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都豪庭頂層。

    江塵御來時,另外四個已經在等着了。

    南宮訾穿着棕紅的襯衣,繫着黑色的領帶,鳳眸修長,見到來人,他的眼眸帶着狡猾的笑意,“新郎官來了啊。”

    江塵御剛坐下,白辰立馬湊過去,“我聽訾說江總又有新歡了?”

    甄席:“果然是開了葷的男人,一晚上都忍不住。”

    江塵御視線看着顏禎玉,“你有什麼話要說?”

    顏禎玉聳肩,“我不自尋死路。”

    白辰問:“老顏,你啥意思?”

    顏禎玉對白辰說:“一副棺材,一百萬,我會帶着你的屍首上白家收錢的。”

    江塵御對顏禎玉道:“算你有腦子。”

    他則脫了西裝外套,看着身邊的三位友人,他活動了一下手腕,“先收拾哪個呢?”

    白辰:“……”

    南宮訾:“……”

    甄席:“……”

    顏禎玉道:“友好建議,先白辰,再南宮訾,最後甄席。”

    “兄弟,我謝謝你的友好建議。咱友盡吧。”白辰看着顏禎玉,他說完便逃。

    一個小時後,兄弟五人才算坐下“心平氣和”的飲酒。

    南宮訾手腕剛纔被江塵御傷到了,他右手活動手腕,左手對江塵御舉杯,“碰一個,祝你新婚快樂。”

    白辰比較慘,屁股有點疼。

    剛纔江塵御一腳踹在他屁股上將他踹到在沙發上。這個男人能將屋門一腳踹開,可想而知白辰的屁股有多疼。

    甄席沒有那兩人慘,他身上沒有受傷,是他見勢不對立即求饒。

    江塵御繞了他。

    現在大家都冷靜下來了,甄席也拿起酒杯,在裏邊倒入辛辣的白酒,“新婚快樂。”

    他一飲而盡。

    江塵御也飲進。

    顏禎玉問道:“塵御,你怎麼忽然結婚了?”

    “老爺子讓娶的。”

    江塵御的面前被白辰重新倒滿了白酒,他舉杯問:“爲啥啊?”

    江塵御搖頭。

    “你都不知道?”顏禎玉反問,“那你爲何答應結婚?”

    江塵御說:“他給了我一份資料,我答應他結婚。”

    “資料與茉茉去向有關?”

    “嗯!”江塵御又飲了一杯白酒。

    南宮訾心心念念那個問:“塵御,剛纔電話裏說話聲音很溫柔的女生是你老婆還是你新歡啊?”

    白辰不怕死的說:“笨,當然是新歡了。塵御的老婆都跟人跑了,就算她回來那塵御也不會接受她,更何況根本就不愛。”

    “說的有道理,而且他老婆也不會那麼溫柔對他說話,只有新歡會討好他。”南宮訾附和。

    江塵御沒說話,只是指關節握拳時,發出了聲響。

    南宮訾和白辰同時驚恐的看着盯着他倆的江塵御。

    “我,我們分析錯了?”

    南宮訾看江塵御的視線有種不安的感覺。

    白辰立馬雙手捂屁股,“你不說還不讓我們分析,分析了,你不願意聽又想和我們幹架!江塵御咱們兄弟咱還做不做了?!”

    顏禎玉從中調停,他端酒杯給江塵御,問道:“塵御,消消氣,你說說怎麼個情況。”

    兄弟忽然結婚,老婆忽然消失,又忽然多了個女人……

    任誰也會好奇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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