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不在乎這一路上,有不少員工看着他的背影指指點點。
其實想想也是,依照太現在的身份無外乎是一個NBA球星突然出現在普通人的球場上。
而異人又不是普通人,大家只會認你的實力,可不會把你像祖宗一樣供起來。
當賈正合來到竇樂的辦公室時他才發現,竇樂辦公室的大門是敞開的,此刻一箇中年男人正和竇樂說些什麼。
“情況就是這樣……”
可當賈正合聽到這中年男人說完話後,他才反應過來,這不是老肖麼!
“呦,竇哥,肖哥!早上好!”賈正合打着招呼走了進來。
“賈正合……”
肖自在轉過身來,眼鏡上的白光遮擋住了他的視線,“上面是派你下來了麼!”
“嗯!”
賈正合坐在竇樂的沙發上,喝着手裏的紅茶道:“肖哥看你這架勢是剛打完回來的?”
“嗯,碰到幾個島國的忍者……怎麼說呢……一羣臭水溝裏的老鼠,跑的很快!”
肖自在雙手插兜,剛毅的臉上沒有太多表情,似乎是在等竇樂的命令。
“正合,跟哥哥透個底,這次來自島國的忍者,你在總部有什麼消息嗎?”竇樂並沒有第一時間下達命令,反而擡頭看向了賈正合。
“……”
賈正合想了想道:“我昨天晚上幹掉的兩個棄子在暗處滴哩咕嚕的說了好多,我雖然沒有全部聽清楚,但是隱隱間聽他們倆個好像在說什麼服部上忍!”
聽到這話,竇樂轉頭看了一眼肖自在,而肖自在如有所思的搖了搖頭,他沉聲道:“不是,我這邊那個忍者似乎叫風魔……”
“看來這次派來的不止一個上忍啊!”竇樂的眉心處凝成了一個川字,這華東來說可不是一個好消息。
一口氣出現了兩個上忍確實有些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可不止兩個哦!”
一道沉悶的煙嗓從門外傳了過來。
“黑管兒……”
肖自在淡淡道:“你也來了啊……難不成這次的事情,已經逼得總部要再來一次臨時工聯合行動?”
“那倒不至於,老肖!”
黑管兒和華東的竇樂打了一個招呼後,便坐在了賈正合對面,“根據我的線人彙報,這次島國方面至少出動了三名上忍!”
經過碧遊村一戰後,各大區臨時工基本上都暴露在負責人級別以上人的眼中,他也沒必要藏了。
而且通過上次合作,不只是董事會的成員,就連他們這羣負責人似乎也嚐到了臨時工們合作的甜頭。
畢竟有些黑活不是一個人能全背下來的,找個人搭把手也不錯。
“三個啊……”
竇樂將手中的香菸摁在菸灰缸中掐滅,他揣着手沉思了一會擡起頭問道:“三位有把握全部幹掉嗎?”
“太滑了!”
黑管兒搖了搖頭道:“這羣所謂的上忍打架本事不怎樣,跑路的本事倒是一流……”
他看了一眼肖自在道:“我昨天晚上遇到的那位,剛一落入下風,就一溜煙跑了……”
正如他們所說,這羣上忍纔不會和他們這兩個變態正面硬碰硬,人家一看情況不對果斷就溜了。
換句話說就是技能點全點在逃跑上了,人家就不和你正面打你也沒轍。
“行了,竇總,我們家那位讓我給您帶個話,其中一個上忍交給我來解決,至於另一個……”
黑管兒微笑着說道:“你可聯繫聯繫華北的徐老四,讓他出出力!”
“至於我們的豪傑……”
說道這裏黑管兒看了一眼,跟鹹魚一樣坐在那裏一言不發的賈正合。
這讓賈正合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管兒哥,你這是啥意思,我什麼情況你們不會看不懂吧!你們真覺得是我想上去的?”
黑管兒倒是沒有接這話岔,他們在場的都不是傻子,自然清楚賈正合爲什麼回去總部。
賈正合去總部幹事,也算是維護公司和賈家的關係。
畢竟一個豪傑級別的戰力,還是西北大區的一把手,很難讓人不去聯想一個詞語。
擁兵自重。
這絕對不是董事會願意看到了,所以他們就想了一招,把賈正合調到他們眼皮子底下。
這樣一來可以幫他們處理一些高危工作,二來也能拴住賈家,拴住西北。
只不過他們有些沒想明白的是,公司爲什麼會這麼“大方”的,將大區一把手的位置讓出去。
這個祕密自然就只有趙胖子和賈正合心裏清楚了。
“有個大殺器鎮着也不錯!”黑管兒聳了聳肩,也沒再說什麼。
竇樂微微點頭,他明白黑管兒說得沒錯,賈正合來華東這件事肯定已經被不少人知道了。
“我說……”
賈正合看了一眼屋中的幾人,問道:“咱們是不是忘了那所謂的‘邪教’啊!”
“……”
黑管兒有些詫異的問道:“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麼?”
賈正合有些茫然的看着屋裏的幾位,看着他們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的看着自己,他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時空錯亂了。
“就在你來的哪天,所有的‘邪教’教徒在一晚上消失了!”黑管兒沉聲道。
“哈?”
賈正合一愣,這又是什麼操作,難不成他真的失去了幾天記憶?
就一晚上而已,這些人怎麼可能憑空消失……
“根據前線的同事們傳回來的報告,其實這次所謂的‘邪教’只不過是雷神大雨點小罷了!”竇樂將一份最新的報告遞給了賈正合。
賈正合接過來仔細看去,正如竇樂所說,這羣人只是比較鬧騰而已,藉助着各種信息工具給公司一種教徒遍及多省的錯覺。
真當公司派人實地探查過後才知道,這就是個吸引人注意力的幌子罷了。
根據華東這邊人員給出的分析結果顯示,很有可能這次邪教的目的就是爲了將公司和魚龍會的目光吸引過來,而且更要命的是他們還做到了!
賈正合皺着眉頭,他現在越看這份報告越有一種違和感。
爲什麼這套路他這麼熟悉,總有一個種在哪裏見過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