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敬而遠之,迅速逃離,有的人好奇心爆棚,圍了過來。
保鏢更是嚇得急忙衝進了病房。
在走廊的喬治,此刻也是飛奔而來,大聲喊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喬治醫生,病房裏傳來了一道很大的響聲,有人說是槍聲!”一名護士急忙說道。
“什麼!”喬治變了臉色,“怎麼可能有槍聲!”
這裏不是米國,這裏是華夏,這種事情的概率是非常非常低的。
而且,這裏剛出過事情,裏裏外外都有保鏢,甚至連警察都在外面巡邏,怎麼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
喬治忍不住,衝進了病房。
只見病房裏,一名女子背對着他,手裏拿着手槍,渾身都在顫抖。
而女子的前方地面,有一大灘鮮血,喬治整個大腦一下子蒙了。
蘇澤此時也衝了上去,準備奪下蔡蘭芬手中的手槍。
不過蔡蘭芬的手已經軟了,手槍掉到了地上。
她想殺姜慧蘭,這就是她最後的瘋狂,她一刻也不想姜慧蘭活下去,姜慧蘭已經成了她的魔障。
可是,她沒有成功。
因爲在那危機時刻,雲若成看到了蔡蘭芬手中的手槍。
他飛身堵住了蔡蘭芬手中的槍口,子彈射中了他的肚子。
鮮血頓時涌了出來,雲若成整個人也倒在了血泊之中。
這一切來得太快了,以至於蘇澤都沒有反應過來,主要是他沒有想到蔡蘭芬會這麼做。
雲天依更是傻了,雙眼瞪得很大,死死的望着一切。
“不,不可能,不可能!”
她不敢相信這一切,這太難以接受了。
姜靈兒也傻了,反應過來,急忙喊道:“醫生,快叫醫生。”
保鏢衝了進來,將蔡蘭芬按在了地上,手槍也被保鏢拿走了。
“報警,報警!”喬治慌忙說道,同時走到了雲若成的身旁,查看傷勢。
他衝着護士說道:“手術,緊急手術!”
雲若成傷的不輕,必須立馬手術,不然必死無疑。
“爲什麼,爲什麼?!”
蔡蘭芬望着躺着的雲若成,歇斯底里的質問。
雲若成虛弱的說道:“因爲我喜歡慧蘭,因爲我也不想你誤入歧途,這一切都怪我。”
蔡蘭芬哭了,鬼哭狼嚎,哭的傷心欲絕。
她不想殺雲若成的,她只想殺姜慧蘭,可終究是失敗。
實際上,她做的一切都是錯的,一步錯,步步錯。
蔡蘭芬哭了起來,哭的傷心欲絕。
而警察此刻也進了病房。
“這就是兇手!”保鏢說道。
警察取出手銬,銬住了蔡蘭芬的雙手。
“走吧。”其中一個警察說道。
蔡蘭芬還在痛哭,根本沒有搭理。
無奈,兩名警察只能架着蔡蘭芬離開了醫院。
上了警車,蔡蘭芬纔是害怕起來,慌張說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殺他。”
“有什麼想說的,到了警局再說吧。”
警察可不會聽她那婆婆媽媽的話,說了一句,就選擇了無視。
蔡蘭芬一路喋喋不休的說到了警局,整個人已經神經失常一樣,這是巨大的害怕和後悔的表現。
但她更加後怕,如果雲若成出了事情,那麼她恐怕也走不出監獄了。
她怕死,她非常的怕死,無比的怕死,想到自己可能喫槍子,還沒下車,就已經尿了。
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而此時的醫院,更是亂成了一鍋粥,辛虧有警察來維持秩序,纔是恢復正常。
但各個樓層,都有人在談論,有的人直接帶着家人離開了醫院。
這醫院太不安全了,誰還敢治病,命更重要。
雲若成則是被緊急送到了搶救室,喬治醫生親自搶救。
雲天依站在外面,臉色十分難看,如同一張白紙一樣蒼白。
此刻的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知道能做些什麼,感覺自己無比的渺小,十分的沒用。
辛虧有蘇澤安慰着她,給她溫暖,不然她恐怕都沒法堅持下去了。
姜靈兒也是焦急無比,這樣的情況也是她沒有想到的,雲若成幫自己媽咪擋槍,她更是感動的哭了。
這樣的愛情,她終於信了,這個世界真的有愛情,真愛!
無比焦急的等待。
一個小時過去了。
兩個小時過去了。
五個消失過去了。
......
雲天依越發的不安起來,緊緊的抓着蘇澤的衣角。
“蘇澤,你說爸...爸爸...會不會有事?”
她眼中含淚,十分的楚楚可憐,讓蘇澤心疼不已。
“沒事的,肯定會沒事的。”
蘇澤不想插手,但現在不得不插手了。
如果雲若成真的下不了手術檯,那對雲天依的打擊太大了。
她安慰了一下雲天依,然後朝着搶救室走了進去。
護士見到蘇澤,急忙喝道:“你怎麼進來了,快出去。”
“我是來救他命的。”
喬治皺起了眉頭,說道:“你是醫生?”
“算是吧。”
蘇澤沒有過多的理會,望了眼手術檯上的雲若成,此刻的他半隻腳已經踏入了鬼門關。
蘇澤手心涌現出一道靈力,朝着雲若成傷口涌去。
喬治眉頭更皺:“你這是在幹什麼,你在用巫術嗎!”
滑天下之大稽。
什麼年代了,還能見到這樣的場景,喬治不斷搖頭。
可蘇澤根本沒有理會他們,自顧自的幫雲若成修復傷口。
子彈傷到了他的器官,不靠靈力,雲若成是活不了的。
但這對蘇澤來說,也是一個挑戰。
因爲一旦輸送靈力,那麼他丹田修復的日子就會延後,會對他造成一些影響。
畢竟現在的他也是一個受傷的人!
但爲了自己的老丈人,蘇澤顧不了那麼多。
進過靈力的修復,雲若成的器官暫時止血了。
蘇澤走出了搶救室。
喬治整個憋着火,沒處發泄。
可護士卻是驚訝道:“喬治醫生,傷口止血了!”
“什麼?!”
喬治滿臉不可思議,他沒有想到蘇澤真的有能力,真的止住了傷口。
蘇澤沒進來的時候,喬治都幾乎要選擇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