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沐白也不聽身後的聲音,只是拼命地向前跑,他知道這次如果跑不出去的話,就會把命交代在這裏了。
“呵呵,誰又會爲了一個失敗的皇子傷心呢。”戴沐白多想把這噁心的身份撕碎,表面上光鮮亮麗,背地裏血腥黑暗的身份不要也罷。
“趙叔快點把他拿下,這場貓捉老鼠的遊戲也該結束了。”
這一次不可能再讓你逃走了,王位只能是我的!
“是,王子殿下!”那名魂王五個魂環上下一閃便衝了上去。
“二皇子殿下,下輩子投個好胎吧,第四魂技,踐踏!”一股透明的波動四處展開,輕而易舉地便將戴沐白擊倒在地。
戴沐白捂着發疼的胸口,癱坐在地上,死死地盯着戴維斯。
“咳……”兩口夾雜着血塊的唾液吐了出來。
戴沐白認命地閉上了眼睛,看來這一次,要交代這裏了。
“死吧!”
“喵嗚,滅鼠魔法,奶酪套!”
一大塊黃色的奶酪罩住了戴沐白,在遮擋戴沐白視線的同時,鬆軟的奶酪套卸掉了那名魂王的力道,護下了戴沐白。
“誰!是誰!”戴維斯四處張望,憤怒極了,如果錯失這次機會,之後這戴沐白可就不是像現在一樣好殺了。
“喵嗚……”湯姆帶着一頂尖尖的魔法帽,手裏拿着一根紳士柺杖,身上穿了一件魔法師的巫袍。大大的魔法帽遮住了湯姆的臉,也遮住了他人探究的視線。
湯姆看着這幾個弱雞人類,擡手一揮。一道綠光便飛了過去。
滅鼠魔法,死亡夾子!
一塊塊捕鼠機飛到了戴維斯一行人身上,噼裏啪啦的打來,夾地他們嗷嗷直叫。
這羣菜雞,還沒有傑瑞一半好玩。
“咳,前輩,這是我們星羅皇室的家事,前輩還是不要插手的好,畢竟皇室的怒火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戴維斯強忍着疼痛威脅道。
星羅強大的軍事實力和戴朱兩家的武魂融合技給了戴維斯強大的信心,他相信眼前這個身材矮小,穿着奇異的人是一定會懼怕星羅皇室的。按理說這個小矮子敢在這裏杵逆他,他早就該將他就地格殺。
但是那個黃色的不明的套子竟然能輕而易舉的抵擋魂王的全力一擊,還有這不論怎麼都躲不開的捕鼠機。捕鼠機飛來的時候戴維斯想過躲開,可那捕鼠機捕鼠機像是有什麼能力一樣,迫使自己只能站在原地。
“喵嗚……”湯姆可不管什麼星羅皇室,有主人的懷抱舒服嗎?主人是讓湯姆把他救走的,妨礙湯姆的都要趕走!
又是兩道綠光飛去,滅鼠魔法,疼痛感知!
一瞬間戴維斯一行人就趴倒在地,渾身上下疼的要死,就像是被人狠狠的打了一頓一樣。
戴維斯怨毒地看着這個小小的身影,他不明白爲什麼這人要來救下戴沐白,他不明白爲什麼戴沐白的命這麼好!
這皇位只能是我戴維斯的,只能是我的!
“趙叔,去殺了戴沐白,快去,其他人攔住那個小矮子!”嘶吼的聲音裏夾雜着對戴沐白的怨毒和對這名神祕強者地仇恨。
“喵嗚……喵!!!”
湯姆整個貓都不好了,這幾個醜陋的人類居然想要湯姆出師不利!真是太壞了,就像那隻一直搶湯姆牛奶和被窩的臭傑瑞!
憤怒的湯姆當即開啓了湯姆貓的榮耀,就像是在面對傑瑞一樣,實力直接翻倍,魔法貓魔法傷害大量增加!
“喵!!!”
滅鼠魔法,憤怒的斯派克!
滅鼠魔法,稻草人!
滅鼠魔法,紫色鎖鏈!
一隻透明的巨大斗牛犬奔向了戴維斯一行人與那幾名魂宗糾纏在了一起。
“汪汪汪!!”
幾個魂宗心裏不斷的倒苦水,這是什麼魂技啊,召喚過來的這條狗不論用什麼魂技都打不到,一口咬過來就能廢掉一人。
他們想不到斯派克是亡靈狀態,只懼怕神聖和光明屬性,其他的物理傷害對他來說沒有一點用!
紫色的鎖鏈也纏上了趙叔和戴維斯,粗壯的鎖鏈限制着兩人的行動,堂堂魂王連伸手的能力都沒有了。
“呸,困住我有用嗎,戴沐白已經死了,哈哈哈哈,現在放開我,我還能給你一條活路,如若不然,哼哼!”趙叔的魂技撲向了戴沐白,戴維斯自覺勝卷在握,眼前這人雖然實力強大,但是黑袍加身,言語懷疑,手段奇葩,定是藏頭露尾的鼠輩!
況且大陸上各大勢力都知道星羅的規矩一定不會來插手,眼前這人雖然不懂規矩,舉止粗魯但是實力雄厚,將其策反來爲我所用也是一件美事!
戴維斯還在鎖鏈裏不斷幻想。時不時的低笑讓趙叔擔心不已,湯姆也看了兩眼。
這兩腳獸真是奇怪。
另一側原本應該喪命的戴沐白身前多了一個巨大的稻草人,稻草人隨風搖擺,臉上恐怖的微笑像是在嘲弄戴維斯一行人的天真。
“不,這不可能!”戴維斯打死也不敢相信,戴沐白居然能在魂王的全力一擊下活下來,那個醜陋的稻草人,一定是那個醜陋的稻草人!
“喵……”湯姆看着這隻兩腳獸的無能狂怒,舒服地咕嚕咕嚕的叫,弱小的的兩腳獸,見識到湯姆大人的實力了吧!
“前輩,前輩,你只要殺了戴沐白,不,您只要放開我們,戴沐白給您的我都能給,我們給雙倍,不,我們給三倍!”戴維斯害怕了,這個神祕的小矮人究竟是來幹什麼的,戴維斯不想死,這次失敗了還有下一次,爲了一個小小的戴沐白把自己葬送在這裏是極爲不明智的。
湯姆狐疑地看了戴維斯兩眼,這隻兩腳獸好煩!
“喵嗚……”
湯姆用尾巴勾着戴沐白的腿,拖着戴沐白向森林外走去……
……………………
“咳咳,戴沐白,下一次,下一次我不會再這麼優柔寡斷了,我一定殺了你!”戴維斯冷冷的看着那條用戴沐白拖出來的轍痕。
湯姆的紫色鎖鏈依然拴着戴維斯和趙叔,斯派克的身影已經逐漸變淡了,戴維斯用不了多久也能脫身了。
悠悠的獸吼還在樹林兩側迴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