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茉茉大喊一聲“二哥”,接着小跑過去,牽着古暖暖的手,“把你老婆兒子交給我,你就放心吧。”
江塵御:“看着你嫂子,學校的飯別喫,再饞也別喫。”
江茉茉答應。
不一會兒,江蘇也出現了,他抱着三人的書,並排出現在教室。
江茉茉將包中的野山楂遞給了古暖暖,“我奶奶做的,我替你嘗過,酸酸甜甜的很好喫,但是你不能多喫,只有吐得受不了時喫。”
古暖暖道謝收下。
“昨天你說去醫院了,怎麼回事?”
“我和我哥帶我爸媽去體檢了,重點是我媽,她總是在喝藥,我們去查查身體。檢查結果明天出,中午我不跟你們回公寓了,放學後我坐車直接去醫院取結果。”
一天課程下來,古暖暖坐的屁股都是疼的。
江茉茉送來的野山楂確實緩解了她的反胃症狀,特別是晚上,她不用再起來抱着馬桶吐酸水了。
她舒服了,面色也好了許多。
江茉茉那日去了醫院,結果沒有找到父母的病例,問醫生才得知,已經被取走了。
她給母親打電話,蘇夫人告訴她:“你學業忙,你哥工作忙,體檢結果我讓祕書去取了。醫生說我和你爸沒問題,別亂擔心。”
江茉茉白跑了一趟,回公寓時剛好趕上喫飯。
“茉茉,你這麼快就回來了。阿姨和叔叔身體如何?”古暖暖問。
江茉茉坐在她身旁,拿起筷子吃了起來,“結果被我媽祕書取走了,我媽說沒事。”
“那就聽阿姨的話吧。”
江茉茉點頭。
古暖暖孕吐了兩週,體重還減輕了。
等她緩解後,開啓了狂喫模式。
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餓。加上學習累,又廢腦子,肚子裏還有個小傢伙吸收她營養。
中午喫飯時,江蘇看着對面啃雞腿的女漢子,“暖姐,你現在一頓的飯量能抵得上之前一天的進量。”
喫的好了,家裏人也放心了。
有時到家都九點多,她坐在客廳抱着一盤水果喫,江塵御下班回家手中也會爲她帶喫的。
小暖暖能喫,是福氣。江家人都巴不得她嘴巴不停,江茉茉的口袋中經常放些零碎餅乾。
她也終於胖了。
有一次,她半夜睡不着覺,在牀上翻來覆去。
江塵御半夜醒來,看了眼時間,“小暖,你哪裏不舒服?”
?
“老公,我不餓,但是又饞了。閉上眼睛,我腦子裏都是滿香樓各種喫的。”她把自己的饞說的很可憐。
江塵御從牀上坐起來,“兩點了,滿香樓也關門了。”
古暖暖點頭,“老公要不你給我念經催眠我吧?”
江總:“……”他不是和尚。
江塵御起身,他出門了一趟,再回來時,他打開衣帽間取出裏邊的衣服讓古暖暖換上。“滿香樓現在營業了。”
凌晨兩點的滿香樓,一個酒樓只爲一人營業。
江塵御依舊是白天那翻商場帝王之姿,他們出現時,門口的經理帶了6名工作人員在等候。
古暖暖坐在大堂,身子微趴在桌面,她喝着碗中的湯,面前還擺了四盤自己想喫的菜。
六人站在一旁,有菜做好,她們端上來。
江塵御穿着暗灰色的襯衣,外邊加了個黑色西裝外套。他坐在古暖暖對面,高蹺腿靠着木椅背望着眼前軟軟糯糯小妻子。
暖暖有點不好意思。
她只是隨口一句閒話,結果丈夫就放在心上,大半夜的真把自己帶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