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觀看的人都來了。
慕泰耀看了一圈,“咱們的位置在哪裏?”
“這麼多人應該看起來不方便吧。”
“方便!”慕小樂毫不猶豫地接過話頭,“我們的觀看視角很好,因爲我們就坐在第2排啊!”
慕小樂直接帶着父母過去找位置去了。
那邊姍姍來遲的京都慕家人,正好看到慕小樂一家子坐在前排去了。
在一羣人裏邊尤其扎眼。
慕千繁的嘴角抽了抽,“他們怎麼可以坐在那麼靠前的位置?”
“是啊。”徐露也有些疑惑。
但是看到前排的人還跟他們打招呼,他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難道這次他們的請帖等級真的很高?”徐露納悶了,又驚又疑,“老公,你不是說老三家的那個孩子只是一個邊界守衛軍嗎?有這麼大的能耐?”
“只是一個長城守衛軍啊……”慕耀祖心裏也疑惑,“雖然說是年輕戰神,但是不也只是說說嗎?”
前排的慕小樂坐在位置上。
到處觀望,尋找自己五哥哥的位置。
才發現自家五哥哥竟然坐在第一排,他身姿坐的筆直筆直,像是一顆挺拔的雪松一樣。
微微能夠看到的側臉,筆挺如
程雪也坐在第二排,笑了笑:“小樂,最近很久沒見你了,之前喝了你給我的藥方,我身體都恢復好了。”
“還沒有親自請你喫飯呢。”
慕小樂看到程雪,彎眸擺了擺手,“漂亮姐姐,是你啊。你不用請我喫飯,舉手之勞而已。”
之前贏家的宴會,程雪一行貴婦人可是對她頗爲照顧呢。
葉洛溪聽到程雪說話,看了一眼,也是滿臉驚喜,“小樂!”
慕小樂又是笑着打招呼。
“小樂你來跟我一起坐。”葉洛溪招了招手。
程雪看了她一眼,“那可不行,凡事也分先來後到的。今天正巧小樂坐在我旁邊,當然是要跟我說說話啊。”
葉洛溪也跟人換了個位置,坐了過來。
她看着慕小樂,“小樂,你上次給我表妹林容佳看了病嗎?”
“看過了,只不過是在醫院裏抽空看的。我那段時間還比較事情多。”慕小樂扶額想了想。
要不是林容佳一直主動找自己,自己恐怕真要把她的事情忘記了。
“怪不得……”
“怪不得什麼?”程雪好奇。
“怪不得我表妹懷孕了,昨天才檢查出來的。”葉洛溪笑呵呵的,“小樂這醫術可真是了得啊。”
“要知道我表妹那個不孕都很多年了,一直治不好。”
葉洛溪得到了答案,很快就把慕小樂這個事蹟傳揚出去了。
也讓她在貴婦圈子裏瞬間名聲大噪。
程雪親熱的拉着慕小樂的手,“你啊,真是太厲害了。小樂,你家人有沒有興趣讓你認個乾媽?”
“我可以趁着你還小的時候,就趕緊跟你搞好關係。”
程雪這話是七分認真三分玩笑。
以她的身份,即便是貴婦圈子裏也是要穩佔中間位置的。
根本用不着跟慕小樂搞好關係。
而且她這話要是別人聽到,都會覺得是狠狠地提拔慕小樂一家了。
莊月和慕泰耀知道這件事,也沒有其他說的。
自家女兒開心就好。
而且慕泰耀也知道程雪的身份是相當顯赫,在議會里是國相派別的,未來在議會里會有很大的位置。
後排看着人腦後勺的北城慕家都要氣死了。
老祖宗很是不滿,“這位置可真是夠差的,早知道坐在這麼後邊,還不如別叫我來。”
“慕家還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以往……哪裏會坐到這種地方。”
老祖宗陰陽怪氣。
徐露有苦難言,誰知道爲什麼慕泰耀一家子可以坐在那麼前面。
她想破腦袋,都想不通他們靠的是什麼……
“媽,爲什麼那些一向來瞧不起人的貴婦們,都圍着慕小樂嘻嘻哈哈的?”慕千繁疑惑不已。
“以前我碰到她們,她們都目中無人的很。”
“我也不知道。”徐露更加頭疼了。
她心裏也有些酸溜溜的,“慕小樂這個討厭精,倒是在外邊會裝模作樣的。”
“討的那麼多人喜歡,可見平時就是一個兩面三刀的人。”
慕千繁點點頭:“肯定是的,平時她在我面前,恨不得把我氣死呢。”
慕家人一直沉默。
畢竟在座的都是被慕小樂氣過的人。
直播一直在進行。
莊月還是頭一次這麼光明正大的跟丈夫出席大場合,有些緊張,“老公,我去一下洗手間。”
慕泰耀點頭:“那你快點,還有10分鐘就開始了。”
莊月趕緊起身走了。
徐露見狀也跟了過去,在洗手間外邊等着莊月。
莊月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
她本來想當做沒看到,但是徐露就是衝着她來的,怎麼可能就這麼讓她走了。
“莊月,沒想到你是深藏不露啊,竟然帶着慕小樂認識了這麼多有權有勢的貴婦人。”徐露語氣涼颼颼的,帶着一股子高人一等的眼神。
“我們真是低估你了,都以爲你上不了檯面,你纔來多久?竟然就已經打入貴婦圈子了。”
莊月蹙眉:“他們都是小樂認識的人,我不認識。”
“是嗎?我可不信。”徐露哼了一聲,“不過我告訴你,你這種出身的人,不可能翻身的。”
“你也和你的丈夫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不要試圖到處晃悠。”
“京都慕家的繼承人永遠只有我們大房,我們徐家也是十大豪門,不會給你們機會。”
“你以爲我們覬覦京都慕家?”莊月忍氣吞聲的性子,也壓抑不住怒氣了,“別以爲你們爲了家產可以對人趕盡殺絕,我們就也一樣。”
“人和人還是不一樣的。”
“你最好是這麼想的。”徐露哼了一聲:“不然我不介意……讓徐家插手。”
莊月的背影狠狠地一僵,心裏多少有些悲哀。
她悲哀的是……
徐露可以這麼自信的底氣是她的孃家。
可是自己,卻連孃家都沒有。
莊月黑着臉走了,卻沒發現,門口樹下有一個模樣美麗動人的女人錯愕的注視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