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深愛着朱雀,可朱雀卻揹着他找男人,這如何能忍!
特別是朱雀還這般維護蘇澤,這更讓他難以接受。
自尊心被嚴重傷了,培元慶望着朱雀,過了好幾秒纔是說道:“你真的以爲我打不過他?”
朱雀不假思索地回道:“我剛纔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你只是維護你這個小白臉吧,他根本沒有皇道氣息,怕我讓他丟臉吧!”
聽到這話,朱雀露出一副無奈的神色。
她主要是擔心蘇澤的傷勢,畢竟還沒痊癒。
蘇澤聽到這人一直小白臉小白臉的,心裏自然有了怒火。
他要是小白臉,那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小白臉了。
他自認man界第二人,沒有人敢稱第一。
“他既然如此不識擡舉,那我就讓他長長記性!”蘇澤聲音低沉,眼神中多了一抹怒意。
朱雀搖了搖頭道:“不要意氣用事,你的傷還沒痊癒。”
蘇澤摸了摸朱雀的腦袋,說道:“對付他,我受傷與否,沒有關係的。”
說罷,蘇澤便是不再理會朱雀,望向了培元慶。
“你我並不認識,卻總是對我一副仇恨之意,既然你那麼想讓我丟臉,我給你機會!”
“好!”
培元慶臉上露出了冷笑之意,直接朝着蘇澤衝了過來。
砰!
恐怖的一拳,夾雜着靈力之威,力量萬頃!
可在蘇澤眼裏,什麼也不是。
蘇澤手上靈力涌動,這是他這麼多天,第一次動用真正的力量。
畢竟肌肉筋骨還沒痊癒,不過他想試試。
特別是無上心法的威力。
一拳轟出,蘊含着無上心法的基礎篇,有一種虛無縹緲的感覺。
朱雀臉色頓變,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
而且,這也根本不是她能阻止的。
她現在境界也不過是剛剛皇境而已。
畢竟她是靠自己修煉,從未動用過羋家一點資源。
不然,她的境界絕不止這般水平,畢竟朱雀的天賦可不差,哪怕是她的哥哥羋宇,都曾對她的天賦羨慕。
蘇澤的拳頭和培元慶的拳頭直接對轟,兩人的力量在岳陽閣樓炸裂開來。
四周之人動用罡氣抵禦,都是被震飛倒退。
哪怕是一直看戲的錢程,此刻都是動了容。
蘇澤一動不動,一點事情沒有。
而培元慶直接被這恐怖的力量震退,撞毀了很多根木樑,然後倒在了地上。
噗!
不止如此,培元慶直接一口吐出了鮮血,氣息當即萎靡了下去。
他不敢相信,自己堂堂南境大將,皇境三重天的存在。
竟然被一個默默無聞的小白臉擊敗了,而且動用的是力量,連皇道之力都沒有使用。
並且,最讓他不能接受的是,朱雀說此人有傷!
這!
羞憤、屈辱,難以接受!
培元慶死死地望着蘇澤,眼裏寫滿了不甘。
最讓他絕望痛心的,朱雀沒有過來攙扶他,對他冷漠無比,反而跑過去對蘇澤關心備至。
“老大,你沒事吧?”朱雀確實很擔心蘇澤。
蘇澤搖了搖頭道:“沒事,不過你的手下又是,我也明白究竟怎麼回事了。”
“這小子估計是喜歡你,喫醋了。”
朱雀臉色一僵,忙道:“你胡說什麼。”
“我可沒有胡說,只是說事實,他把我當假想敵了,而且你對我這麼好,他自然喫醋了。”
蘇澤露出笑意。
“都知道,就你不知道,你之前跟着我苦了你,成了個漢子了。”
朱雀一臉無語。
走到了培元慶面前,望着他道:“我老大說你喜歡我,是不是真的?”
蘇澤當場都傻了。
不只是他傻了,在場的其他人都傻了。
整個閣樓,至少寂靜了一分鐘,所有人一句話都沒有說。
培元慶更是腦子天旋地轉。
他想過很多種可能,甚至剛纔已經絕望了。
可朱雀竟然跑過來這麼直接地問。
這讓他如何回答,這是女孩子該說的話嗎,這麼直接神經大條的嗎!
朱雀見到培元慶愣着不說話,又是問道:“問你話呢,耳聾了嗎?”
培元慶這才醒轉過來,望着朱雀,臉上有些紅。
“一個大男人,還紅臉,你不會是真的喜歡我吧。”朱雀低喝道。
培元慶像一個溫順的小貓一樣,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每種的男人!”朱雀給了培元慶一腳,“滾!”
培元慶不敢不聽,朱雀的威嚴早已注入他的心裏,加上情愫,而且朱雀可是羋家之人。
他只能忍着疼痛,爬了起來,十分狼狽的朝着岳陽樓閣跑去。
走到門口,培元慶見到了錢程。
錢程拉住了他,說道:“可能是個誤會。”
“什麼吳輝?!”
“那並不是副帥的情人,副帥可能喜歡他,但不可能和他有結果的。”
聽到這話,培元慶臉上多了一抹肅色。”
“你把話說清楚。”
“剛纔我就一直在觀察,那個人的身份!”
錢程欲言又止。
“說明白點!”培元慶有些怒意。
“你沒聽到副帥叫他老大嗎!”錢程說道,“能讓我們副帥都叫老大的,你說還有誰!”
培元慶愣了一下,忙道:“蘇澤!”
“對啊,我們副帥只有一個老大,那就是龍王殿的蘇澤,也就是北境戰神!”
培元慶眼中閃過一絲悲涼。
“那我豈不是更沒戲了。”
蘇澤什麼人物,他豈能對比。
蘇澤的事蹟他可是知道一二的。
“難怪他能靠武尊實力擊敗我。”
培元慶抱着頭,一副傷心之意。
“不然,不然。”錢程急忙道,“蘇澤已經結婚了,有了老婆。”
“他還可以找小的,副帥肯定願意。”
“你又想錯了,這個蘇澤倒是忠心,只喜歡一個女子,不然他這麼久只有一個老婆嗎。”
“那我還有機會?”
“當然有。”
錢程在培元慶耳邊又說了幾句話。
培元慶猶豫了起來。
“怎麼決定,你自己看着辦吧。”
培元慶想了想,而後說道:“找羋家人,畢竟這事情是他蘇澤有錯在先!”
說罷,培元慶就離開了岳陽閣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