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先謝謝大哥、大嫂了。”
“都是兄弟,謝啥謝呀。”姚玉蘭感激道。
“好了,你們也回去休息吧,明早還要起來上工呢。”宋老頭對着他們兩口道。
等人走了,他纔對小兒子說:“你有心了。還惦記着你大哥。”
很多時候,他也很無奈,第一房媳婦沒福氣,死的早,留下的兩個孩子,全靠劉氏拉扯,劉氏雖說對他們不好,但到底也把他們拉扯大,還都成了家,有時他也就睜隻眼閉隻眼,只想保持表面的家庭和睦。
沒想到,小兒子還惦記着兄弟情分,對他大哥從來都是沒得說的。
“爹,你說啥呢,那是我親大哥。”
“你說的被算計,是啥算計呀?不會是……?”宋老頭有點不確定。
“是中了那種藥,需得女人才能解,否則容易爆體而亡。”
“嘶”,宋老頭倒吸一口氣,誰這麼狠呀?這是要幹嘛?
“那你查出來是誰算計的你嗎?真的不是林知青嗎?”
“還沒有,動手之人很是謹慎,事後又及時抹滅了痕跡,不好查,但肯定不是林知青,因爲那藥不是一般人能買到的。”
宋從安想不明白,到底是誰呀,這麼處心積慮的算計他?算計他有啥好處呢?
按說林知青的嫌疑最大,也有動機,就是爲了纏上他,嫁給他。
但事後她的表現,又不是要纏上自己的樣子,難道是欲擒故縱?
如果是這樣,那她也太有心機了吧?也太可怕!那他就更不能帶他去部隊。
可自己查到的一切都和她無關呀。
“不是她就好,你不要怨你娘,她就是個沒腦子的,一切都按自己想法來,”
“她看着孫知青好,也是看人家有文化,能掙錢,覺得娶了在隊裏有面子。”
“她是對你大哥他們不好,但她人不是太壞,要是太壞,你大哥大姐他們也就長不大。”
宋老頭覺得還是和兒子說下的好,免得兒子因此恨上他娘。
“爹,我知道,娘也都是爲我好,如果不是出了這事,我最後,可能、也許、會聽了她的安排,但我太喜歡部隊的環境,我不想離開部隊,你明白嗎?”
是呀,讓他離開部隊,還不如讓他戰死在戰場上,他的夢想,就是做一個保家衛國的軍人,爲此,他付出了多少努力和汗水呀。
離開了部隊,他就像魚兒離開了水,無法呼吸。
所以,他寧願犧牲婚姻!
如果可以選擇,誰不想找一個自己喜歡的、自己愛的人呀。
可他有得選嗎?
“我知道,你娘那邊我去和她說,讓她不再鬧,辦完事你就趕緊回部隊吧。家裏你也不用擔心,有我呢。”
…………
老宋家發生的一切,林希可不知道,她從大隊長家回來後,本想睡覺,可睡不着,這可是她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晚,咋能睡得着呀。
這一天真夠精彩的!
睡不着,又沒其他事幹,她就找事幹。
一會拿個蘋果出來啃啃,一會拿個零食喫喫,主要是這一天餓得太狠,差點沒餓死,原主這身體太差勁。明天開始乾的活更累,她得補補。
她想用空間的泉水來泡個澡,那可是個好東西呀,堪稱神水,有強身健體、洗精伐髓之功效。
可惜取不出來,還好她之前用瓶子裝了一些放在空間裏。
不能泡澡,那就喝吧,當水喝的效果也很好。拿出一瓶,因爲效果太好,她不敢多喝,只喝了幾口,結果就搞得一身臭,只好大半夜的又去廚房打水來清洗。
她再次拿出鏡子觀察了一下,乖乖耶,她感覺這臉上的皮膚瞬間白了不少,五官也更精緻些,本來原主的五官並不醜,醜的只是她的身材。
看來以後要小心些,慎用,最好是稀釋下再用,不能變化太快,變化太快,讓人懷疑,還是慢慢來的好。
昨晚折騰大半宿,今天還拖着又累又餓的身體幹了一天活,剛剛躺在牀上,之所以睡不着,有對陌生未知環境的迷茫,也有身體上的痠疼。
這會身體經過了洗滌,感覺神清氣爽,林希就感覺到了睏意,睡之前她還在告訴自己:一切都不是事,睡醒又是新的一天。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一長兩短的上工哨聲就響了起來。
林希的大腦,有那麼一會的卡殼,正奇怪生存基地哪裏來的哨聲時,外面的說話聲讓她突然明白過來,她已經離開了末世,現在所在的地方需要早起上工。
她趕緊爬起來,穿衣,洗臉,出門,還好不太晚。
昨晚已經和大隊長說過,她要去掙男壯的工分,沒一會,她的工作就分好了,是去犁地。
秋收是和秋耕連在一起的,秋收完的地得趕緊犁出來,種上小麥、油菜。
男壯的活無疑是所有活裏最累的,比如犁地耙地,剩下挖坑點種子,則是婦女和其他人的活。
當林希看到那個,在博物館裏才能見到的犁時,也是愣了一下,這個東西要咋用呀?
這個她確實不會用,但她可以學,她觀察着別人是咋弄的,自己也學着別人的樣子,扛起犁,牽起水牛,和大家一起走向要犁的地。
結果她發現,別人犁的是旱地,她犁的是水田。
其實這是小隊長專門給她分的,他們都不相信她能幹這活,也確定她幹不了,所以故意讓她犁最難犁的水田。
而且還專門給她“承包”了一大塊水田,意思就是這一天,她要是能把這一大塊水田犁完,就算她10工分,否則就要扣工分。
他們這樣做,也是不想她和別人攪合在一起,順便讓別人幫她犁一些。
旱地土地乾爽,自然好犁些,水田裏有的還有水,犁起來很是費勁。但自己已經說過,要掙男壯的工分,總不能還沒開始就不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