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沒磨破皮。
男人大手輕輕給小姑娘揉着紅印子。
他跟一個十八歲的小丫頭置什麼氣。
她比自己小了整整十歲,他該讓着她。
你根本不是個合格的老公。洛櫻清澈的小鹿眼瞪着他,笑都不讓人笑了?你以爲你是皇帝麼?大清早就亡了。
前排開車的程瀟:
小少奶奶,您可真能懟。
敢這麼懟七爺的,她是頭一個。
墨太太,你說的對。男人也不惱,見她手腕上的印子一直消不下去,眉心攏起。
心裏想着回家要用清涼膏給她擦一下,免得留下疤。
你是大餅男。洛櫻還解氣,圓潤漂亮的眸瞅着他,氣鼓鼓的。
什麼?
墨冷淵怔了下。
大餅男?
這詞倒是新鮮。
今天你自己說的以後不會讓人欺負我,你倒是欺負上我了。你這不就是在給我畫大餅嗎?quot;小姑娘義正言辭,指控着。
墨冷淵恍然,大餅男原來是這個意思。
這小丫頭,說出的話都這麼有趣。
他心底那點不快倒是消散了不少,被自己剛娶的小嬌妻給逗得心情好了些,男人性感涼薄的脣角勾出寡淡的笑意來。
你還好意思笑?
沒看她已經很生氣很生氣的樣子了嘛?
哦。不笑了。男人給她揉着手腕,忍着笑意,嗓音低緩柔和了不少,周身的氣壓也沒了剛纔那麼冷冽森寒,變得平易近人了些。
你一開始想讓我跟你結婚時承諾要對我好的,這纔沒過幾個小時呢,就開始兇我了,你這就是在騙婚。
好傢伙,小姑娘貼在他身上的標籤從大餅男變成騙婚了。
我騙你什麼了?男人漫不經心的笑,見她手腕上的紅印子還沒消下去,眉頭皺的深了些。
嬌氣的小傢伙。
你花言巧語哄騙我,達到跟你領證的目的就翻臉,就是在騙婚。
洛櫻一想到以後他對自己不好,一想到她笑都要被管着,以後沒了自由沒了人權,被束手束腳的就又委屈又後悔。
早知道就不該那麼快答應他了!
好氣。
以後只要你不犯原則性錯誤,就不會兇你。墨冷淵伸手,摸摸女孩細軟的空氣劉海,彆氣了。
小姑娘年紀不大,脾氣不小。
碎碎唸了一路了。
墨冷淵嚴重懷疑以後他要是再做點什麼過分的事,她會記在小本本上,以後拿出來翻舊賬。
本來我就沒做錯什麼。洛櫻還是悶悶不樂的。
好,是我的錯。墨冷淵有些自責,不過是個小丫頭,他二十八,都快三十的人了,跟一個小丫頭置什麼氣。
男人將兩張卡塞到洛櫻的手掌心裏,拿好。
洛櫻瞅了瞅那兩張充斥着資本主義氣息的兩張卡,又瞅着墨冷淵,心裏還是有氣,那你以後還對不對我兇了?
不會了。
你要是再兇的話呢?
隨你處置。
墨冷淵嘆息。
小姑娘不太好哄。
那還差不多。
氣消了沒?
還早着呢。小姑娘把卡收好,擡着下巴,哼了聲。
喜歡包麼,待會帶你去買包好不好?
男人繼續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