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正開着車子準備去東城醫院接人。
秦婉雲的求救聲,讓他瞬間神經繃緊。
電話裏還傳出撞門的聲音,和柳素蘭的隱約咒罵聲。
楊凡連忙問話說:“老婆,你怎麼了?”
“我和……池恆……被下藥了。”
轟!
楊凡熱血直衝腦頂。
無邊的煞氣瞬間掀翻周身一切。
甚至連手機都被他失手捏成碎屑。
下一秒。
他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直奔東湖花園而去。
……
一樓客廳。
秦雲浩開了一瓶紅酒正小酌慢品。
他在爲自己的算無遺策慶賀。
瞧那嘚瑟樣,若再拿個羽毛扇,就能自譽孔明轉世了。
右手邊的手機屏幕上,是聖池集團的基本資料。
真特孃的有錢啊!
不僅國內有產業,國外也有佈局。
可惜查不到池恆有幾兄弟,甚至也查不到池恆的資料。
秦雲浩知道,這種低調代表着底蘊,一般人想藏還藏不住。
他心說,池恆即便不是太子爺,地位也肯定不會差。
畢竟能管理這麼大一個樓盤,還有相當特權。
抱上這麼一條大粗腿。
秦雲浩似乎已經看到香車美女豪宅在朝他招手。
畢竟是他策劃了這次行動,若論功行賞,他當屬第一。
只是,老孃怎麼一直留在房間不出來呢?
她手上留有備有鑰匙。
難道在裏邊做技術指導,想一次性抱外孫不成?
秦雲浩在心裏腹誹。
薑還是老的辣啊!我之前怎麼沒想到這點兒?
秦雲浩猛然回神,看向主臥位置。
但他絕逼不敢上樓開門觀看,後果他承擔不起。
突然。
大門被敲響了。
很急促的聲音。
秦雲浩站起身,剛準備靠近看看是誰。
只聽“砰”的一聲。
大門被轟然撞開。
門口位置,楊凡的身影浮現。
他猩紅着眼眸像一頭暴怒的狂獅。
“你特麼瘋……”
秦雲浩一句話沒說完。
楊凡驟然出現在他的面前。
伸手一握,掐住他的脖子舉了起來。
然後是一道似乎傳自九幽的聲音:“婉雲呢?”
僅僅聽進耳朵,都讓人寒毛豎直。
秦雲浩紫紅着臉,感覺脖子都要被捏斷了。
他下意識用雙手去掰楊凡的手腕,根本沒有絲毫作用。
反倒脖子被掐得更緊了,呼吸困難近乎窒息。
“再不說,你就永遠不要說了!”楊凡又一次冷冽說道。
秦雲浩沒敢遲疑。
急忙擡手指向主臥位置。
楊凡捏着他的脖子,三步兩步上了樓梯。
一腳踹在門鎖上。
“砰!”
紅色實木門被踹出一個大洞,門鎖也徹底損毀。
拉開房門。
他們看到了驚掉下巴的一幕。
池恆壓在柳素蘭身上,兩人正在進行着原始征伐。
柳素蘭明顯清醒着,但無力反抗只能被迫享受。
楊凡隨即把秦雲浩一丟,朝傳來嘩嘩流水聲的洗浴間衝去。
秦雲浩好不容易恢復呼吸通暢。
大腦卻又懵逼短路了。
主角不應該是秦婉雲和池恆嗎?
怎麼變成老孃和池恆了?
我特麼本意是讓他當姐夫,怎麼就成後爹了呢?
劇本不該這沒演啊!
池恆也肯定不會看上老孃,他下意識瞧向洗浴間位置,肯定是哪個環節出錯了。
……
洗浴間內。
淋浴嘩啦啦開着。
秦婉雲全身已經溼透。
衣服被凌亂撕開,人也陷入迷失狀態。
身上溫度驚人,皮膚成了粉紅色。
楊凡剛剛靠近。
秦婉雲就像八爪魚一般,纏上楊凡身體。
想幫她穿好衣服都辦不到。
藥毒已深,現在最有效的辦法就是人形解藥了。
爲了救人,楊凡顧不得那麼多了。
隨手扯下一條浴巾,把她粗暴包好。
然後抱出房間,進入旁邊客房反鎖……
兩個小時過去。
楊凡的身體被徹底掏空。
秦婉雲終於緩緩恢復清醒。
當看清楊凡陪在身邊時,她嚶嚶哭了起來。
“老婆!”楊凡輕喊了一聲,想給她一個溫暖的懷抱。
秦婉雲卻伸手把他推開,抱着雙臂哭的更大聲了。
喃喃的說:“別碰我,我不乾淨,咱們離婚吧!”
她雖然迷失,但對發生的事情有印象。
更何況下身還火辣辣的疼痛。
“沒,沒有!是我在幫你解毒。”楊凡忙說。
秦婉雲的哭聲頓時小了。
難以置信的看着楊凡,似乎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真的!我衝進房間時,你媽和池恆攪合在一起。”
“你在洗浴間裏,花灑開着,全身已經溼透。”
秦婉雲被楊凡的言詞驚呆。
她能想象到那種場面。
接着被洗浴間和花灑兩個詞,勾起斷片記憶。
她依稀記得。
楊凡電話斷掉之後,外面的撞門聲小了。
她就跑去打開花灑,試圖用涼水澆溼自己,以保持清醒。
再後來就記不清了。
“是池恆那混蛋鼓搗那娘倆乾的?我現在就去殺了他!”楊凡接着暴戾說道。
秦婉雲連忙搖頭:“不,不是他,他也是受害者。”
接着,秦婉雲輕聲敘述了一遍經過。
楊凡有些迷糊了。
柳素蘭是瘋了嗎?即便再想讓女兒攀高枝,也不用這麼下作吧!
還好池恆在關鍵時刻能把持自己,放秦婉雲進入洗浴間。
否則他只能不管不顧的殺人了!
“老公,幫我把那娘倆喊進來,我要問她們爲什麼這樣做!”秦婉雲顫抖着身軀冷聲交待。
相對於楊凡的迷糊。
她更是刻骨銘心的寒冷刺痛。
雖然那天說了狠話,當得知柳素蘭天燃氣中毒時,她仍然特別緊張。
秦婉雲做夢都沒想到,柳素蘭會這麼對她。
此刻直接稱呼‘那娘倆’,表明着徹底決裂。
母女關係徹底消亡。
她現在僅想知道爲什麼?
楊凡鄭重的點了點頭。
邁步走出房間,仔細找了一圈。
連一個鬼影都沒看到。
想想也是。
柳素蘭和池恆發生了關係,哪還有臉面再留下來。
儘管秦婉雲僥倖逃過一劫。
但楊凡心中的滔天怒火卻無法熄滅。
他隨即撥打了古長青的號碼。
咬牙切齒吩咐:
“老古,我發給你兩個號碼,是一對母子,家住永安小區7號樓406室。”
“我不確定她們現在是否回家,你想辦法找到她們,安排人下狠手。”
“不用弄出人命,讓她們在病牀上渡過後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