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玩,沒人管你。確實沒人管,在各個方面。
風和日麗的大清早是這一週最後一天跑操,開學已經有一個多月了,天氣也暖和很多。
大家跑的稀稀拉拉,隊伍也不整齊,程二十象徵性的說兩句:跑齊點,後面同學跟上。
搭檔安軼再考勤表上勾勾畫畫。
沒有老師和校學生會查的時候,大家也不會鹹喫蘿蔔淡操心的管東管西。
7:20前所有隊伍跑完,體育部覈對各自考勤表的扣分總和到大表上,晚自習做這一週的統一匯
總,算出來的成績公佈在體委羣。跑操特別差的班級通知導員。
晚自習來學生會值班的有程二十和楊童鑫,因爲這兩個人要做表格。
還有其他部門的幾個同學,不過他們只是單純的來玩,隨時可以離開。
因爲學生會值班室的網特別好,所以大多數人來是爲了打遊戲,頂多待到20:00。
李行來拿資料的時候看到程二十楊童鑫兩人算的熱火朝天,打聲招呼,順便問程二十明天要不要一起騎車去逛街玩,程二十本意不想去,但聽到都是熟悉的小夥伴當即答應下來。
週六天氣很好,幾人在學校西門聚齊,蔣卓和李行騎着越野自行車,
因爲範可人不會騎車,所以程二十借了蘇井然的電動車,騎電動車載着範可人。
幾人在旅途經過的商場買了零食飲料,然後直奔動物園,在動物園一邊逛一邊喫。
第一個看到的動物就是像土狗的狼、肥膩的老虎曬太陽、獅子在咆哮、猴子還大叫,動物園太熱鬧,還看了動物表演。
進入陰冷的爬行動物館,範可人不行了,幾乎是閉着眼使勁拽着李尹走。
蛇一條兩條好多條,範可人覺的自己要瘋了,恐懼佔據內心。戴書臣和蔣卓看的倒是津津有味。
大自然真奇妙啊,這個蛇它怎麼就長得這麼的讓人膽虛害怕。
說實在的,程二十看的也心裏發毛,但是門票錢都花了,咬着後槽牙必須看。
從蛇窩的玻璃旁走過一身雞皮疙瘩。
幾人快速走過,去看鱷魚,鱷魚泡水裏瞅着玻璃前的遊客,愛答不理,盯着看了10分鐘,
硬是一條鱷魚都沒動。岸上的美滋滋趴着,水裏的直勾勾瞅着。
這家動物園的動物怎麼出奇的懶。
排隊去熊貓館看熊貓,不管從那個角度貼着玻璃看到看都是背影和另一隻的大屁股。
他倆一個勁的乾飯,竹子是那麼的新鮮,嘎嘣脆,熊貓喫的嘎嘎香。
沒看到臉,擠來擠去十幾分鍾看的都是屁股。
幾人迫不得已與熊貓屁股合影。
到中午了,幾人又逛又看的飢腸轆轆,就近找了個挨着駱駝那片不遠的小亭子喫午飯。
悽悽慘慘切切,有的動物它太臭了,零食壓根就喫不下去,李行一直拎着零食。
餓昏頭了,自熱米飯和自熱小火鍋是那麼的好喫,李行在外面買的煎餅果子也很不錯。
這個時候誰都沒有想到,程二十電動車被別人騎走了。
找到動物園工作人員,說明情況,工作人員請示後,看了監控,拍的不太清楚,有樹葉子擋着,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戴着帽子穿着黑色上衣的人,在電動車那捅咕捅咕就把電動車騎走了。
程二十忐忑的打電話告訴蘇井然,電動車在動物園被別人騎走了。蘇井然罵罵咧咧的告訴程二十待在原地別動。他過會就來。
程二十報了警,不一會兒有兩位警察叔叔就到了動物園,警察瞭解情況後,留下了程二十的聯繫方式,程二十也留了一位周警官的聯繫方式。
三天後,週二上午,接到派出所電話,讓程二十去趟派出所,電動車找到了。
程二十去導員那請假,說明事由,與等在門口的蘇井然一起去派出所把騷粉的電動車騎回來。
這次程二十知道了周警官的大名,周子皿。好乾淨的感覺,靠近他還挺香。一個大老爺們太香了吧!
蘇井然見不得程二十那狗鼻子聞來聞去。回去路上,蘇井然千叮嚀萬囑咐,不要因爲人家穿着制服就對人家產生好感和所謂的愛情。
程二十尷尬至極,開口反駁:“你的意思我是制服控唄?”
蘇井然瞅了程二十一眼,大概是說你看都承認了。
“怎麼我不愛看穿校服的?”程二十唧唧歪歪。
蘇井然:“你怎麼那麼多歪理?上車,送你回學校。”
程二十坐上電動車還是嘰嘰咕咕說個不停:“我就是覺得他挺香的,一個大老爺們,香的我從二里地以外就聞見了!”
蘇井然:“羨慕啊?下去問人家噴的什麼香水。”
程二十:“快走吧您吶!我問的着人家嘛。”
蘇井然:“你哥要調走多長時間?”
程二十:“不知道,他又不和我說,好像是臨時調過去幫忙的。”
蘇井然:“哦~,你覺警察怎麼樣?”
程二十:“爲人民服務。”
“唉!”程二十拍了一下子蘇井然後背
蘇井然被拍的嚇一跳:“幹嘛啊,騎車子呢。”
程二十指指不遠處的小喫街:“去咪西咪西?”
蘇井然:“喫喫喫,整天就知道喫,別人一頓飯就把你騙了。”
蘇井然雖然嘴上說着,但還是載着程二十過馬路直奔小喫街。
蘇井然想,是什麼時候習慣程二十這個說風就是雨,咋咋呼呼的性格的?哦大概是十多年前了。那時候兩個人都是小孩子。
那時候,程二十的爺爺還健在,程二十不聽話,但是極其怕她爺爺,程爺爺牽着程二十來到蘇井然爺爺家,與蘇大江說,讓程二十穩穩心,說她在幼兒園不是天天叭叭說話就是到處亂串又哭又鬧,
程二十來的第一週就一直寫兩個字,一個坐,一個站。字寫的歪七扭八,小屁孩極其固執,說也不聽就是一個勁的死犟。蘇大江一會不盯着就開小差。所以這個艱鉅的任務交給了蘇井然。蘇井然盯着程二十寫字整整盯了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