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說不是你想的那樣了,你還這樣對我!你還打我!
女孩踢着小腿,越想越委屈,你根本就不相信我,既然不相信我,那就不要娶我。
離婚!洛櫻越想越委屈,她小臉憋的紅紅的,扭曲着小身板,我要跟你離婚嗚嗚嗚
伴隨着小姑娘身軀扭動,她裙襬往上滑動,露出小姑娘纖細筆直修長瓷白的雙腿以及一片薄薄的純卻欲的白色蕾絲。
男人呼吸一窒,漆黑沉暗的那雙眼睛裏像是有一團燎原的星火在跳躍着,升騰。
離婚?
男人眸底暗炙卻有些激狂,離婚了你想跟野男人在一起?
你休想。
男人嗓音像是掀起一片燃燒着的火焰。
說着,男人扣住她的腰身,抱着軟乎乎的小姑娘,將她抱坐在大腿上,男人一隻手抓住洛櫻不斷亂動的小手,另一隻手扣住她的腰肢,深戾的眸凝聚着一團火焰,望向小姑娘的眸眼。
此時,小姑娘怯生生的瞅着他看,漂亮的水眸含着璀璨晶亮的淚珠兒,烏黑的髮絲貼在巴掌大的小臉上,爲她又奶又純的小臉上增添了幾分小女人的嫵媚瀲灩之色,男人捏着她的小下巴,深邃的眸望着她,嗓音像是裹着沙,你是我的。
話落,男人吻住她的脣!
這個吻霸道又激狂,似是要將人拆吞入腹般,兇狠又凌厲。
洛櫻只是個剛剛成年的小女孩,哪裏承受的住這些,被吻的氣喘吁吁,很快就繳械投降了。
大叔,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可此時的墨冷淵卻像失了理智般,霸道的宣示着自己的主權,霸道的攻池掠地。
漸漸的,在這場只能他主宰的遊戲裏,洛櫻潰不成軍。
她被墨冷淵一路抱去臥室,臥室的門被男人重重關上
你是我的。
男人暗啞的嗓音一遍遍的重複着這句話。
洛櫻從來沒見過墨冷淵這麼可怕的一面。
這要比初次見面還要失控,她就像是一個被審訊的犯人,剛剛以爲一場刑罰結束了,沒想到卻剛剛開始,來來回回,反反覆覆。
不知從什麼時候天色漸漸陰沉下來,漸漸的,窗外下了一場雨,原本只是雨絲,漸漸演變成暴雨。
暴雨噼裏啪啦的拍打着窗戶,似乎要將窗戶打碎,一道道雨水順着玻璃往下滑落,在窗戶上形成一道道斑駁的白色痕跡。
別墅內的櫻花樹被狂風驟雨拍打着,被暴雨敲打摧殘着,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被暴雨澆開,衝散,花瓣一片片凋零,墜落在地面。
小姑娘嗚咽哀求聲被狂風驟雨吞噬掉,漸漸的她沒有力氣了,躺在男人懷裏昏睡過去。
等她睡着了,洛櫻的電話卻響了。
是一個陌生來電。
男人墨深色的眸子斂着似怒似欲的火光,他手指摩擦了下手機,還是按了接聽鍵。
老大,你怎麼突然把我給刪了?是被姐夫發現了麼?
還說他們沒什麼。
當初程瀟調查的資料裏卻沒有她的感情記錄。
不管她以前跟誰在一起過,不管她之前發生了什麼,只要嫁給他,只要跟他在一起,他都可以不計較。
老大?你怎麼不說話?姐夫可別誤會了啊,咱們倆就是鐵哥們,這要是誤會了,我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都怪我不該口不擇言的亂說話,哎都怪我這張破嘴
墨冷淵怔了下,心底像是被什麼蟄了下似的,劃過細微的電流。
難道是他誤會了?
哎?老大,你在聽麼?對方說了半響,遲疑着,你不是老大?
你是誰?是姐夫還是誰?
我是墨冷淵。
男人嗓音像是含了沙。
啊姐夫啊,姐夫好,我是老大的小弟我叫雲墨,我們倆經常一起打遊戲,您可千萬別誤會啊,老大之前還在誇你對她好,寵着她,是她見過最好的人呢,可別因爲我導致你們新婚夫妻產生誤會隔閡,這可不值當的啊
電話裏,雲墨喋喋不休道。
她,當真這麼說?
男人的血液在這一刻似乎凝固住了,大腦翁鳴一聲,喉嚨間似乎有了血腥味。
那還有假?雲墨說,姐夫,您可千萬別對不起我老大的事啊,我老大從小媽媽就去世了,她爸爸也不管她,把她丟在鄉下自生自滅,從小對她對好的奶奶也去世了。老大從小過的特別悲慘,老大說你是除了她奶奶意外第一個對她好的人,雖然我對老大也挺好的,可能老大沒把我當成人看但是!!!老大是特別相信信任您的,您可千萬不要誤會老大啊,她纔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孩子。
墨冷淵喉結滾了滾,像是一股冰水澆在他的血液裏,他血液變得冰冷刺骨,像是凝結了冰渣。
望着被自己折騰的昏過去的小丫頭,墨冷淵的理智一寸寸迴歸正常,他這才意識到剛纔對她做了多麼可怕又不可饒恕的事。
他一直知道自己的身體裏藏着邪惡陰暗的一面,剛纔,那一面竟在聽到對方跟洛櫻說話時,被激出來了。
那一面佔據了主導,衝昏了他的理智,沒聽洛櫻的解釋,導致他爲所欲爲起來,傷害了她
這一刻,墨冷淵覺得自己挺不是人的。
他就是個畜生。
墨冷淵自責又慌亂。
你跟她是怎麼認識的?墨冷淵半響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這件事說來話長,用老大的話來說就是在老大7歲那年看到電視機上有個免費學習跆拳道的廣告,老大從小力氣就挺大的,就報名參加了,結果對方卻是個暗黑的組織,把一羣來自五湖四海的小孩子集中進行訓練挑選出最優秀的一些小孩子,當時我跟老大都在這羣小孩子裏面,只是我是在旅遊途中跟父母走丟被綁架去的,老大是自願去的,組織對這羣小孩子進行訓練。
被選中的孩子們最後要進行決鬥自相殘殺要被組織培養成最頂尖的殺人機器。