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摟着江塵御的腰將他朝牀上引。

    “我去沙發上躺會。”

    古暖暖喫力的說:“沙發太小,擱不住你,掉下去大半夜的我可扶不動你,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躺牀上吧……啊,翻身,你壓到我手了。”

    她手攬着江塵御的腰是爲了更好的護着他走路不會搖晃,可是當將他放在牀上時,連帶的他的重量也將自己給帶滾在牀上。

    他的後背還壓到了自己的手。

    古暖暖躺在他身旁,左臂卻在男人身子下。

    她長出一口氣,“江塵御,你身子翻過來,你壓到我胳膊了知道不知道!”

    江塵御雖醉,卻還有幾分意識。

    他感受到背後有些擱,於是他朝着自己的右方翻身。

    他的右方,古暖暖在躺着。

    古暖暖毫無徵兆的身上壓了座“大山”。

    同時她的胳膊也解放了。

    但是……

    “江塵御,你佔我便宜是不是,壓死我了,你快滾下去。”古暖暖推着身上的男人,但似乎將人推不開。

    江塵御發現,趴着睡覺似乎比躺着更舒服。

    就是身下有個嘰嘰喳喳的麻雀,一直說話讓他煩躁。

    “閉嘴。”

    “我就不閉嘴,江塵御,你壓的是我,你把我壓死你得償命知不知道,快……”

    古暖暖餘下的話沒說,她整個人都處在被雷劈的狀態中。

    脣上的潤熱提醒着發懵的“小麻雀”,你被親了。

    鼻縈下的酒香濃郁,古暖暖的心不規律的跳動,似乎要跳出來。

    她手忘記推開身上的男人,她腰間的手在收緊,緊到快把她腰肢給勒斷了。

    “唔,唔,鬆開。”

    古暖暖被吻後第一反應竟然率先顧及自己的腰,她雙手去掰江塵御的雙手。

    被他吸的泛紅的脣如一盆冷水從江塵御的頭上澆下,他清醒了幾分。

    女孩兒還在他身下亂動,他的胳膊鬆了一下。

    古暖暖的腰得到緩解,她雙手撐着江塵御的胸膛,“呼,我覺得我可能是第一個被丈夫壓死的女人。”

    江塵御:“……”

    他和古暖暖的視線對視。

    他的眼眸沒有剛纔那般渾雜,此刻,清晰透徹,彷彿他沒醉一般。

    古暖暖想到剛纔的一個吻,她瞬間臉紅,“你,你你故意的!”

    江塵御喉結滾動,他雙手禁錮着古暖暖的腰帶着她一塊兒翻身,這次他在下,古暖暖在上趴在他的身上。

    終於不是自己被壓了,古暖暖想掙脫江塵御便輕鬆許多。

    她雙手撐着江塵御的胸膛,自己輕輕鬆鬆的就起身。

    “嗯?”

    她咋這麼輕鬆。

    轉身一看,古暖暖發現她腰間的手不知何時放下去了。

    她再看牀上躺着的丈夫,已經閉眸在睡了。

    古暖暖拍拍胸脯,心中慶幸,幸好他是喝酒了。

    她將人直接扔在牀上,自己跑出門。

    聽到關門聲,牀上的男人瞬間睜開眼。

    這次,他眼底的清澈不是騙人的。

    躺着的男人從牀上坐起來,他活動了一下脖子,之後目光深邃的看着前方。

    剛纔的衝動他自己都愣了。當時只感覺身下一軟,懷中多了個軟無骨的抱枕,他抱起來很舒服而已。可是怎麼會忽然親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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