷哼一聲,右手化拳爲爪直接朝着男人抓了過去。

    男人下意識地想要伸手去擋,但他哪裏是唐廣的對手?

    朱蘭娟只聽見咔擦一聲,男人的脖子就被唐廣直接給擰斷了。

    朱蘭娟目瞪口呆地看着男人軟綿綿倒在自己的腳下。

    她用充滿仇恨的目光看着唐廣說道,“就算我男人是戰神,難道你就可以隨便殺人嗎?”

    唐廣拿起桌上的紙巾擦了擦手說道,“如果他僅僅是戰神,我當然不會隨便殺他。但他偷聽軍事機密在先,對我動殺心在後。更重要的是,他的身上有血手組織的紋身。老闆娘,你的背景恐怕也不簡單吧?”

    “說說吧,你們來平海市到底想幹什麼?”

    孫海剛纔還和唐廣提起血手組織,結果沒想到這血手組織的人就潛伏在他們的身邊。

    孫海嚇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不是唐廣發現有人在偷聽,那麼明天原本是他們埋伏伯爵的人,反而會變成伯爵的人埋伏他們。

    這個損失,是南洋軍區根本就無法承受。

    所以唐廣說的沒錯,這男人死有餘辜。

    只是孫海不明白爲什麼唐廣不留活口審問,而是這麼幹脆利落地就殺了。

    朱蘭娟冷笑一聲說道,“你殺了我男人,還想要從我的嘴裏套走情報?你休想!不就是死嗎?有種你就把我也殺了!”

    從一開始走進這個餐館的時候,唐廣就已經注意到朱蘭娟看他們的臉色不自然了。

    只不過唐廣一開始並沒有多想,只當朱蘭娟沒有見過他們這種排場的人來喫飯。

    但現在看來,朱蘭娟在血手組織裏的地位應該是要比這個男人高的。

    要不然血手組織不可能派一個完全沒有自保能力的女人,來刺探情報。

    這也是爲什麼唐廣先把男人殺了的原因。

    這樣做既能讓朱蘭娟喪失安全感,也能讓她知道自己是個殺伐果斷的人,而不是在這兒和她開玩笑。

    “看得出來老闆娘你不怕死,但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怕不怕別人死。”

    “你什麼意思?”

    朱蘭娟眉頭一挑,整個人都警惕了起來。

    “我相信你們是兩口子,爲了掩護情報工作順便在這兒開了一家餐館。但從這餐館的經營情況來看,你應該也是用了心的。也就是說你還是很在乎這家餐館的口味和盈利。”

    “一個負責幫組織刺探情報的女人,爲什麼會在意一家餐館的口味和盈利呢?”

    唐廣看了眼桌上的菜單說道,“尤其你們這裏的特色菜,還全都是一些家常菜。”

    朱蘭娟雙手握拳,咬着牙一言不發。

    “你們有孩子在平海市讀書吧?”

    朱蘭娟眼底泛過一絲寒光,“你如果敢動我的孩子,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話不要說得這麼恐怖嘛。活着的時候我都不怕你,死了以後難道我還會怕你嗎?”

    唐廣淡淡地說道,“你的孩子如果沒有犯法,我們當然不會對他做什麼。但我們會當着他的面,把你給抓走。”

    朱蘭娟這樣的人,加入血手這樣的組織往往是爲生計所迫。

    說句不好聽的,如果人人都有錢賺,能夠喫得起飯。

    誰又願意去做那種刀頭舔血朝不保夕的事情呢?

    也正是因爲朱蘭娟她們厭倦了這種生活,所以她們纔不會允許自己的下一代繼續重複她們的悲劇。

    如果讓自己的孩子知道自己是境外恐怖組織的核心成員,那麼對於孩子來說,他的世界觀是不是會崩潰呢?

    兩行清淚從朱蘭娟的眼眶裏流了出來。

    她看着唐廣說道,“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但你們要負責保護我們的安全。”

    “你沒有資格和我們談條件。但我可以向你保證,在炎夏,血手的人動不了你們。”

    唐廣這話說得威武霸氣,讓朱蘭娟都不由得有片刻的失神。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爲什麼他這個人的氣場這麼強?

    揪出了朱蘭娟這個血手組織的情報人員,接下來的事情唐廣就交給孫海去處理了。

    打車回到別墅,唐廣剛一進門,就看見三女頭戴報紙摺疊而成的帽子,正在對寧寒的房間進行牆面施工。

    這三個女人本來就長得漂亮,現在臉上和衣服上又弄了一些油漆,怎麼看怎麼可愛。

    “老公,寧寒姐姐說你陪她逛街逛到一半人就走了,是這樣的嗎?”

    葉婉手裏拿着刷子,義憤填膺地看着姜洛。

    好像要幫寧寒討回什麼公道一樣。

    唐廣苦笑一聲說道,“在建材市場遇到一個老朋友,所以就忍不住和他多聊了幾句。”

    “什麼朋友能比寧寒姐姐重要?”葉婉走到唐廣面前,將刷子遞到了唐廣的手上,“拿去,罰你幫寧寒姐姐把這房間裏的牆全都給刷好。”

    唐廣看了眼這房間的四面牆,頓時一頭黑線。

    這都刷的什麼玩意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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