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御低聲對妻子到,“這周陪你回去看爸媽。”

    古暖暖趕緊又和父親說:“爸爸媽媽,我這周檢查完,就回家裏看你們了。”

    “那你想喫什麼,你媽提前準備。”

    古暖暖抿嘴,這真得好好想想。

    父女倆打了一會兒電話,江塵御帶着妻子去浴室了。

    江塵御的關心總是不說出口,他擔心地上滑,妻子洗澡會滑到,不知道什麼時候,浴室地上滿滿都是地墊。

    古暖暖也沒留意。

    她懷孕後,都是她先洗澡,而後纔是江塵御洗,因爲他最後洗過,會打掃浴室,不讓她動手。

    等古暖暖再用時,地上連根頭髮都沒有。

    古暖暖每次有一個小發現,都會仰臉噘嘴,然後江塵御十分配合的彎腰附身,和她親吻。

    但是,暖暖不知道,晚上的男人,是不能撩撥的,哪怕是一個很輕的吻,最後演變的卻是夫妻合歡……

    古暖暖像是一根飄在水上的浮萍,感受丈夫給她的抵死柔情。

    江塵御隱忍,他拳頭攥緊,沙啞的聲音從古暖暖的頭頂灑下,“別要二胎了,生一個就夠了。”

    他不想在忍受肉在身旁,不能激烈的喫。

    之前一直在忍,那日在書房,像是開了個口子,讓他沒過幾日,又貪念小妻子身上的味道。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沒以前那麼輕易控制。

    古暖暖也香汗淋漓,胸膛微鼓,呼吸加重,口乾舌燥。

    “那你幫我寫論文嗎?”

    “除非你願意陪我夜夜不眠。”

    ……

    羅家最近吵鬧的很兇,第二天上班時,蘇夫人把女兒叫去辦公室,叮囑她:“和羅瑞安少來往。”

    江茉茉提醒:“媽,我們沒任何來往。”

    蘇夫人:“啊,這是好事。”

    “羅家咋啦?”無聊的江茉茉問母親。

    喫午飯時,蘇夫人對女兒說起羅家的鬧劇,“羅瑞安的父母正在鬧離婚,真是什麼奇葩事都出來了。羅董婚內出軌,還有個孩子,打官司時,羅瑞安媽要他淨身出戶,結果官司沒打贏,她在場內指着法官大罵,還逢人就說法官收賄賂。還沒腦子的去上頭告,要把羅董抓起來,好好調查。”

    “媽,這女的是豬吧?”江大小姐說話向來直接,“以前覺得她潑,看來是我高看她了。

    先不說到底有沒有行賄,就說她的行爲,難道她不知道她的舉報徹底惹了z府官員,變相的給她兒子未來徒增坎坷?你說羅瑞安以後要是求哪個領導辦事,知道他媽辦的這檔子事兒,誰還敢幫他。

    還驕傲的去舉報羅董,腦子撞牆也知道羅董被調查,影響的是公司的股價。掙錢多少到最後影響的不還是她們一家三口。

    真是個大奇葩,二百五,驢見了都佩服。”

    蘇夫人看着閨女,越看越驕傲,“你都能拎得清,她五十歲的人了,想不明白。”

    “羅董挺不容易的,和這樣的女人維持婚姻二十多年。早先幹嘛不離婚?”

    蘇夫人:“羅董算是白手起家,公司是他們夫妻倆共有的,一旦離婚,財產就會遭到分割。公司處於上升期,不能造成資金外流,所以忍了這麼多年。”

    江茉茉腦回路奇特,她問母親,“媽,那你和我爸離婚的話,錢會不會平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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