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剛纔瞭解過古暖暖的情況,她下了診斷,對古母道:“孕中晚期胎兒生長較快,孕婦比較勞累,鍛鍊雖然重要,但是要避免久站久坐。站久了就會下肢水腫。像孕婦這種情況,今天是第一次,回去在她下肢多按摩按摩就會好些。平時在家要讓孕婦多休息,保證睡眠,鍛鍊也要適量,不能過少也不能過多。”

    古母緊張的答應,“醫生,我不清楚該怎麼給我女兒按摩,麻煩你教教我。”

    醫生在古暖暖的腿上示範,古母學習。

    蘇家奶奶全程旁聽,她打聽到消息,立馬跑回去找孫女分享了。

    江茉茉也沒睡覺,她拿着手機在玩兒。

    蘇奶奶回去後,“小茉,奶奶剛纔見到暖暖了。”

    “啊?她怎麼來醫院了?”

    蘇奶奶掌握了一手資源對孫女道:“白天你二哥不是罰暖暖站久了嗎,結果她剛纔下肢水腫,我在旁邊聽了。那個女人應該是她媽媽,穿着睡衣在跟着醫生學按摩。”

    江茉茉一聽就知道,小姐妹沒有回江家,而是回了孃家。

    她胳膊肘還是向着自家二哥的,江茉茉立馬從牀上坐起來,給江塵御打電話。

    臥室中,江塵御的身邊少了一隻大軟貓,他竟十分不適。

    手中的書,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心煩意亂的合上書要躺下睡覺,結果剛躺下,就想往身邊側,懷中想抱一個軟軟的小暖。

    他躺平,調整自己的呼吸要睡覺。

    腦海縈繞的都是白天小妻子的哭聲,斷斷續續的,還有她的哭音。

    江塵御睜開眼,掀開被子準備去他的書房。

    這時,手機響了。

    “喂,茉茉?”

    “二哥,暖兒來醫院了。”

    ……

    古家的車子剛離開不到五分鐘,江塵御的座駕便停在古家剛停的位置上。

    他下車,進如急診科,一個個牀位的尋找妻子。

    醫生見他出現,“先生,您找誰?”

    江塵御問:“剛纔過來了個孕婦,她在哪兒?”

    “她走了,你是他什麼人?”

    “丈夫。”

    江塵御對醫生主動介紹到:“我是江塵御,剛纔叫古暖暖的孕婦是我妻子,他什麼情況?”

    醫生驚訝了一番,身邊有人證明了江塵御的身份,他這樣的人犯不着說謊。

    “孕婦下肢水腫,已經教過家裏人手法了,回去按摩可以消除水腫。”醫生將自己的診斷結果告訴江塵御。

    他皺眉,“怎麼會突然水腫?”

    “根據孕婦所說,她下午的運動量大,站立的時間較長。加上孕婦本身也到了孕中期,身體容易出現浮腫,下午有點微腫,當時不明顯,她沒放在心上,到晚上突然脹起來,難受了才知道。”

    江塵御得知緣由,心中酸了又酸。原來,白天的罰站,到最後還是傷到了他。

    他拿車鑰匙的手緊了緊,得到了結果轉身離開醫院。

    車上,江塵御疲憊的靠着座位的椅子背。

    吵不得,訓不得,不能罵,如今,稍稍罰一下,她晚上就要給自己的心嚇的跳出來。

    妻子和孩子若真的有個好歹,他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一個暖暖,一個孩子,等於他的一條命。

    深夜,他開車去了古家所在的小區,看着熟悉的別墅,周圍的人家燈滅了,只有古家的燈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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