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櫻沒想到突然就被強吻了!她水潤澄澈的杏眸睜大,伸着小手就去推他。
可她的小手卻被男人單隻手抓住,導致她動彈不得。
好奇怪,她明明力氣那麼大,在拳擊場上一個人可以打倒一個200多的肌肉男,怎麼到墨冷淵這裏,力氣就不如他大了?
墨冷淵單隻手扣住小姑娘不足巴掌大的腰身,親吻着在懷裏亂動的小丫頭,他深斂的墨眸蘊着點點笑意。
她的力氣是不小,可她用的是蠻力,而他用的是巧力,他的巧力恰好可以壓制她。
小姑娘身上沒有多少肌肉,力氣不小,可只要按壓住她施力的幾個關節,她再大的力氣也無計可施。
乖一點。男人啞聲,貼住她圓潤可愛的小耳垂,別亂動。
否則,我不保證我會做什麼事來。
男人那雙深如寒潭的眸子深暗欲滴,似是醞着點點暗炙的火光,嗓音暗啞,像含了火。
洛櫻知道他有在那方面有多瘋,乖乖的被他按在懷裏不敢動了。
男人細細密密的吻着她,半響才捨得鬆開她小姑娘瑩潤澄澈的杏眸內滌盪着點點水光,小臉憋的紅紅的,像熟透了的小草莓。
可我只想把你生吞活剝了。男人漆黑深邃的眸望着她,粗糲的手指輕輕摩擦着女孩嫣紅的脣瓣,聲音像是點燃了一團火。
你欺負我,嗚嗚。
小姑娘纖長的睫毛一顫,剔透的淚珠兒滾了下來,一滴滴砸落在墨冷淵的西裝外套上。
墨冷淵沒想到小傢伙竟然哭了。
是我剛纔,親的太用力了麼?墨冷淵緩聲,嗓音繃緊,清越的下頜線收緊,他凝視着小姑娘的脣瓣。
前排開車的程瀟:
聽聽,這都是什麼話?
冰冷的狗糧在他臉上胡亂的拍。
你欺負我嗚嗚少女掉着淚珠子,捲翹的睫毛小扇子似的,一顫一顫的,她小手砸在墨冷淵的胸口上。
她拳頭雖然小,但力氣卻是不小,砸的墨冷淵的胸膛砰砰的響。
墨冷淵也不躲,任由小姑娘錘着,只是原本有些蒼白的臉色漸漸變得更白了一些。
當又一拳頭砸在他胸口上時,男人悶哼一聲,眉頭擠成一個川字。
前排開車的程瀟緊張道,七爺,您沒事吧?
剛纔怎麼一直髮出砰砰砰的聲音?像是被大錘頭給狠狠砸了似的。
這什麼情況?
沒事。男人沉聲,只是嗓音透着幾分虛弱。
大叔?洛櫻收起手,沒好氣的盯着他瞧。
見他臉色不太好,洛櫻皺眉,難道是把他給打疼了?
她力氣本來就不小,這幾拳頭錘下去,一個正常的普通人都受不了,更別說墨冷淵一個身體本來就很虛弱的人了。
可誰怪他招惹她的?
嗯。男人閉着眼,俊顏蒼白,在陽光下看上去有點病態。
洛櫻開始有些懊惱了,她可別把自己的老公給打的器官受損了啊?
本來他這身體器官就已經在開始衰竭了。
喂,大叔,你是不是身體不太舒服?洛櫻有點不安了。
嗯。
男人閉着眼,身體微微後仰,深邃立體的五官蒼白,在陽光下能清晰的看到他皮膚深處細微的毛細血管,他蒼白的臉色變得有些透明。
看來真的很難受的樣子。
洛櫻小手探向墨冷淵的手腕,去給他把脈。
此時,男人深邃的長眸睜開,小姑娘認真把脈的模樣落入他眼中,男人墨深色的眸光一片柔和,溫柔的像三月的春水,幾乎能將人溺斃進去。
洛櫻從脈象上來看,大叔的脈象的確是有些紊亂,很顯然被她剛纔錘了那幾下,身體有些喫不消了。
她從身上的小兜兜裏取出來一個小藥瓶,將一顆粉色的藥丸遞在墨冷淵有些蒼白的薄脣邊,大叔,張嘴。
男人像被小姑娘馴服的野獸般,溫順的張開嘴。
一顆小藥丸落入男人口腔中。
洛櫻兩隻小手捏住墨冷淵的下巴,隨後,將他的下巴擡起,用手順着男人的脖頸處,一下下的擼動。
很快,藥丸就順着男人的喉嚨滾落了下去。
正在從後視鏡中觀察着這一切的程瀟。
這七少奶奶嫺熟的手法,怎麼這麼像獸醫給動物灌藥似的?
七爺怎麼這麼聽話?就像被她馴服了的猛虎。
程瀟:我不李姐。
那麼快就吃了,不怕我給你投毒呀?小姑娘剛纔哭了一會,現在又笑了,捲翹纖長的睫毛上還凝着剔透的淚珠,伴隨着她眨眼撲閃撲閃的,可愛極了。
我把你給毒死了,繼承你的財產。小姑娘奶兇奶兇的瞪着他。
誰讓他跟那個蘇若雪眉來眼去的,她都快要煩死了。
前排的程瀟聽到這話心臟一顫。
這這位小祖宗可是真敢說啊!
外面有多少女人接近七爺是因爲七爺是個病秧子,活不了多久,想着嫁給七爺,以後繼承財產,這七少奶奶年紀小,但這心眼卻不比外面的女人少
他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金秀蘭跟老宅那邊
好。都是你的。墨冷淵卻是笑出聲來,人跟錢都是你的。
我只要你的錢,我纔不稀罕你的人呢!
洛櫻瞪着他,小手戳着男人的胸膛,你臉色冷冰冰,還愛欺負人,還跟別的女人眉來眼去的
墨冷淵哭笑不得,我什麼時候跟別的女人眉來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