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釣系女配改拿爽文劇本[快穿] >第13章 合約替身女配(13)
    成宣的手指從陳清譽的手腕上往下滑,然後一點點擠入他的指尖,攥緊,隨後晃了晃,生動的神情讓她昳麗的五官都變得鮮活起來:“你不是答應我睡覺的嗎。”

    陳清譽身體一僵,被成宣扣住的那一隻手,掌心裏都冒出了細熱的汗,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降臨了一場前所未有的高溫,然而始作俑者卻依舊覺得不夠。

    “一個人那不叫睡覺,那叫休息,兩個人才叫睡覺。”

    “你從哪裏看到的這些歪理。”陳清譽終於開口了,偏冷的聲線略啞了下來,成宣從這種變化裏感受到了他的隱忍和無奈。

    因此,她更加放心地挑逗陳清譽的手心了,語氣也笑吟吟的:“不是歪理,是土味情話,你不答應我,我就拉着你,唸到你同意爲止。”

    陳清譽嘗試抽手,卻反而被成宣拽得更緊,她真的開口了,從很隱晦的詞語到逐漸露骨的撥弄,陳清譽開始覺得自己的理智在逐漸地被蠶食,終於,等到成宣再一次開口的時候,陳清譽轉過了身,他抿着脣角,目光晦澀地看着成宣,問她:“你的身體可以麼。”

    成宣沒有回答陳清譽反而嫣然一笑,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便親了上去。

    直到大霧涌起,發燙的熱風滾燙了他的臉頰,成宣卻忽然撤身,因意志昏沉而迷了路的陳清譽,本能反應促使他勾住了成宣的手,不想讓這個唯一可以帶他離開這片迷蹤的人離開自己。

    “乖,不要鬧。”迴應他的只有成宣哄小狗般的聲音。

    房間裏開始傳來包裝紙被撕開的聲音,處處漫延上來的霧氣遮蓋了他越發模糊的視線,晝白的天色暗下,星河如傾而灌入洶涌的海,一顆顆星星似被燙到了般跳出,拖着絢爛的尾跡,劃亮了黑夜,表演了一幕又一幕的盛大煙火。

    “成宣——”

    當身上的痛點被工具突然間掐住,疼痛感瞬間從神經末梢涌了出來,他失控地喊了成宣的名字,本來還一直安撫他的成宣,在用上了懲罰他的道具時宛如變了個人一樣,陳清譽想要和之前一樣去擁抱她,然而那些靠近她的行爲卻一瞬間被成宣懲罰他的疼痛感控制。(審覈您好,這裏寫的是男配想要抱女主,女主懲罰了他,沒有脖子以下劇情)

    成宣像是訓狗一般,不斷地懲罰着他的私自行動、擅自靠近。

    直到他的眼眶裏因爲這種壓迫的懲罰開始泛出生理淚的時候,那個居高臨下的女人才用指尖蘸上他的眼瞼,讓他被迫滾下眼淚。(審覈您好,這裏只是描寫女主擦了男主的眼淚)

    “真好看。”陳清譽感覺自己的耳垂被人親了一下,酥麻的電流感頓時蓋過了敏感點的疼痛。(審覈您好,這裏只是描寫男配的感受,沒有脖子以下描寫)

    “真乖。”陳清譽又聽到她說了一句,然後一直得不到解脫的懲罰痛苦,在這時候被按下了暫停鍵,連那從未消失過的疼痛感都開始化成了其他情緒的催化劑。

    鼓譟的蟬鳴好像經歷了一個四季的變化,從最初的平靜到最高潮的轟鳴,然後又一次歸爲溫度下降後的平靜。

    “主線劇情正在修復,目前修復進度百分之十五。”難得的靜謐氣氛,卻有不合時宜的機械通知聲在成宣腦海中響起。

    “留下來喫飯麼。”陳清譽開口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得異常,他說完,停頓了一下,然後就抿起了嘴,陳清譽身上的餘痛感還沒有消失。

    “之前你喊了我的名字,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成宣沒回答陳清譽,反而明知故問,將話題往另一處方向引,當她恬靜地看着陳清譽的時候,這個本來還算鎮定的青年嘴角的弧度瞬間抿得更緊,他別過臉去,暗灰色的被褥褶皺得更爲明顯。

    他一時間緘默得連一個字都說不出。

    “我只是好奇,沒有別的意思,你不願意說就算了。”成宣笑了一下,輕描淡寫地就將這個由自己拋出來的話題帶過,沒有一點要深追下去的意思。

    可偏偏是這種態度,讓陳清譽變得更加的沉默,他覺得自己的心情似乎很不好,但是又說不出來是因爲什麼原因變得糟糕。

    直到窸窣的衣物聲響起,成宣從牀上站起來打理完畢即將要離開的時候,陳清譽才明白自己的心情爲什麼變得糟糕。

    她連他的名字都不願意多問,出現和離開都這麼突然,就好像剛纔的關係全都是水中月、鏡中花一樣。

    陳清譽啞着聲音:“你爲什麼不問我的名字。”

