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有一個像聰明藥那種害人的藥！
此時哈爾走過來，奪走她手裏的藥，解釋道。
“我們國家在這方面很落後，無法購買那麼高昂的專利藥，所以只好製造這種仿製藥。
一邊賺點錢，一邊也能讓本國的病人得到一些治療。
但是我敢保證，我們的藥不比西方國家的差。”
“嗯，我看得出來。”
顧眠點點頭，打量着哈爾，
“你把藥廠建在貧民窟，不僅僅是隱藏工廠那麼簡單吧？”
“你猜對了。”
哈爾眼裏露出一絲讚賞，隨後也絲毫沒有隱瞞。
“一個巨大的藥廠，會帶來上千個就業機會，足夠讓這裏的人安穩度日，
不用在東奔西跑的顛沛流離，只有這片土地上的人民安穩下來，
這個國家纔會慢慢發展起來。”
少年說這番話的時候，眼底盡是領導者的長遠目光，
顧眠願意相信，也許梵迪崗的人民在他的帶領下，可以過上好日子。
因爲少年的心裏，裝着這個國家，這裏的人民。
現在，顧眠要解決心中最後一絲疑慮。
“你們只有製作工廠，沒有研發實驗室嗎？”
“當然有，不過在另外幾個工廠，走吧，我帶你去。”
哈爾放下藥盒，轉身離開。
當他們走出藥廠的時候，老百姓們紛紛聚集起來送他們離開，
有的甚至把自己家裏僅有的好東西，送給哈爾。
這樣融洽的場景，顧眠只在華國看到過。
上了車，顧眠帶着一絲好奇感慨。
“在君主制的國家，像你這樣的王子可不多見。”
“那是因爲，我就是從這裏走出來的。”
顧眠聞言一怔，神色複雜的多看了哈爾一眼。
之後他們走訪了另外四個工廠，場面也跟第一個工廠一樣，
都是在貧民窟，哈爾還是備受信任和愛戴，
顧眠直奔那些實驗室，然而實驗室裏的研究，都是再正常不過的研究。
實驗對象也只是兔子小白鼠之類，根本沒有活人的實驗，
顧眠甚至趁着哈爾不注意，觀察了一些細節，都沒有任何倉皇收拾的端倪。
最後，她還悄悄的找了一些工人旁敲側擊，
“大叔，你是不是住在這裏好幾個月都沒出去過了？”
紅骷髏的實驗室爲了保密，所有人是不能離開實驗室的。
“沒有啊，我天天都回家啊。”
大叔馬上否認，神情自然而然。
“你家就在這個小村嗎？”
顧眠進一步問道。
“不是，我家在隔壁村，我每天都是跟着駱駝車來上班的。”
“奧，原來如此。”
顧眠腦海裏迅速整理着信息，不經意間看到遠處的哈爾，
他正在教一個新來的員工，如何使用電腦。
忽然之間，一些過去沒有關注到的細節，一點點的全部竄入顧眠的腦子，
在華國，哈爾遭遇了刺殺，
在梵迪崗他本人的婚禮上，他還是遭遇了刺殺，
王室釋放出的消息，他本人性格殘虐陰險，
可是在這些貧民窟，這裏的人們是那麼的愛他！
一個最不可能的可能，竄入顧眠的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