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哥兒!你幹什麼!”
“幹什麼?”
裝飾華麗的房間內,賈蓉嘿嘿笑着:“紅姨娘,今兒晚上我看你往哪裏跑!”
說着,卻是直接欺身而上。
“你!你敢!老爺可就在書房……”
“你知道的,我爹今晚已經把你賞我了,你可真真是把爺想死了!”
當然,他更知道,他父親賈珍此刻沒工夫搭理他,他父親呵呵!
……
“夫君……”
“娘子,我來了!”
洞房花燭夜,賈蓉很是興奮,娘子簡直比仙女下凡還漂亮三分!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夫君……我……”
“哎呀,什麼你啊我的。”
賈蓉此刻哪裏聽得進去,毛手毛腳的開始撕扯秦可卿的衣衫。
秦可卿眉頭緊蹙,似是下定決心般狠狠咬了咬紅脣。
這件事瞞不過去的,即便她不說也會露餡!
“夫君,我……李嬤嬤說我是白虎命……”
“嘿嘿,都什麼時候了,什麼李嬤嬤王嬤嬤……你,你說什麼?”
賈蓉的動作突然間停頓了一下,他懷疑自己耳朵好像出了問題。
“我……”
秦可卿面色蒼白,微微低着頭,猶豫良久才慢慢自口中擠出了幾個字。
“我,好像,是……白虎命。”
“嘩啦”一聲。
挑起紅蓋頭的玉如意跌在牀下,摔了個粉身碎骨。
“啊!……”
自那夜倉皇逃離,賈蓉感覺自己手也軟,腳也軟,全身都軟。
如此足足半年時間才漸漸的重振了雄風。
不過自那以後他已經再也不想見到秦氏了!
……
感受着賈蓉的動作,紅姨娘嗔道:“哼,你們爺倆都不是好東西,如今把柳兒作弄夠了,又惦記上我了!”
“嘶啦!”
衣裙碎裂之聲……
“嘩啦啦!”
杯具落地聲……
驚呼聲……
“咯咯!”
很不和諧的一聲嬌笑。
賈蓉氣急敗壞道:“你!笑什麼笑!”
紅姨娘不屑的撇了賈蓉一眼:“呸,銀樣鑞槍頭!”
“你!”
賈蓉一時無語,也顧不得紅姨娘的嘲笑,匆匆穿了幾件衣裳奪門而出!
剛剛不知怎的,腦海中不斷浮現父親的種種畫面,關鍵時刻,他竟然又一次全身發軟……
這是魔怔了!
如此想着,他竟然鬼使神差的往天香閣走去。
他要看看!他要把魔怔克服!!
……
天香樓天香閣內。
秦可卿滿面紅暈,一手扶着額頭,一手扶着桌子。
“今兒不能再喝了,我弟弟還在下邊……”
“嘻嘻,你弟弟老爺自會安排妥帖的人送回去,咱們娘兒們難得空閒,放心吧,今兒老爺不在家,沒人管着,咱們也高樂一回。”
秦可卿笑着擺擺手道:“今兒實在不行了,只能改日再陪姨娘喝了。”
說着她搖了搖有些昏昏沉沉的腦袋,雙手撐着桌子勉強站起身,恍惚間,一陣天旋地轉,卻是再也站不穩,歪歪斜斜往一邊倒去。
多少個日夜,多少次思念,多少輾轉反側!
他們父子倆宿有‘聚麀之消’在寧府已經不是什麼祕密了,從一開始的興奮刺激,到後來的習以爲常,已經讓賈珍有些提不起興趣了。
他此刻的煎熬與火熱只是因爲她的身份!
他一直不敢!
他在寧國府裏面就是天,就是皇!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順我者生逆我者死!但是有一樣東西他不敢去碰!
求而不得!
俗話說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心曠神怡,思緒萬千,夙願得償,始在今日!
“小心!”
在秦可卿將倒未倒之際,早已準備多時的賈珍自裏間快步而出,一把將其輕輕攬住。
“怎的喝了這麼多?”
賈珍一邊說着,一邊給一旁小妾打了個眼色。
小妾馬上會意,悄悄的退了下去,守在外間,如果不出所料,她今晚應該還要伺候二人沐浴……
“老爺,我……”
秦可卿發現是被賈珍摟住,嚇得酒一下醒了幾分,掙扎着就要起身,無奈被賈珍死死的抓住,竟絲毫動彈不得。
賈珍看着懷中驚慌失措的可人兒嘿嘿淫笑道:“聽蓉兒說你是白虎?”
事已至此,他已經不打算再裝下去了,他心裏奇癢難忍,他心裏炙熱難耐,他……
他要直接進入正題!
本來已經醉了幾分的秦可卿面色變得有些嬌豔欲滴起來,如此隱私之事被公公當面道出,她羞得幾乎無地自容!
“媳婦你放心,蓉兒他不敢碰你,老爺我敢,我不怕……”
“不!”
秦可卿不知從哪裏恢復了幾分力氣,竟一下推開賈珍跑了開去。
她實在沒想到向來有禮的賈珍竟如此禽獸不如,雖然她也知道,這父子二人經常幹一些混賬事,不過她可是明媒正娶的兒媳!
他竟然敢!
見賈珍面露不堪之色,秦可卿隨手抓起桌上的一個茶碗護在身前,色厲內荏道:“我……我可要喊人了!”
“嘿嘿,你喊吧,院子裏丫頭婆子今晚都被我打發出去了,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是……嘿嘿。”
“救命啊!”
“嘿嘿,媳婦,別怕,老爺我來救你來了,哈哈哈哈……”
飛撲而上!
“啊!”
驚呼!
……
話說寧國府花園簡直是大的離譜了,賈涵轉悠半晌也未遇見一個丫頭婆子。
還真是怪了!
難不成今兒全體放假了?
就在賈涵疑惑之際,忽然見前方小路上一丫鬟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
賈涵大喜,上前迎了兩步笑道:“姑娘……”
“姑娘?”
那丫頭卻是根本沒聽到賈涵說話,悶着頭往前一個勁跑。
眼看二人就要撞撞在一起,賈涵不得不往路邊草叢挪了一步。
“日,這莫不是個賊吧?”
待那丫頭臨近,賈涵往前輕輕一伸手攔下:“姑娘留步!”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