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德勒和錢傳璞聽到,臉色狂變,急忙朝着蘇澤跪拜,連連求饒。

    “不要啊,我不想去挖蟲草啊!”

    “對啊,挖蟲草賺五個億,那得猴年馬月啊。”

    兩個人都是不停地求饒。

    可是蘇澤眸子冰冷,一臉的冷漠。

    “現在不是你們願不願意的問題,而是你們只有挖蟲草這一條路可以選擇!”

    王三笑了笑道:“挖蟲草不錯的,真的很賺錢。”

    “那邊的人聽說只挖兩三個月,剩下的時間,你們還可以養養犛牛,增加創收,就能早點賺夠五億了。”李四也是笑道。

    “蘇澤,不不不,蘇祖宗,求求您饒了我們父子倆吧。”錢德勒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那地方天寒地凍,我們去了肯定適應不了。”

    “對啊,那地方是人待的地方嗎,聽說零下好幾十度,而且氧氣很少。”

    蘇澤笑了笑:“放心吧,我會讓人確保你們的安全,你們不會死的。”

    聽到這話,兩人沒有一點開心,反而是內心極致的絕望。

    這下蟲草真的要挖定了,可不是挖一兩年啊,而是幾十年,甚至是一輩子!

    就在兩人還想說話求饒的時候,蘇澤眸子變冷,直接喝道:“現在不是和你們討價還價的時候,如果你兩個不願意,我現在就可以給你倆一個痛快!”

    這下,錢德勒和錢傳璞到嘴邊的話戛然而止,根本不敢再說出來,只能閉嘴。

    相比於死亡,他們自然更加害怕,好死不如賴活着。

    “想清楚了嗎?”

    錢德勒痛苦的點了點頭:“我認栽,我去挖蟲草。”

    錢傳璞還想爭取一下,拉着蘇澤的褲腳道:“這一切都是我老爸乾的蠢事啊,和我無關啊,求求你饒了我吧。”

    錢德勒也是說道:“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放了我兒子吧。”

    要是自己兒子也去挖蟲草,那他錢家恐怕就沒後了。

    蘇澤搖了搖頭:“俗話說上陣父子兵,你忍心讓你爹一個人去嗎,你去了也好給他做個伴,互相有個照應。”

    蘇澤說着,便是不再理會二人,直接朝別墅外面走去。

    “王三,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他倆去喜馬拉雅挖蟲草,可要給我辦妥當。”

    王三立馬點頭:“蘇爺,您就放心吧,我一定把這事情辦好。”

    李四也是接口道:“我有個親戚在那邊,正好可以讓他們在那看着,他們跑不了的。”

    “那就好。”

    蘇澤說罷,將一張存有一億的卡扔給王三。

    “大家都辛苦了,熬了一夜,這卡里的錢大家拿去喝喝茶吧。”

    王三連忙接過,不停地感謝。

    他當然知道卡里的錢不少,不可能只是喝茶那麼簡單,蘇澤的大方他可是早就知道的。

    蘇澤離開了別墅,坐在車中,望着手機裏面顯示的一連串數字。

    他對這筆錢自然沒什麼興趣,全都捐給了一個基金會,專門用於科研之類的經費。

    至於錢德勒的名下其他財產,到時候自然會有人去處理,然後拿去給那些被他父子倆傷害的人作爲補償!

    做完一切,蘇澤纔是開車回到了家裏。

    剛到家,雲天依便是下了樓,打開了房門。

    見到蘇澤,她一副急切的模樣。

    “怎麼樣了?”

    她不想問過程,她只想問結果。

    如果錢德勒依舊在醫院,她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去醫院了。

    “處理完了,明天你就能看到新聞報道,至於錢德勒,他現在可能在去喜馬拉雅的路上。”

    “喜馬拉雅?”雲天依有些疑惑。

    “他有個坑爹的兒子啊,嗜賭成性,輸了很多錢,父子如果不還錢,別人就會要他們的手腳,兩人只能想辦法去賺錢了。”

    “這...這和去喜馬拉雅有什麼聯繫嗎?”雲天依想不通,也不知道蘇澤幹了什麼,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蘇澤笑了笑道:“他們父子聽說蟲草很值錢,就去喜馬拉雅挖蟲草了。”

    說罷,蘇澤攬住了雲天依的細腰,輕聲道:“放心吧,這輩子他也不可能再回來了!”

    聽到這句話,雲天依臉上帶着激動,眼淚頓時掉了下來,直接撲進了蘇澤的懷裏。

    “謝謝。”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何況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蘇澤緊緊地抱着雲天依,一刻也不想分開。

    這件事情給了他很大的警惕,他絕對不會容忍這種事情再發生。

    雲家,乃至以後雲天依要去任何地方,都會有人保護的。

    因爲龍王殿的四大至尊之一的青龍出山了,專門保護雲天依乃至雲家的安危!

    有青龍守候,蘇澤自然大可放心。

    知道錢德勒再也不可能回來,雲天依也徹底地鬆了口氣,整個人一下子變得不一樣了。

    這時候不過天矇矇亮,雲若成倒是起得很早,甚至飯都不遲,拿着公文包就要出門。

    “爸,你這麼早就要去公司嗎?”

    雲若成點了點頭道:“對啊,公司有點急事,得早點去處理。”

    雲天依點了點頭,沒有再多問什麼。

    可在雲若成走到門口的時候,好像是什麼東西從公文包中掉了出來。

    雲若成也沒有注意,直接關了門。

    雲天依走了過去,將東西撿起,追出去的時候,雲若成已經開着車離開了,一副很着急的模樣。

    雲天依只能回到了屋內,望着那掉落的東西有些疑惑。

    是一件信封,雲天依打算拿去放到客廳的抽屜裏,等雲若成回來後再交給他。

    蔡蘭芬這時走了下來。

    “天依,你手裏拿的是什麼東西?”她隨意問道。

    “哦,爸剛纔落下的東西。”

    “他大清早的就爬起來,飯也不喫,東西也落下了,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蔡蘭芬一把就將信封拿了過去,說道,“這信封有點年代了啊。”

    見到蔡蘭芬要打開,雲天依忙道:“媽,那是爸的東西,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我還是他老婆呢,我要看看裏面裝的是什麼。”

    信封被蔡蘭芬打開,裏面有一封信和一張照片。

    照片有些泛黃,看着有些年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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