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難喝了。

    “你灌我,我也不喝,難喝死了。”

    江老看着兒媳擠眉弄眼,“有這麼難喝嗎?”

    江蘇坑爺爺,“沒有,她裝的,爺爺你可以嘗一口。”

    於是,好奇心比誰都足的江老面前也如願放了一碗。

    古暖暖沒見過還有這種人,也跟着她喝薑湯,“爸,你爲啥想不開?”

    江老說:“我嚐嚐。”

    他剛端起來喝了一口,江老直接一口吐在地上。

    然後拎起柺杖,追着孫子跑。

    爺孫倆消失在餐廳。

    只留下夫妻倆。

    古暖暖看着面前黃水水犯愁,江塵御看出妻子真的渾身抗拒。

    他坐在小妻子身邊,端起她的碗,放在嘴邊喝了一口,嚐了嚐。

    果然,味衝、辛辣、還很刺激。

    古暖暖扭頭,一雙水靈靈的眼眸中寫着小可憐三個字。

    “老公,能不能不喝,我沒一點事兒。”

    她撒嬌。

    江塵御放下碗,他起身回了趟臥室,再出來時,手中拿着上次爲妻子買的紅糖,他取出幾塊兒紅糖放入薑湯水中攪拌。

    等全部化開,水變成了黑紅色。

    江塵御用勺子推開紅糖,他放在脣處替他的心尖妻嚐了嚐味道。

    沒有剛纔的難喝了。

    於是,他端起碗,放在妻子的面前,“乖,這次不辣了。張嘴,喝了。”

    古暖暖看到丈夫剛纔的溫柔舉動,她心就軟了。

    不就是喝一碗紅糖加薑湯水嗎,喝就喝。

    她雙手捧着碗邊,湊到嘴邊,仰頭直接喝到了肚子裏。

    雖然加了紅糖,但是還是不好喝。

    她撇着嘴,吐着舌頭。

    江塵御順順妻子的腦袋,他湊近,在餐廳直接吻上她的粉脣。

    一吻很快就過,“回去吧。”在室內,他可以盡情所欲。

    古暖暖也傻,沉迷在丈夫的溫柔中沒了理智,讓人家牽着領進了狼窩。

    夜晚,江塵御折磨身下小嬌妻,“要找小鮮肉氣我?”

    古暖暖哭絕,一直求饒說不找了才罷休。

    說話一時爽,晚上悔斷腸。

    被深深的教訓一番後,古暖暖在牀上對丈夫發出血淚誓言,再也不說話惹丈夫生氣了。

    “以後還當我乖貓兒。”

    古暖暖渾身汗涔涔的點頭,“當你乖貓兒。”

    江塵御這次對她溫柔許多。

    古暖暖用自己的血淚史告訴單身女青年,婚姻一點都不美好,千萬別憧憬。

    大戰結束,古暖暖呼吸都帶着熱氣,有一瞬間她想把丈夫閹了。

    但是她不敢說出來,只敢心中幻想一下。

    姐妹自身生活的水深火熱,連蘇小沫最近變了都沒有留意到。

    她開始問蘇凜言要家中的相冊看了,上邊的那個小孩兒圖片,她每次都能看好久。直到家中有人喊她,蘇小沫纔回神。

    小時候的照片,“她”抱着一隻狗在拍照,在麥田裏玩兒。可是,她的記憶中,家中的人都不許養狗,她也從未去過麥田。

    蘇小沫喫飯有些失神,蘇凜言看到了,他將妹妹的一切古怪都收在心中,不提出。

    那日晚,蘇小沫睡着了。

    蘇凜言趁着夜晚去了父親的書房。

    他捏捏眉心,和父親靜坐,“爸,告訴她真相吧,小沫可能知道了什麼。”

    蘇部長在書房點燃一支菸吸了起來,書房不一會兒就煙霧繚繞。

    “你媽還不知道這件事,我擔心她受不了刺激。”

    “我們家佔了她十五年,她替妹妹活了十五年,小沫該知道一切真相了。就算是報答我們的救命之恩,小沫也還了十五年,早也還夠了。如果等江家上門找我們要人,當天被小沫知道,不僅我媽,小沫也會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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