    赤着腳的嫵媚女人站住,她轉過身,裙襬微盪漾,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我爲什麼要問你的名字。”

    她的語氣是那麼自然,絲毫未察覺自己的這個反應有什麼不對。

    然而這樣的反應落在了陳清譽的眼裏,卻變成了其他的意思。

    只有今後都不會有聯繫的牀伴,纔會連對方的名字都不在意。

    陳清譽想起了剛和成宣有接觸的時候,她的目的和視線是那麼明顯而熱烈,可是這樣的眼神在兩人發生了關係之後,她瞬間就收回了自己的熱情,看着他眼神漠不關心得如同看路邊的花草、石子一般。

    那種憤怒又發澀的情緒又涌了上來。

    空氣開始陷入詭異的沉默,陳清譽不斷地抓緊了身下的牀單,情緒起起伏伏,最後歸於平靜:“我送你。”

    他的聲音很冷,平復下來的情緒似乎全被逼到說話的語氣裏。

    成宣看着牀上的男人布着青紅痕跡的肌膚被米白色的襯衫覆蓋,他細長好看得如藝術品的手指一顆又一顆緩慢地扣上透明的扣子,他低着眼睫,清雋的五官如同被人澆灌了般變得更加富有韻味。

    成宣突然就從房門外折身,伸指抵住了陳清譽的下顎,擡起了他禁慾的臉,另一隻手不自覺地摸上了他薄而白的眼皮,本已經收斂了的情緒,此刻又變得熾熱起來:“再來幾次麼。”

    她親了親陳清譽的眉眼之上,軟着音調問他。

    這一次,陳清譽沒有避開成宣的視線,他默了好一會,直到身上被撩撥得開始發熱時,他才忍不住捧住成宣細膩的肌膚。

    “陳清譽,我叫陳清譽,現在和你溫存的人,叫陳清譽。”他的睫毛顫抖了一下,冷白的肌膚上再一次泛起了動情時的薄紅。

    慾望壓過了理智,迫使他主動向馴服他的主人坦白自己的名字。

    主線劇情修復進度至百分之三十的時候,成宣在逗着她新馴服的小狗,癡迷着他動情落淚時的眼睛。

    主線劇情修復進度至百分之五十的時候,成宣正咬着陳清譽買過來的糖果,看着他在流理臺清洗鮮蔬。

    主線劇情修復進度至百分之七十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下,成宣終於坐上了陳清譽的車,前往慶功宴的地點。

    “你經常去那裏嗎,怎麼我一說地點,你就知道在哪個地方,連導航都不需要搜索。”陳清譽送成宣過去的時候並沒有叫司機,而是親自開車,讓她坐在副駕駛上,到了目的地之後,成宣才驚訝地問他。

    陳清譽握着方向盤的手一緊,沒有第一時間回覆她,而是停頓了一下,輕嗯了一聲。

    事實上他從沒有來過這個地方,只是因爲之前每一天都關注着弟弟的動向,所以纔對許期然每天去過的地方瞭如指掌,直到一個月前,這樣的執着習慣才被打破,他不想從保鏢那裏聽到有關於鹿成宣的消息,所以才撤走了保鏢,連帶着許期然最近的動向也並不知曉了。

    早就看過劇情的成宣知道陳清譽在說謊,但是她也並不打算揭穿,而是笑了一下,正要拉開車門的成宣,目光在不遠處的那三個人身上一掃,然後對陳清譽說:“車門好重,我拉不開了。”

    她對陳清譽眨了眨眼,很少流露的依賴令陳清譽神色微動。

    “等一下。”他的語氣依舊淡淡的,但是難得地柔和下來,昏暗的光線下依稀能見到他泛紅的耳根。

    陳清譽下了車,挺拔而清貴的氣質瞬間便令整個世界失色,本來在許期然身邊不斷地給鹿成宣上眼藥的慕瀟瀟,聽到了周圍開始變得大聲的議論時,才向着那些女孩議論的方向看去。

    “小妤,那不是你的未婚夫嗎。”慕瀟瀟看着陳清譽的背影,眼裏劃過被驚豔到的光芒,她的注意力立馬因爲這件事而被分散,用胳膊肘捅了捅一旁恬靜得如空谷幽蘭的少女,壓低了聲音後又打趣她:“他不會是特地來找你的吧。”

    本該因爲深愛之人出現而流露驚喜的少女,此刻的反應卻有些呆愣,甚至在慕瀟瀟開玩笑的時候,流露出了斷片的空白。

    陳清譽怎麼會出現在這裏,他根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纔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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