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明顯不是照顧孩子的,孩子還一直在哭,四人只顧着泡奶粉,不管小傢伙。

    路人上前問:“唉,你們幹嘛呢?”

    “一邊去,沒看見給我兒子衝奶粉的嗎?”

    “你們誰的兒子?”

    白辰不耐煩的說:“你管我們誰的兒子。”

    幾人生澀的手法,讓一旁不放心的路人駐足多看了起來。

    南宮訾慌里慌張的將奶瓶遞給小傢伙,第一次,小傢伙沒有扔奶瓶,抱着奶壺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管好不好喝,大口大口吸了起來。

    四人終於鬆了一口氣。

    他們的後背,因爲慌張,加上三十七度的高溫,讓幾人襯衣都溼了。

    “你們四個,和這孩子什麼關係?”一旁的人還沒走,看着四人質問。

    顏禎玉:“你是誰?”

    “我純路人。我看你們都不會照顧孩子啊,肯定不是這孩子的父母,那這孩子的父母呢?”

    顏禎玉:“和你應該沒關係吧。”

    路人拿出手機,“這孩子你們從哪兒抱來的?不說清楚,我就報警。”

    白辰反手指着自己,看着面前拉扯的大叔,問道:“大叔,你看清楚,我們像是人販子嗎?”

    “我沒說你們是人販子,我現在懷疑你們,是從人販子手中買來的這孩子。”手法生澀,一看就不是當爸的人。孩子哭了老半天,老遠都聽到了哭聲,如果親生父母在身邊,孩子肯定不會這麼傷心。

    “買賣同罪!你們不交代清楚這孩子哪兒來的,咱就警察局見。”

    小傢伙抱着奶瓶,咕咚咕咚的只顧着填飽肚子,哪兒還管自己的哭聲給四位乾爹帶來了什麼麻煩。

    下午兩點。

    警察局中多了個奇葩的案子。

    白辰拉着許隊,“你認識我嗎?”

    許隊看着白辰,“眼熟。”

    白辰又問:“白政委知道是誰嗎?”

    “你是,白少爺!”許隊震驚。

    白辰額頭的汗水還沒落下,他點頭,“好了,終於能好好溝通了。剛纔大馬路上,你的人也不調查,也不詢問,見到我們,直接把我們身份證沒收,人帶到警察局,你見我們像是人販子,不,像是買賣孩子的人嗎?”

    許隊是上次偵破孫小蝶案子的大隊長,又和蘇凜言是同事。

    當時剛好離得近,接到了羣衆報警電話,說懷疑有買賣孩子案子。

    接到電話,他想也不想,立馬派警員出警,與孩子有關的可是大事。

    到了現場,不聽解釋,直接帶回來盤問。

    至此,四個各地的人傑,愣是被一個小娃娃給哭到了警察局。

    “白少,這怎麼回事?”許隊認識上層公子哥,買賣孩子,應該不至於。

    白辰指着終於安靜下來的小傢伙解釋,“這是我們四個人的乾兒子,就因爲我兒子愛哭,我們就被貼上了不會照顧孩子的標籤,然後就被路人判定爲孩子是搶人家的。”

    許隊看着躺在顏禎玉懷中的小傢伙,啃小手的可愛小糰子。他終於不哭了!

    “白少,雖然知道您的清白,但是我們還是要例行問一下。這孩子的親生父母呢?”

    “你加‘親生’是幾個意思?”白辰摳字眼,“你還覺得我們是搶的?”

    許隊意識到語境有問題,立馬改正,“我口誤,我想問的是,這孩子的父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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