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這裏華夏還是有許多阻礙的,語言不通的情況下面,
想要完全掌控一座城池,還是極爲困難的。
只能先勉強保持城市之內的穩定,
原本的城主府之內還是一片燈火通明,無數信使來往其中,將最新的情報送到到了韓信的面前,
韓信神色自若地下達着各種命令,
“對剩餘的敵人保持壓迫,要將他們完全趕出這三座城池的範圍之內。”
“不要問,無法分別那些脫下軍裝的羅馬人怎麼辦,不用去分別,願意服從的就留着,不願意服從的就全部趕出去!”。
“晚上宵禁,膽敢上街的,第一次打回去,第二次格殺勿論!”
“流血了他們也就知道了!”
“但告訴下面的人,不管是誰膽敢滋擾百姓,搶劫財物的,一律軍法處置!”
他們軍中就那麼一兩個翻譯,沒辦法給所有人都配備,還不會寫字,哪怕寫了估計絕大部分人也看不懂。
之後還可以讓翻譯去找那些會寫字的貴族,然後去慢慢控制。
但現在必須用鐵血手段鎮壓一切!
於是當項莊陪着項大龍,張良陪着劉恆到達這裏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場面。
看着面前忙碌的韓信,還有略有些無聊坐在主位上的趙昊,正在和旁邊的嬴禮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
看到他們過來,趙昊才坐直了身子擺起了一副正式的模樣,
衆人的目光都有些複雜,項莊這時候主動說到,
“皇子殿下,韓信將軍,這就是商議大事的地方嗎?”
他們這一次好歹也是取得了一次大捷,卻連一場酒宴都沒有,
看一看周圍好像連坐的地方都沒有給他們準備,
現在卻像是在別人的軍營之內,這感覺當然不好,完全沒有被重視的感覺,
他們這一次哪怕大秦纔是擊潰對方的主力,但他們的貢獻也不能夠被忽視!
只靠大秦的這一萬人,哪怕有那些武器,也絕對不可能有這樣的戰績!
大秦太自大了!
只是韓信這時候並沒有理他們,而是朝着一旁的趙昊點了點頭,
他們之前早已經安排好了,
趙昊此時直接拿出來了幾張寫滿了字的紙,然後說到,
“諸位滅敵有功,各有封賞。”
“這是給諸位分配好了的功勞簿,還有賞賜,土地劃分等等。”
說完便讓人,將這些紙張送到幾人的面前。
聽到這話,下方的人都不由得愣了一下,卻沒有接過來,
只有旁邊的嬴禮笑着收下了紙張,然後行禮道謝。
看着這兩人的一唱一和,項莊幾人的臉色便越發的難看了,
他們又不傻,早已經知道嬴禮是向着大秦的,
張良這時候也不由冷着臉說道,
“皇子殿下身份雖然尊貴,但連說都不說一聲,就做好了安排,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吧。”
“還是說大秦完全不把我們這些人放在眼裏。”
這樣的分配…不對,這不是分配,
這是命令!
他們怎麼可能接受這樣的安排!
聽到幾人的反駁,韓信卻連眼皮都沒有擡一下,還是繼續下達着自己的命令,
趙昊到底臉皮還是薄了一些,臉上微微有些發熱,
有一說一,他也覺得這樣的做法的確有些不地道。
這次大秦,總共的傷亡可能不會超過一百人,
都是昨天最後衝擊組成的時候,混亂中犧牲的,真正在最前線流血還是其他華夏國,
於是帶着幾分誠懇說道,
“這些不是本皇子做的決定,而是父皇的決定。”
聽到這話,項莊都差點氣笑了,不由得說道,
“皇子殿下!何必找這樣的藉口!”
“此地離咸陽何止數千裏?哪怕十萬火急,日行千里,也需要耗費諸多時日!”
“我等今日取得大捷!那一位如何能下達命令?”
“還是說,數月之前,那一位就已經安排…”
說到這裏,項莊直接停了下來,因爲他想到了一些甚麼。
隨後不由得看向韓信,卻發現對方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頓時他便明白了,
一旁的張良也沉默了,
這種做事的風格,倒是像那一位,
看到下方几人的反應,趙昊都有些好奇,老爹之前到底對這些人做了些什麼,
怎麼一提到了老爹,就直接讓這些人沉默了,
而且這反應,甚至讓人略微有些心疼,於是說到,
“要不幾位,先看一看。”
這一次幾個人都將紙張,拿到了手中,
看了一眼之後,卻都露出一絲絲驚訝的神色,項莊和張良都不由得對視了一眼,
遲疑了一下,項莊很快問到,
“這真是那一位的意思?!”
他總覺得,這裏面肯定有些什麼陰謀!
趙昊點了點頭很快說到,
“現在已經擊潰了羅馬人的大軍,這些蠻夷的草原控制權已經在我們手中。”
“各個地界的劃分,也是按照你們的功勞大小,以及國土接壤來劃分的。”
“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聽到這話,項莊和張良卻幾乎同時皺起了眉頭,
不是因爲這一份功勞簿極爲苛刻,反而這裏面的分配極爲公道,
但越是公道,他們卻越有疑慮,
因爲那一位,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
但現在他們卻也沒有其他辦法,只能夠選擇接受。
張良猶豫了一下,隨後問到,
“這其中的分配,我等都沒有疑慮,只是大秦爲何不准我等之後佔據羅馬的城池?”
這些分配他都沒有什麼問題,但其中有些條件,大秦規定他們不能夠擅自佔據羅馬的重要城市。
聽到這個問題,趙昊其實也不太理解,老爹也沒有和他解釋,
於是皺了皺眉頭說到,
“這是我父皇的命令,要不你去問問他?”
張良頓時直接愣住了,嘴角都不由的抽動了一下,
你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