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蘭芬沉寂在自己的喜悅之中,開心地如同一個孩子一樣,根本沒有在意雲若成那難看的臉色。

    “你看看你媽,臉皮太厚了!”

    雲若成最後只能拂袖離去。

    雲天依也皺着眉頭,對自己這個老媽無可奈何。

    雲天賜在一旁撇嘴道:“都說龍生龍鳳生鳳,爲什麼我們都不像老媽呢?”

    雲天依給了雲天賜腦門一個響指,命令道:“回屋,去做作業。”

    雲天賜只能訕訕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之後的幾天,雲家別墅門口,陸陸續續的有禮盒堆放,甚至都還上了報紙。

    蔡蘭芬天天美滋滋的,只要是包包化妝品的,都往自己臥室搬運,其他的都被雲若成放到了三樓的儲物間裏。

    雲若成心裏很不踏實,而且這種東西,他也不屑要。

    翌日清晨,蔡蘭芬早早的起牀,給自己收拾打扮了一個多小時,然後拎着最喜歡的哪款LV包包,出了門。

    “你媽這麼早出門去幹嗎?”雲若成打着哈欠問道。

    雲天依搖了搖頭,也是有些疲倦之意。

    這幾天,他們家除了蔡蘭芬和蘇澤,幾乎都沒有睡好,因爲半夜外面都有人跑來送東西。

    “不行,我得去看看。”

    雲若成朝着樓下走去。

    剛出門,他便是見到蔡蘭芬上了一輛勞斯萊斯。

    雲若成當即跑了過去,望着蔡蘭芬問道:“你去幹嗎,這勞斯萊斯哪裏來的?”

    蔡蘭芬笑着說道:“我這麼尊貴的人,當然是出去喝咖啡,然後陪姐妹們玩了。”

    “玩可以,那些化妝品和包包你用了我也就不說了,但這車哪裏來的?”雲若成質問道。

    “雲若成我告訴你,別以爲現在身份地位高了,就可以對我大吼大叫。”蔡蘭芬沒好氣道,“這車當然是別人送的。”

    “這車不能要!”

    “爲什麼不能要,別人送的不要白不要,你不要我要,起開!”

    說罷,蔡蘭芬便是關上了車門,開着車出了小區。

    雲若成望着車子離去的影子,臉上依舊帶着怒意,當然更多的是無奈。

    雲天依也走了出來,問道:“爸,媽那輛車誰的呢?”

    “誰知道呢,我讓你媽不要去亂收人家的東西,可是她就是不聽,總感覺要出事。”

    “等她回來,我也勸勸她吧。”

    雲天依也非常明白雲若成的意思,這不是自己的東西拿在手裏註定是不安心的。

    現在雲氏集團被推到了風口浪尖,風光無限,但誰又說得清楚能一直鼎盛。

    說不定哪天就遇到危機,那時候恐怕就是問題爆發的時候。

    而且,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雲氏集團的實際掌控人並不是雲若成,而是施冉蓮!

    “也只能這樣了,你到時候可以好好勸勸她,鬧出事情可沒辦法收場。”

    雲若成朝着屋裏走去。

    望着雲若成的背影,雲天依眼角有些溼潤了,自己的爸爸後背已經有些佝僂了。

    這麼多年了,實際上都是他在支撐着這個家,對蔡蘭芬百依百順,這樣的好男人,她應該好好疼愛,畢竟這個男人也是最疼愛自己的。

    蔡蘭芬離開了家,在外面找了個高檔的早茶店,填飽了肚子。

    便是直接去了一家高檔的咖啡店。

    咖啡店已經有三個中年婦女等着了。

    “這怎麼還沒來啊?”其中一個短髮婦女不耐煩的說道。

    “是啊,都等了一個小時了。”穿着黑絲襪的婦女臉上也露出了不滿的神色。

    染了頭髮的那個婦女說道:“沒辦法,誰讓人家現在是闊太太了,等着吧。”

    “她現在都是闊太太了,你們倆難道都沒點心思嗎?”短髮婦女此刻望着二人低聲說道,“看她那朋友圈,全是曬包包化妝品的,那個顯擺勁啊。”

    “說得沒錯,一個暴發戶心態。”

    “既然她這麼有錢了,我們也應該從她身上找點錢花花。”

    “好啊,今天多贏她幾萬塊。”染髮婦女笑道。

    “幾萬塊,今天不贏她幾百千把萬,那就沒意思了。”短髮婦女冷笑道。

    “什麼意思?”染髮婦女不明白短髮婦女的意思,一臉疑惑。

    黑絲襪婦女湊到她耳朵邊說了幾句。

    “原來你們兩個早都想好了計劃啊,行,我也參加,不過到時候贏的錢得平分。”

    “這可是我想出來的辦法,我要拿四成。”短髮婦女笑道。

    “好,依你。”

    這時蔡蘭芬也從咖啡店外面走了進來。

    三人見到蔡蘭芬來了,立馬站了起來,臉上帶着笑意。

    “蘭芬啊,你總算來了,可讓我們好等。”短髮婦女抱怨道。

    “不好意思,路上堵車。”蔡蘭芬笑道。

    “堵車,我看不是吧,你是不是去喫早茶了,真不夠意思。”

    “對啊,我們都還餓着肚子呢。”

    “哎,算我的錯,我給你們喊早茶,我請客。”

    “蘭芬果然大氣。”

    三人都是滿臉笑意。

    “你們也真是的,這麼早就喊我來玩麻將,是不是都手癢了啊?”

    “可不是嗎,之前讓你贏了三萬塊呢,我現在兜裏都沒多少錢了。”短髮婦女埋怨道。

    “我不就贏了一次而已嘛,之前還輸了好多呢。”

    蔡蘭芬的記憶可不是蓋的,非常清楚,她和這三個閨蜜打了十多年的牌,總共輸了二十多萬。

    其中一大半就是這幾天輸的。

    “不說了不說,我在上面訂了包廂,走吧,還是第一次在咖啡店包廂打麻將。”短髮婦女說着便站了起來。

    “好。”

    幾人立馬跟着短髮婦女上了樓。

    不過一會兒,外賣也送到了,三人邊喫邊搓麻將,這纔是美滋滋的小日子。

    而對於蔡蘭芬來說,這種日子她反而覺得有些沒意思。

    因爲她之前纔看到過關於上流社會的生活方式。

    早上在自家游泳池熱熱身,然後吃了早餐出去打打高爾夫什麼的,下午一般應該出現在頂級寫字樓裏面。

    這纔是上流社會的生活。

    而她蔡蘭芬想要成爲上流人,那就必須得學,得改變現在的習慣,打麻將就是最不好的習慣。

    不過心裏這樣想,但手卻很誠實。

    “五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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