鵪鶉之類,他何須在意。
姜靈兒倒是一臉開心,抱着蘇澤胳膊道:“你可真行,連贏了三場。”
“運氣好而已。”
“你這可不是運氣好,你的武功比那擂臺上的人強多了。”
姜靈兒嘟着嘴,她可是見識過蘇澤的厲害。
“賺錢的速度也太快了,就拿出八百萬的本金,一下子賺了四千萬,哎。”姜靈兒感嘆,“我媽賺錢也沒這麼快。”
蘇澤走到一處捐助站,將贏來的四千萬捐給了當地基金。
“大氣,四千萬就這麼捐出去了,看來你是真不差錢。”姜靈兒都十分意外。
“錢財乃身外之物,如果你有取財之能,又何愁無錢。”蘇澤笑了笑道。
姜靈兒做了個鬼臉。
兩人離開,朝着擂臺上更裏面而去。
而徐海和李嬌在地上頹廢了很久,但錢已經輸掉了,兩人也沒有任何辦法。
李嬌只能勸住道:“海哥,錢沒了沒關係,反正你們海家有的是錢。”
徐海輸掉的只是他自己的錢,但他家裏的錢並未動半分,所以也並非傷及根本。
徐海推開了李嬌,眼中散發出冰冷之意。
“這都是蘇澤乾的好事,我倒要看看,他會繼續做出點什麼。”
說着,徐海便是爬起來,跟上了蘇澤。
蘇澤來這裏並非只是遊山玩水,其目的是三年一屆的擂臺大比。
這可關係到許多有權有勢之人,當然包括沈三萬。
其實沈三萬只是順帶的,蘇澤真正來此的目的是爲了解決掉周家。
他知道周家會知道他來這裏,他也知道周家會來這裏,在這裏解決當然是最好不過了。
進入裏面,倒是比外面顯得更加別緻一些,這場館如同一座大型體育館一樣,足以容納上萬人。
這種精彩的擂臺賽,自然吸引了很多普通人。
有錢有權的人靠比賽論輸贏,並且以此劃分地盤,普通人圖個樂呵,或者最多買買盤口,小賭怡情,大賭傷身。
蘇澤和姜靈兒選擇好位置入座,此時場館已經陸陸續續來了許多人。
門口有人對此誦報。
“蓉城南區周佛爺到!”
一名雙鬢白鬚,臉上帶着淡淡笑意的男子走入場館,身邊跟着大約二十來人,其中有一般氣度不凡,皆是習武之人。
周佛爺一到,周圍看臺上入座的人都是站了起來,笑臉相迎。
其中不乏武道之人,當然更多的乃是商界大鱷。
他們想要在南區賺錢,自然得看周佛爺的臉色。
“周佛爺,此次擂臺大比,想必你已經運籌帷幄了吧?”一名商賈笑問道。
周佛爺點了點頭:“三年一次的大比,自然得認真,如果不認真,那這南區豈不是要被別人搶了去。”
雖是帶着玩笑話,但周圍的人都不敢笑,生怕惹惱了周佛爺。
“北區俞四爺到!”
俞四爺,一名中年男子,長相儒雅,如果只看相貌,很多人都會誤解,不會將其當成北區的地下大佬。
“四爺倒是來的很快啊。”周佛爺笑道。
“再快也比不過佛爺的。”
“誒,我這近,自然不能如此比較。”
兩人正說着,門口傳來了笑聲。
“你們兩個這是在變相說我慢啊。”
來人正是沈三萬,身後跟着的人更是數以千計。”
他帶來了東西兩區的人,自然更多一些。
“我們怎麼會說你呢,你現在如日中天,掌控者東西兩區。”俞四爺有些酸意。
周佛爺臉色笑意更甚,說道:“這東西兩區都壓在三爺的身上,甚是勞累吧。”
“不勞累,不勞累。”
“三爺不必硬抗,我們皆可分擔。”周佛爺笑道。
俞四爺也跟着一起笑。
李二爺身隕,現在這塊肥肉各地都非常想要得到,周佛爺說話已經很客氣了。
這時,梁州、涼州、甘州、成州乃至楚州,各地大佬齊聚,皆是踏入場館之類內
光是一個蓉城,自然不可能這麼熱鬧,但五州皆至,那就非同一般了。
這五州皆和蓉城相鄰,自然關係密切,地盤之類也市場有爭鬥易主可能。
望着一批批的人,場館許多人都感覺到了一股寒意。
雖然大家表面上都和和氣氣,笑呵呵的開着玩笑,但實際上都是牟着一股勁,勢必要在此次擂臺比賽中拔得頭籌,那樣就可以得到更多的地盤了。
“梁州李家沒想到也來了。”周佛爺笑道。
蓉城各區大佬相鬥,但對於蓉城之外的其他大佬,倒也是一致對外。
每次大比,都是先贏了外地的,他們纔開始比試。
涼州孟家、甘州蕭家、成州鐵大佬、楚州楚天河。
這些都是當地數一數二的人物,幾乎掌控着當地的地下世界,前來參加並不奇怪。
只是梁州李家倒是新面孔,因爲去年他們才壓過了梁州王家,成爲當地最強大的地下王者。
孟家家主笑道:“以往每一屆,我們都輸給你們蓉城的人,可是喫過不少虧,這一次怎麼也得討回來。”
“是啊,我們可是臥薪嚐膽,這一次你們可不要小看了。”
周佛爺笑道:“小看自然不敢,畢竟俗話說得好,強者也得有學徒的心。”
周佛爺之語可謂是雙關,讓其他幾州的人聽了,都是心裏憋着火。
“這時間差不多了,諸位就無需客套說空話了,快點開始吧。”楚天河說道。
而沈三萬一直在四處張望,尋找蘇澤的身影,不過他並未看到。
因爲蘇澤進來的時候,在門口買了個面具,他可不想讓自己的樣貌被這麼多人知道。
畢竟他的身份不能暴露,雖說不怕什麼,但他最怕麻煩。
徐海和李嬌也進入場館,就坐在蘇澤不遠處,見到蘇澤戴上面具,徐海一臉不屑。
“來這裏看擂臺賽還戴面具,搞的自己是大明星一樣。”
“萬一別人要上擂臺比試呢。”李嬌挖苦。
姜靈兒怒視二人,說道:“看來剛纔你們還沒輸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