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破軍恭敬的站在旁邊,眼前之人還能有誰。

    戰神無疑!

    駱長青渾身都在顫抖,汗水早已溼透了他的後背,額頭上滿是汗珠,眼神驚恐萬狀。

    對於駱長青的突然下跪,在場的人無不驚訝萬分。

    蕭副州長最先反應,走了過去,想要將其扶起。

    可是他發現駱長青渾身都在顫抖,彷彿遇到了巨大可怕的事情一般,甚至比看最恐怖的恐怖片還要誇張。

    “駱州長,您這是?”蕭副州長難以理解。

    可駱長青根本沒有理會蕭副州長,只是望着蘇澤,滿臉的驚懼。

    自己剛纔竟然敢威脅戰神,簡直是活膩了啊。

    戰神之威,縱橫華夏,誰敢得罪,那必然是將成爲其腳下枯骨。

    駱長青現在就一個想法,請求寬恕,希望能有一線生機。

    “大人,小的該死,小的該死!”

    駱長青低頭,落在堅硬的石板上,額頭甚至冒出了鮮血。

    這再次震驚了在場的人,無不變色。

    究竟是發生了什麼,能讓駱長青做出這樣的舉動,他可是州長啊!

    汪楚生內心極度的不安,因爲駱長青是對着蘇澤下跪的,還喊大人。

    這必然是有什麼緣由。

    難道!

    難道眼前這個除了帥氣逼人,毫無優點的青年,真的是什麼大人物。

    想起自己幾番對付趙紅顏都是失手,沒有一些手段和能力,怎麼可能讓他失手。

    最重要的是,蘇澤真的讓他公司破產了。

    慌亂,害怕,一時間全都涌向了汪楚生。

    他望着駱長青,猶豫不定。

    蘇澤望着駱長青,臉上露出淡淡笑意。

    “駱州長,你這是幹嘛,怎麼對我跪下了,我可承受不起。”

    “大人說笑了,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大人,希望大人饒小的一命。”

    駱長青再次乞求。

    蘇澤緩緩的站了起來,望了望四周。

    事情對他來說已經解決了,明日集團覆滅,汪楚生必定活不久,其他的他也不想管。

    他現在只想回蓉城,畢竟和雲天依的婚約就只剩下幾天了,可得重視。

    不然到時候雲天依真拉他去民政局,那可不好處理。

    蘇澤對破軍說道:“破軍,我們走吧。”

    破軍點了點頭,隨同蘇澤離開了會場。

    沒有人膽敢阻攔,全都讓開了一條道路。

    能讓駱長青下跪的人,他們豈敢得罪。

    直到良久,蘇澤離去不見身影,駱長青纔是鬆了口氣,艱難的站了起來。

    辛虧戰神沒把他當回事,不然自己性命真就得交代在這了。

    蕭副州長還一臉蒙圈呢,完全不理解這一切。

    “駱州長?”他望着駱長青問道。

    駱長青臉色頓怒,喝道:“瞧你乾的好事!”

    “我...我怎麼了?”蕭副州長嚇得面色頓變。

    “副州長的職務你以後就不用幹了!”

    “啊!”蕭副州長感覺天塌了一般。

    “還有汪楚生,你好自爲之吧!”

    駱長青說完就準備離去。

    “駱州長,不能就這麼走了啊,明日集團完了,楚州經濟也會下滑的!”

    “楚州經濟!”駱長青鐵青着臉,“你知道那是誰嗎!”

    “誰?”

    “戰神!”

    二字一出,所有人皆是震顫,嚇得臉色狂變。

    萬萬沒有想到,一個廢物女婿,竟然是戰神,華夏之魂!

    蕭副州長和汪楚生可是聽說過的,他們沒見過,但一直敬畏,因爲太過高尊。

    汪楚生根本沒有想到,自己得罪的是戰神。

    死的不冤,明日集團破產並不冤枉。

    汪楚生整個人栽倒在地,如同一灘爛泥。

    其他人也是紛紛奪門而逃,他們可不想再和汪楚生有交集。

    駱長青也是急忙離去,比起楚州經濟,戰神當然更爲重要。

    戰神一怒,血流成河,戰神之威,無人可敵!

    駱長青心中暗暗發誓,絕對不能在去招惹蘇澤了,以後見到都得躲遠遠的。

    偌大的會場一下子冷清了下來,汪楚生父子將要迎接什麼,他們自己心裏清楚。

    “汪成,你現在快點跑,跑到國外去!”

    汪楚生也不是簡單貨色,知道自己不可能活了,所以想讓自己兒子跑,汪家不能絕後。

    “爸,我們一起走。”汪成滿臉淚水。

    “不行,我們一起就走不了了。”

    他從懷裏取出一張卡來,說道:“這是全球通用卡,你只要跑到國外,就能安全,記住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汪楚生眼中帶着無盡的期頤。

    “你是汪家最後的血脈,你是我最後的希望,你必須成長起來,不管敵人是誰,總有一天你要爲我報仇!”

    汪成淚水狂涌,和汪楚生緊緊抱在一起,最後毅然決然的離開了。

    見到自己兒子離去,汪楚生露出了笑意。

    “讓我死可以,但想要斷絕我汪家,門都沒有!”

    “你是戰神,你是華夏之魂,但你沒有親人嗎,總有一天,我兒子會讓你後悔!”

    說罷,汪楚生直接拿起桌上的啤酒瓶,砸向了桌尖。

    啤酒瓶碎裂,露出一個尖銳的斷口。

    汪楚生將尖銳斷口直接插入了自己心臟。

    他寧願自殺,也不想落入仇敵手裏,因爲那將會是無盡的痛苦折磨。

    他以前就是那般折磨仇敵的,他知道其中的可怕,知道如何的痛苦。

    汪楚生感覺胸口傳來了痛楚,鮮血濺射四方,染紅了他整個衣襟。

    他露出了笑意,他彷彿看到了自己以前的一切,所有的回憶,自己的一生如同曇花一現一般,綻放便逝。

    後悔是肯定後悔的,如果他事先知道,恐怕早就上門道歉了,甚至負荊請罪,哪怕交出整個集團,遠走高飛,也比淪落到這步田地要好得多。

    可是沒有如果,一切都無法後悔,他必然身死,只有這樣他的兒子才能活着。

    他將所有的希望寄託在汪成身上,希望爲他報仇。

    雖然這看起來十分的渺茫,十分的滑稽,十足的幻想,可又能如何呢。

    全身無力,血液流乾,汪楚生身體重重的倒在了地上,雙眸慢慢閉上,最後一絲空明消散。

    汪楚生殞命於自己集團十週年慶典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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