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翌日早上。
江茉茉說她爺爺癌症晚期,跑去醫院伺候了。
醫院,已經快康復出院的蘇老爺子正在喫橘子,聽戲曲。
古暖暖也慪氣,留下一封“離家出走”的信回孃家了。
江總打開信封,上邊寫着他的大名,下邊寫着:我不愛你了,我回我孃家了,別找我。
江總將這封離家出走的信揉成一團扔垃圾桶了。
江塵御準備拉着侄子去公司,江老說:“小蘇今天給我留下,我有個事兒需要他辦。”
“他能給你辦成什麼事兒?”江塵御問。
江老:“他陪我解悶,行不行?”
江老把兒子趕去了公司。
不一會兒,陪解悶的江蘇對爺爺做了個江湖俠客纔會有的抱拳手勢,“爺爺,大恩人。”
他拿着車鑰匙也自由了。
開車到市區,江蘇接到路邊喝豆漿喫包子的兩女,他摁摁車喇叭。
兩女結了賬,一個提着包子,一個帶着豆漿上了車。
三人終於自由了!
在公司的江塵御總覺得哪裏不太對。
他看着文件都能跑神。
忽然,他在大清早的給蘇凜言打了個電話,“喂,你在哪裏?”
“小茉怎麼了?”
江塵御問他,“蘇爺爺是癌症晚期?”
蘇凜言:“……完了,小茉跑了。”
江塵御又給岳父岳母打電話,“爸媽,小暖回家了嗎?”
“沒有啊,從早上到現在沒見她人。”
江塵御:……完了,這個也跑了。
他給家中管家打電話,“小蘇什麼時候出去的?”
“你前腳離開,他後腳出門。”
得了,三人都跑了!
江塵御掛了電話,他手握着手機,走到窗戶邊,深呼吸,鍛鍊自己的心臟承受能力。
“暖兒,這個瓶子看起來挺值錢的。”江茉茉大手一揮,值錢的瓶子落地成了碎片。
古暖暖坐在沙發扶手處,看着手中的資料,“要去起訴啊?”
魏家父子倆,憋得大氣不敢出。
古暖暖翻了幾頁紙,“女:魏愛華,不履行贍養義務。女婿:江塵風,多次對岳父拳打腳踢……嘖嘖嘖,寫的真好。估計這一份訴狀單也值300塊錢。”
可是這份訴狀單,在古暖暖的手中,化爲了碎屑。
她把它撕了。
江茉茉將屋裏值錢的砸的差不多了,她又去了廚房,取出一把刀,“暖暖,你看用這個捅人怎麼樣?”
魏家父子倆嚇得瞳孔縮小。
“殺人犯法,你們要抵命。”
江茉茉拿着刀走出來,“誰說的,當年我大嫂懷着孕你們把她肚子裏的孩子弄沒了,也沒見你們犯法抵命啊。”
她拿着刀走過去,對魏家父子倆道:“不好意思啊,我不會打架,我只好藉助你家的刀來捅你們了。”
“你,你是誰?”
江茉茉笑着說:“我是江茉茉啊。”
“不可能,江茉茉十五年前就已經死了。”
古暖暖的眉頭鎖起來,魏父怎麼這麼確定江茉茉死了?
她去到魏定海身後,對着魏定海的膝蓋用力一腳,直接將人踢跪在地上。
“小蘇,當年他怎麼把我大嫂打在地上起不來的,今年你就還怎麼打。”
江蘇走過去,揚手對着魏定海的臉用力一巴掌。直接將人扇滾在地上,打完後,江蘇的手都是火辣辣的疼。
江蘇早就想狠狠的扇魏定海一巴掌了,苦於一直沒有機會。
今日,他定要好好發泄心中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