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從爸爸的西裝外套中掙脫,他可愛的撅着小屁股趴在牀上,陪媽媽一起照顧因爲自己週歲而開心的喝醉的爸爸。
他爬上去,直接啃老爸的嘴巴。
江塵御惺忪的眼眸,望着小奶包兒子,沒遇到小暖暖以前,他從未想過,自己會有一個幸福的小家庭,會有一個如此可愛軟軟的兒子,他會是人夫,當人父。
“江天祉,你愛爸爸嗎?”
小傢伙撅着屁股趴在牀上,“愛叭叭~”
他的小臉被爸爸親了。
古暖暖坐在牀邊,第一次見丈夫如此醉態,“老公,你今天是不是也很開心見到小蘇呀?你能不能和我說說,小蘇對你的感謝,是咋回事兒?”
江總在牀上平躺,望着拐彎兒打聽的小妻子,“暖寶,你老公喝醉了,心眼也比你的多。”
古暖暖嬌嗔的拍了下丈夫的胸膛,眼神飄忽,“我纔沒有心眼~”
小傢伙雙手撐着爸爸的胸膛,想起身告訴媽媽自己小肚子裝的所有小祕密,但是脫口而出的話都變成了嗚哇啦啦的嬰兒語,古暖暖:“兒,你又哇啦啥呢?”
醒酒湯送過去,古暖暖說道:“老公,醒酒湯快喝了,下午咱倆還有事兒呢。”
江塵御沒忘,他喝醒酒湯時,他兒子在一旁饞的流口水。
最後,江塵御抱着他,端着碗放在他小嘴邊邊。
江天祉像小狗似的,伸出舌頭舔。
一口下去,小傢伙的小臉皺起,太難喝了。
江塵御故意捉弄兒子,再喂他時,他搖頭晃腦說啥也不喝。
下午,江塵御在臥室睡覺,古暖暖抱着兒子出門不打擾。
段營將上課老師標記的重點都做了記號拍照發給了古暖暖,她在客廳,身邊站着小傢伙,自己拿着試卷在做題。
古小寒回去就趴在沙發上睡覺,古父躺了另一個沙發。
安可夏在隊裏調查,“有人陷害我,一定是江蘇。”錢總說道。
安可夏聽到熟悉的名字,今天她見到的男生?
“哪個江蘇?”
錢總抓狂說道:“他說他是江塵御的侄子,他爸是當官的,他故意陷害我的。”
聽到江總的家屬,許隊的心裏都咯噔一下子,甚至下意識的懷疑這次不知道有沒有江太太和江大小姐的份兒。
審訊室安可夏淡定的合上文件夾,“是你老婆舉報的。”
“不對,警官,你們一定要覈實,我老婆是想和我離婚,她故意害我的,她和江蘇聯和害我。”
安可夏嚴肅道:“老實交代事情全過程。”
走出審訊室,安可夏看着南宮訾的電話,有些猶豫。
許隊走到他身邊,“愣啥呢?”
安可夏看了眼自己的電腦,她還是撥通南宮訾的電話。
響鈴幾聲後,他醉醺醺的接通,“喂,可夏。”
“嗯,沒其他事,就是想問問你,你幹侄子江蘇的電話是多少,我有個案子,嫌疑人提到了他的名字。”安可夏說道。
一旁的許隊覺得意外,江蘇之前多次來這裏“做客”,系統早已錄入的有他手機號啊,何必問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